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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之前有個新官到江州城,也讓我們說出問題,可最後貪的最多的便是他!護著那些鄉紳的,還是他!”難民甲目光暗沉,恨恨的清嗤了一聲。
“你說的那個人,僅代表他個人。”程慕清麵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她笑起來,杏眸彎彎,倒是平添了幾分和氣。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這個局麵,己方還被押著,難民們自然也硬氣不起來。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難民甲冷哼,“要殺要刮隨你們!趕緊給個痛快得了!你這個狗皇帝!還有你這個妖後!”
林珩微一蹙眉,他可以接受他們如何說自己,但不能允許他們這樣說程慕清。
“本宮其實並不會說太漂亮的場麵話。”程慕清按住林珩,看向他們,語氣真誠,“本宮是真的想幫你們。”
“幫我們?那你能將我們的地都找回來嗎?!”有人問。
“能。”程慕清目光堅定。
那人一噎,又見她神情不似開玩笑,頓時有些心慌。
難民乙看了眼程慕清,抿了抿唇道,“我們在江州城,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瑣事,被人勒索錢財。我們拿不出,他們便要地。我們的地越來越少,但我們該攤的稅,卻一分不少的上繳,這讓我們怎麼活?”
“你們可知道勒索你們錢財的人是誰?”林珩問。
“還能是誰?”難民丙環視一圈,最後落在少年皇帝的臉上,“不就是你們嗎?”
兩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他是指,所有的田地,到最後都會歸到那些官員的囊腫。而這份紅利,不光是那些官員,還有他們這些身在京城的京官,以及……皇帝。
“彆跟他說那麼多廢話!”難民甲猛地想睜開兩側的束縛,不想剛掙脫來,手持匕首朝林珩奔去,他身後的侍衛便舉起長槍,插入了他的後背。
他能感覺到那長槍刺穿身體時的疼痛,他也能感覺到渾身血液流轉,自胸口那窟窿噴湧而出。
“大黃!”其餘難民中爆出一聲尖叫。
隨著這一聲尖叫,其餘幾名難民紛紛扭動著身子,想要將那倒地的男子扶起。
“將這些人押下去。”林珩連忙說道。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又有人以死打破平靜,他們必須將他們的精神狀態控製好。
當下,侍衛們紛紛將餘下眾人押送離開。
待人走的差不多,林珩將目光轉到秦統領身上。
對方表情陰冷的看著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陛下。”
“秦統領方才冷眼旁觀,是想借這群難民的手,除掉朕嗎?”林珩直接戳破。
“陛下多慮,屬下對陛下一片赤誠,怎可能做這些的事?”秦統領拱拱手,說了一套場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