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職不到兩個月,唐植桐已經派送了好幾次“特殊信件”,因為走彙兌寄錢需要繳納手續費,所以不少寄信人選擇把錢直接塞在信封裡,然後在信封背麵明晃晃的寫上“內有人民幣xx元,請投遞員同誌務必麵交,謝謝”。
沒見著人的時候,內心還沒啥,就是普通朋友,不就是看個話劇嗎?
“這戲我看過首映,今兒過來重溫一下,坐哪都一樣。倒是你倆,安心看,多學習。知道以前有多不安生,才會知道今天的生活有多幸福。”李姨語氣不容置喙,把票塞給王靜文,並從她手裡抽走另一張,揮揮手走向新座位。
唐植桐右邊自稱相親的男青年的右座坐了男青年,相親男不斷地往唐植桐這邊瞟,甚至出言提醒:“同誌,請按號入座。”
但其實也有一定依據,那就是四九城的胡同名稱命名規則。
divcass=”ntentadv”明清時期胡同起名沒那麼講究,一般乾啥的就叫什麼街,胡同裡有名人就按名人的姓或官職來命名胡同名稱,當然也有根據地形或行當來命名胡同名的情況。
王靜文給唐植桐的那張票是下層中排比較靠前的票,她拿的那張是下層中排靠一側的票。
“不不不,我們再去那邊試試,您坐這邊吧。”王靜文雙手推讓,回頭示意唐植桐往外走。
投遞完第二輪,唐植桐回家跟母親說一聲,簡單用了點飯,把自己捯飭了一下,就騎上自行車往劇院趕。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不止王靜文相信國家郵電,絕大多數百姓都相信。
聽完唐植桐的話,王靜文卻笑的更開心了:“那個沒差價,跟你給我的一樣錢,你安心穿。”
有了上次看芭蕾的教訓,這次唐植桐來的早,站劇場門口等王靜文。
王靜文目送李姨遠去,唐植桐陪同。待倆人落座後,唐植桐才問道:“這誰啊?”
後來由於有人覺得名稱不雅,豬市口改名珠市口、驢屎路改名禮士路……此類例子不勝枚舉。
感慨的是王靜文相信信件次日達,如果晚一天,自己可能就去不了了。
最後說為表達歉意,邀請唐植桐去看話劇《茶館》,並在信中塞了一張今晚的演出票。
“呀!李姨。您也來看《茶館》?”王靜文認出是熟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非常窘迫。
唐植桐辯解的時候隨口說自己欣賞水平不夠,看不來芭蕾,相比較而言更喜歡話劇《茶館》,至少百年內無出其右者。
感動的是王靜文對自己說的話記心上。
之所以說不可考,是因為這種說法沒有曆史文字證據。
“《茶館》可是部好作品,你們好好看。這座位,姨跟你換了。”被王靜文稱作李姨的中年婦女很爽朗,說著話就起身把票遞給王靜文。
有點意思,但唐植桐沒搭理他,轉頭問道王靜文:“要不……咱倆換換?”
王靜文朝唐植桐翻了個白眼,有些置氣:“安心坐著看你的戲。”
唐植桐嘿嘿一笑,不再做聲,這娘倆有意思,誆王靜文相了一次親,這是不死心,又誆她來看話劇製造偶遇?
轉念一想,唉,這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不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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