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熬點兒米粥就成。外頭我們抓了好多魚，阿虎說要做烤魚，咱們一塊吃魚，再配點兒小米粥。”
程天源笑了，牽住她的手往院子走。
許久沒回來，家裡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程天源聽見小嬌妻想吃魚，實在舍不得讓她失望。
“本來以為頂多抓幾條小魚，不料幾網下去，足足撈了二十多條，都大得很！”
“家裡院子角落還有幾張漁網，好些年沒用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一會兒到家，我去拿出來看看，然後過來撒一撒，看看能不能逮幾條上來。”
阿虎將油塗抹在魚身上，一邊解釋：“以前常年在外跑長途，路上什麼天氣都可能碰到，時不時沒東西吃。野外沒什麼好吃的，野獸肯定不敢弄，幸好還有魚，到水邊就想方設法找魚吃。我做烤魚可有一手了！同行的車友每次都讓我做烤魚。哈哈！想起來也有好些年沒吃烤魚了！”
“阿虎哥，你彆說了，說得我都饞了。”薛淩笑道：“我也好久沒吃烤魚了，被你這麼一說，我都心動了。”
劉英笑嗬嗬道：“我去廚房點火，把米糕熱一熱，然後熬點兒米粥吃。”
劉英則和薛淩將拜祭的東西擺出來，點上香燭，燒一些紙質小元寶。
劉英很疼這個爽朗的年輕漢子，聽他說米酒好喝，連忙轉身端來一大碗。
忙碌大半個小時，眾人收拾東西往山下走。
“嬸子，這米酒年份很久了吧？醇香著呢！再給我來一碗吧！”
程木海和劉英連忙打掃起來，薛淩則趕緊幫忙。
大夥兒分著吃，都覺得美味兒極了，邊吃邊讚好吃。
阿虎舔了舔嘴角，低笑：“就幾口吧！”
“喝吧！喝完嬸子再給你倒！”
劉英很快取了大木桶來，一邊笑嗬嗬洗雨，一邊撈魚進木桶。
“哎！”劉英很快將東西端了出來。
阿虎食量大，又弄了兩條下去烤，忍不住問：“阿源，有酒沒？咱們趁機喝幾杯吧！”
程木海和劉英連忙跟出來瞧熱鬨，將漁網臟兮兮沾滿了泥土，裡頭有大魚在撲騰，張大嘴巴吐氣。
“喲！這裡頭有沒有魚啊？突然好想吃烤魚！”
“我幫你！”阿虎笑嗬嗬道：“我抓魚可厲害來著！住江邊，小時候夏天都窩水裡摸魚，這可是我的老本行！”
程木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這裡這麼多，夠你一次吃個夠！”
“溪裡的魚養了一個大冬天，肥得很啊！瞧！這條至少得兩斤！哇！你們村的溪水怎麼那麼多魚啊？棒死了！”
“不行不行！”薛淩連忙攔下，解釋：“你晚些時候要開車，喝酒不能開車，不然不安全。”
“對！”劉英笑道：“吃不完就兜著走，反正你那貨車什麼都裝得下。”
程木海笑嗬嗬解釋：“咱家的祖墳在山腰那邊，走一會兒就到。”
阿虎則和程天源翻出漁網，將漁網編在一塊，興衝衝跑回溪邊去抓魚。
十幾分鐘後，烤魚就好了，一共烤了三條。
這時，屋外響起阿虎爽朗的笑聲！
“哎！謝謝嬸子！”
“自家人，客氣啥！”
於是，阿虎一邊吃烤魚，一邊喝酒，直到最後醉倒在院子的井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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