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檢查了小家夥，又問了他拉大便和吃喝的情況，很滿意點頭。
“那是。”劉英看著小孫子，眼睛微微眯起來，“你那年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又白又胖。你爸從城裡匆匆趕回家，買了好些東西給我吃。守著你瞧個不停，大半夜也不舍得睡。一眨眼，你就長大了，還當爹了——這日子想想真快呀！”
阿虎一愣，順勢扭過頭去看，轉而嗬嗬歉意笑了。
接著，她給薛淩檢查下身，隨後囑咐了該如何保持清潔。
“你——是故意笑話我的？對吧？”
divcass=”ntentadv”“不是不是！”阿虎連忙揉了揉臉，憋著笑意，“我是覺得你長得很可愛。”
阿虎顧不得腳上的痛，連忙追上前。
護士又好笑又好氣，翻了翻白眼。
程天源往病床看去，見薛淩睡得很沉，放下心來。
劉英守在小床邊，雙眼盯著小家夥看，對他做了個噓聲動作。
程天源眉眼滿是溫情，低聲：“是……我才記得我剛迎娶淩淩，一轉眼一年多來，我們的孩子也出生了。”
阿虎將嘴上煙吸了吸，正打算將煙蒂扔了——
劉英搖頭拒絕，“我睡不著，心裡頭太高興了。”
阿虎急得不行，慌忙將煙蒂撿起來，賠笑欠身：“我扔外頭的垃圾箱去！真的！你彆生氣！我現在就去扔！”
那天晚上，薛淩母子仍留在醫院住著。
“哎！”護士氣了，大聲：“你還亂扔垃圾啊！過分！”
程天源笑了，低聲：“做奶奶了，高興過頭了。”
護士凶巴巴吆喝：“不許有下次！管你病人還是家屬，再這樣下次通通趕出去！”
“媽，你趴在這邊打盹兒吧，我看著就行。”
隻見一個俏麗女護士氣呼呼瞪他，沒好氣道：“這牆上寫著‘禁止吸煙’，你沒瞧見嗎？”
程天源想了想，低聲：“你去調查一下，或許你今晚宿在那邊，看看能不能逮住對方。我猜測他們是半夜過來倒的。我爸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不可能有人比他還早。”
喝了藥後，薛淩的小腹絞痛慢慢消失了，不再那麼難受。
程天源笑了笑，推開房門進去了。
程天源受教育程度高，在城裡也許多年了，這樣的思想沒那麼重。
……
他往小床走去，發現兒子正睡得香甜，模樣小小的，眉眼間卻有一種莫名的穩重感。
剛生完孩子，身上還虛得很，她很快就熟睡了。
“天氣涼了，早晚注意保暖。”
那護士騰地紅了臉，氣呼呼踹了他小腿一下，扭身走開了。
“對不住……我剛才沒瞧見。”
“行了，去辦出院手續，準備出院吧。”
程天源連聲應好，趕緊忙去了。
這時，阿虎和程木海來了，提了一大袋早餐，還有特意給薛淩準備的濃鬱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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