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好些天沒出門，趁著天氣晴朗，她開車去了開發區。
陳水玉不緊張，說她還要再去找肖大夫取多一些中藥調理，等小年過後再回去。
劉英扯了一個笑容，招呼道：“先吃飯，彆提傷心事。孩子的事急不得，慢慢會有的。”
昨天山越打電話來，說過年南島那邊的衣服很好賣，他的貨剛上岸，已經被老顧客搬走了八成，剩下的賣得很快。
薛淩也笑了，提醒道：“夾多一塊牛肉番茄，吃著很開胃。”
薛淩見他們都忙得身上濕噠噠，連忙道：“我來幫忙，還差哪兒？”
一會兒後，她上來吃晚飯。
“肯定是一年比一年好啊！今年沒空去，那就明年去。反正你們年輕，還多的是機會。”
divcass=”ntentadv”陳水玉聽罷，不知不覺紅了眼睛。
程天源安撫道：“不怕，一會兒她上來吃飯問她一聲，然後我再去給她買票。”
隔天一早，陳水玉就往醫院去了，隨後去碼頭買了船票。
“大媽……你不懂……過年回去，估計又得鬨離婚了。”
薛淩提醒道：“那你趕緊收拾好行李，把藥也帶回去吃。還有，彆忘了給山越大哥打個電話，讓他可以去碼頭接你。”
一旁的程天芳臉色不怎麼好，咬了咬牙，也低頭扒飯。
已經有好幾個工廠放假過年，工人們陸陸續續回家過年了。“大家樂”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冷清，程天源和陳民有空就大掃除，清掃樓上和樓下。
“小然然還小，也不知道坐飛機會不會不適應……”
“沒事沒事，我們趕緊吃飯！天大地大，還是吃飯最大。”
程天源解釋：“我已經在電話裡谘詢過工作人員了。她說仔細抱在懷裡，係好安全帶，應該沒大問題。她還說，提前在買票的地方要兩個大耳罩，到時飛行的時候給孩子戴上，說是可以保護孩子的耳朵。”
“好。”陳水玉笑道：“我都舍不得你們這兒了。”
陳水玉吸了吸鼻子，哽咽：“沒事……不過他的那個媽……肯定不會讓我好過的。她說，我嫁給他兒子十幾年一個蛋都沒下，怎麼還有臉上她家的門。今年過年，我隻打算回娘家而已，沒想再上他們家了。”
“先這麼說定了。”陳水玉歎氣輕笑：“還不知道一年後是什麼光景。”
陳水玉見她一開口就把氣氛搞得這麼差，連忙扯開笑容。
程天源是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勸什麼，埋頭吃著飯。
程天源辦事非常周到安穩，輕聲：“放心，不會忘的。”
薛淩點點頭，忍不住看向懷裡的小不點兒。
程天源點點頭，道：“那你小心一點兒。”
陳水玉現在三餐都在他們樓上吃，一來她懶得做飯，二來則是想來湊熱鬨，陪著聊聊話，逗逗孩子，這樣才不會一個人孤單寂寞。
薛淩連忙挽起袖子，道：“那我去那邊打掃。”
“等等！”程天源招手喊：“我先去上頭掃灰塵，你彆進去。去廚房煮點兒熱水，一會兒用熱水擦窗戶，會比較乾淨，手也不會太冷。”
“哦！好的！”薛淩算是半個家務小白癡，有老公這麼一提醒，樂顛顛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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