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去年秋裝嗎？還有今年流行的春裝！看著挺好的，次在哪兒？我倒沒看出來。”
薛淩將車開去旅館門口，上樓關好門窗，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倒頭就睡，睡得極沉。
阿虎不是想到什麼，晦澀一笑。
紅姐壓低嗓音：“說實話，你這衣服款式不錯，我才要買的。我那走的都是百貨商場，弄一些太普通的貨色，誰要買啊！你這些次品我拿給我鄉下老弟去賣，應該也能賺一筆的。妹子，不管賣什麼，這個質量是最重要的。”
“爽快！”薛淩跟她握了握手，笑道：“合作愉快啊！以後我這小店還有什麼衣服，靠你光顧了啊！”
“對。”薛淩答：“一件兩塊，任挑。”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暮西山，到處灰沉沉一片。
“要！”紅姐粗聲：“七塊，四萬多件都得給我。讓你嫂子出來，我跟她去銀行彙款去。我去李記那邊找人來接貨，你都給我準備著！”
紅姐瞄了一眼，轉而又看向外頭。
“次品？啥意思？不及格產品吧？”
紅姐道：“給我包起來，我都要了。”
阿虎點頭應好。
紅姐下巴一揚，道：“走，找個車，咱上銀行去。”
紅姐“嘻嘻”笑了，拍了拍腰包。
她乾脆出去買一碗牛肉麵，吃了半碗。
“是，多謝指點。”薛淩給她豎起大拇指。
阿虎連忙掏出單子，解釋：“早些時候賣了五百件，隻剩三千二百來件。”
“阿虎，裡頭寬敞下來了，你把門關上去睡，我也回旅館去睡。店下午就不開了。”
出了門，她徑直開車往批發市場去了。
“我外頭有車。”薛淩拿了鑰匙，也拿了包，道：“我載你過去吧！”
紅姐一時好奇，走了過去，擰了幾件上來看。
紅姐坐上車，揮揮手離開了。
一旁的小劉老板笑道：“他是我老鄉！人好得很！”
不料昨晚兩人都沒怎麼睡，外頭的飯也不美味，吃得味同嚼蠟。
阿虎罷罷手，轉身又忙開去了。
“太晚了，這一萬多塊沒法去銀行存了。”
薛淩嘖嘖搖頭：“辛苦你了啊！晚上你得好好歇息才行。”
阿虎啃著吞下去，薛淩被程天源養刁了胃口，確實怎麼也吞不下去。
不料沒人應聲，靜悄悄的。
薛淩撇過臉，見阿虎歪倒在紙箱上，睡得沉沉的。
她歎氣輕笑，扯過旁邊一件淘汰的次品，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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