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天芳點點頭。
“單字‘揚’。”程天源解釋：“他跟你嫂子姓‘薛’，他們都是單字取名，所以他也跟著單字取。”
程天源不悅沉聲：“你是誰？你乾什麼？”
divcass=”ntentadv”瘦小男人訕訕退開一步，支吾：“我……我聽說你們也是今天生孩子。你們生的是男的，前頭好幾個都生女的，我媳婦生的又都是女的。怎麼今天生了好幾個都是女的，就你們是男的……就過來看看。”
兄妹二人匆匆吃了飯，倒了兩杯水在後麵晾著。
他將門重新關好，想了想還上了鎖。
他安頓好小兒子睡下，然後去看薛淩。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程天源見稀飯已經不熱乎了，喊醒薛淩要喂她。
他也發現程天源在看自己，似乎嚇了一跳，趕緊匆匆離開。
水溫差不多好了，程天源喂兒子喝水。
瘦小男人偷偷瞪了程天源一眼，轉身走了。
程天源看著寶貝兒子，低聲：“孩子都是父母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怎麼可能不疼。你也看到了，咱們小的時候都這麼大而已，然後父母親要照顧我們吃喝拉撒睡，直到小然然這麼大，還要幫他照顧他，身邊一刻都不能沒人照顧。你說一說，一個孩子養到大，養到他成年懂事，老人家們都容易嗎？”
倏地，他察覺窗口有人晃了晃，連忙抬頭看過去，發現剛才那個瘦小男人又來了。
“打電話了嗎？爸媽都知道了吧？”
程天源對他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直覺這樣的男人獐頭鼠目，不像什麼好人。
程天芳笑開了，忍不住道：“哥，我來喂。”
程天芳答：“打了，他們都高興得很。我還告訴他們，得告訴嬸子，讓她也高興高興。這是給嫂子的稀飯，還熱乎乎的。”
程天芳點點頭，“趁嫂子和揚揚都睡著，咱們先吃，一會兒還得幫忙喂他們。”
程天芳隻好放棄。
在後方洗了手，然後又走了回來。
“不行，你沒經驗。”程天源解釋：“奶瓶要放好，不然容易嗆到小家夥。”
程天源皺眉，壓低嗓音：“阿芳，有一個人總在我們窗口徘徊，我擔心……他可能要做壞事。我們要把門關緊鎖好，不要給人家可乘之機。”
“好。”程天芳匆匆出門去了。
程天源小心蓋上，放在床頭邊。
程天源連忙墊了枕頭，扶她坐好。
“她睡得太沉，還是讓她接著睡吧。等稀飯晾一晾，我再讓她起來吃。”
這是最偏外的一件病房，前後都通風，不用開風扇，窗口便有風進來。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瘦小男人站在窗外，正盯著搖籃裡的小兒子看。
程天源連忙上前去幫忙。
薛淩下午折騰了一下午，早就餓了，一口氣將稀飯全吃光。
程天源問：“還要不？”
“晚上再說。”薛淩扯了一下笑容，低聲：“現在的肚子空蕩蕩，是填不飽的。來，快將那個折騰了老娘一整天的小子給抱過來，我要打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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