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程天源解釋：“他睜大眼睛看來看去，舞動四肢，看到我來的時候，還對我笑了笑……”
片刻後，肖佳雪來了。
一會兒後，她終於自己的記事本裡找到了肖佳雪的家庭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這樣子也蠻好的。”肖佳雪訕訕低聲。
“你不懂。”薛爸爸溫聲：“他們這一代人很多不跟我們那個年代一樣，工作都得用力扛。這個妹子屬於知識分子，是有編製的工作人員，人家坐在辦公室動動筆而已，不用乾勞力活。”
……
“那好吧。”薛淩低聲：“我就跟她聊一聊近況，說我回來帝都。她還等著我請她吃牛排，我出月子還得去跟她見麵，將這頓吃的還給她。”
薛之瀾笑道：“那就拜托你了。如果牽線成功，叔叔我給你一個大紅包——媒人紅包！”
被大家這麼一說，薛淩打起了退堂鼓。
“我還寧願是一個女娃娃呢！”薛淩實話實說：“有一個男的，大家都希望是一個女娃娃，誰知天不遂人願。”
肖佳雪一聽就焉了，悶聲：“彆！彆提這個恐怖至極的話題，我會受不了的。”
薛淩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道：“八點而已，我給肖佳雪打個電話去。她家也有電話，我記得號碼。”
薛淩不理會她的調侃，解釋：“我爸上個月出了一點兒小車禍，我挺著一個大肚子和愛人就匆匆趕過來。我爸剛出院，我就生了二胎，現在還在坐月子。我的大兒子才兩周歲，小兒子嗷嗷待哺，你說我得多忙？你說？”
“沒問題！”肖佳雪開心笑道：“我上個月跟同事聚餐，一口氣吃了三塊大牛排，還吃了不少烤肉和麵包，輕鬆解決。”
程天源提醒：“你先問一問，如果她比以前更胖，那就肯定沒戲。”
薛淩不聽，轉身去了客廳。
薛淩好笑問：“怎麼？人生大事還能逃避不成？我就算不提，你父母親和親戚朋友難道不提？三姑六婆會饒了你？”
薛淩憋笑，問：“話說，你減肥成功了嗎？上次我也提醒你得減肥，不能太胖。你現在應該不胖了吧？”
薛淩：“……”
薛淩反問：“那你不愛漂亮了嗎？你不想穿纖長的長褲？”
眾人哈哈笑了。
“如果什麼都隨你願，那就不叫生活。”肖佳雪笑道：“都行，以後爭取三胎生一個女娃娃。”
“還是我先去問一問她，探探軍情才說。”
薛淩笑了，道：“等我出月子了，我約你吃牛排，兌現諾言的時刻終於到了。”
以她一米五幾的身高，一百五十斤——那也是相當可觀啊！
薛淩有些哭笑不得，問：“那你沒繼續減下去嗎？”
“等等！”程天源喊住她，低聲：“我建議你不要去問……免得尷尬。”
“天啊！這是刮的哪門子的風啊？你竟然找我了！哈哈！我好像還沒睡覺，怎麼做起夢來了啊！”
很快地，有人接聽了，是敦厚禮貌的中年男子嗓音。
薛淩跟她聊了十幾分鐘，隨後約了半個月後周末見麵，掛了電話。
她走進房間，見程天源已經洗好澡準備睡覺，撇撇嘴道：“連提都不用提——沒戲！”
程天源憋笑，“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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