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廠和分廠都是生產多重款式的服裝，故此訂單要什麼就做什麼，工人總是變著模式改來換去。
天底下任何生意都沒能這麼賺，所以他隻好堅持。
“是……真的是不可思議！”薛衡忙不迭點頭。
divcass=”ntentadv”秘書道：“薛經理，我這邊還有事要去忙，下午還要去火車站接布料，回頭再聊啊！”
朱阿春做了年糕和一大桌的菜，不料薛淩沒法子回家吃，程天芳也加班沒法吃，還剩下兩個位置。
能不丟臉嗎？臉好痛！
秘書點點頭，苦笑：“年底確實是人人忙。想不到牛仔褲會突然火成這樣，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今年過年大夥兒都要加班過年。我在老薛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好的行情。”
北方的小年非常熱鬨，到處已經滿是過年的氣氛。
薛淩抿嘴低笑：“行，隨他們。如果他們加班，我這個老板自然也會奉陪到底。反正初二到初十這九天裡，工錢都加一半。”
秘書趕忙去通知幾個組長。
很快地，朱阿春將地掃好了，還拿出拖把來拖地。
有錢賺不愁沒人要，幾乎所有員工都舉手要加班。
其實，他是不敢去見薛淩，主要是太尷尬，太打臉！
幸好薛淩這一陣子都在總廠那邊，早晚都不在家，不然他都不好意思過去吃飯——太特麼丟人啊！
想他還是留學國外的人，對國外傳進來的玩意的信心反而不及淩淩一個國內土生土長的女人！
“那行，我們父子就沒跟你們客氣過。”
“咱們都是鄰居，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朱阿春溫聲：“你不嫌棄我們笨手笨腳，有事就儘管說一聲，我們一定儘力去做。”
秘書接電話接到手軟，看著一大遝的訂單，有些不知所措。
朱阿春讓他坐下，動作利索乾起活兒來。
朱阿春進去後，忙奪了他手中的掃帚，溫聲：“鄭先生，程老先生說你還不能激烈運動，你且坐著，我幫你掃就是。”
“哎！”朱阿春去隔壁敲門。
朱阿春解釋了此番的來意，“你大兒子還沒回來吧？晚飯應該也沒張羅吧？過去隔壁吃就行。”
她說話細聲軟語，又說得好聽貼切，鄭三遠實在找不到理由拒絕。
他看著手中的一大遝訂單，不敢置信笑了笑。
薛衡點點頭，“你忙去吧。”
“不必了。”阿春微笑：“今晚做了不少東西，現在都在蒸爐裡溫著。你和兩個孩子過去吃，包管還有得剩。淩淩和阿芳都沒能回來吃，如果沒你們父子幫忙吃，指不定得浪費太多。”
薛淩進進出出收款，跑銀行跑郵局，一會兒奔倉庫，一會兒奔車間，忙得瞧不見影。
臘八那一天，薛淩讓廚房給工人們煮了臘八粥，吃完都繼續回去加班。
朱阿春將拖把擱置好，洗了洗手，溫聲：“都拾掇好，菜都做好溫著，端上就能吃了。”語罷她走出門去了。
兩個孩子看著乾乾淨淨的地板，忍不住歡喜道：“朱阿姨真好！”
鄭三遠禁不住往門口的方向瞄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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