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還懂得玩股票了？”薛淩苦笑：“好多人也勸我去炒股，可我壓根不內行，所以一分錢都不敢亂投。這市場的水太深了，不是誰都能玩轉得了的。”
薛衡長長籲了一口氣，道：“謝謝！總算等到了！我希望是一個小女孩，小小的，可愛萌萌的，跟小欣一樣。阿芳卻希望是男孩。沒事，都好！隻要孩子健康，其他都行！”
“有。”薛衡苦笑：“早在好幾個月前，她跑出去買什麼鋪麵店麵，是通過中介介紹的，好像一口氣買了十幾個店麵，一連竄的。”
薛淩搖頭：“我也不行。頂多我幫你暗自打聽看看。”
兩人聊過私事，很快進入正軌。
薛衡似乎想起什麼，低聲：“總廠這邊廣告費一個月就要二十多萬……眼下訂單愈發多了，廣告要不要撤了？”
“我在跟廣告公司商議新的廣告呢！”薛淩道：“重拍一個，把‘加量不加價’這個概念推出去，一包贈送兩片。這是一個大宣傳。”
薛淩笑道：“沒事，爭取下一胎生個女孩，滿足你的願望。”
“沒事。”薛淩滿意點點頭：“今年牛仔的訂單完成得很不錯，已經超過我們的預期。”
“好你個混賬！”薛淩好笑道：“合著是要我幫你留一手啊？你知我知，就不怕被我私吞了？”
薛淩見他滿臉春風，忍不住替他高興。
“啥？！”薛衡翻白眼：“公司訂單這麼好，哪裡需要這樣的虧本？”
“你大概給她多少錢？”薛淩問。
“哈哈！”薛淩沒生氣，反而笑了，“我知道你是想節約成本，但我必須提醒你——咱們現在必須在顧客中樹立良好形象，爭取咱們的產品在其他類似產品出來前，趕緊深入民心。咱們這一年多來都沒怎麼給牛仔褲做宣傳，卻仍能一直保持訂單量，主要原因就是咱們留在顧客心中的印象一直在。”
“她連我都不肯說。”薛衡苦笑：“她讓我把賺的錢都通通給她，說以後我的錢她負責幫我投資，幫我存著，要讓什麼小錢變大錢，讓我等著收錢就好。”
薛衡掐指算了算，解釋：“前幾年陪你賺的錢投了七成在這邊，其餘的我都不用怎麼花，全部都給她了。加上前一陣子的分成，湊起來都三四百萬了。”
“算是吧。”薛淩道：“明年繼續，彆放鬆。”
薛淩挑眉：“所以？”
“哦？”薛淩問：“投資什麼？她前兩個月跟電視台申請‘停薪保職’，說是要養好身體，照顧好孩子，沒說什麼投資吧？”
“怎麼可能沒有。”薛衡嘀咕：“哪個男人沒點兒私房錢？夠花是夠花，不過我得留一些墊底。萬一她都投失敗了，那可怎麼辦？”
薛衡轉了轉眼睛，低聲：“淩啊，你有空幫我問一問阿芳。我總擔心她將我的錢拿去胡亂投資。”
“三四百萬都買了店麵？”
薛淩知曉程天芳性子倔強，做事也喜歡一根筋，除了她大哥外，其他人都很難勸得了。
薛衡聳聳肩：“我靠著你吃飯，你少賺一些，我就少分好多。我的錢是靠著你賺的，你要怎麼私吞都行，反正我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你們姑嫂宰殺。”
薛淩知曉程天芳辦事不可靠，也不舍得堂弟辛苦賺的錢都打水漂。
“投資有風險，留一手是必須的。分廠那邊就合理分賬，畢竟那邊這麼多年了，一年你大概能分多少，阿芳心裡都是有數的。衛生棉總廠這邊還沒正式分錢，阿芳沒什麼概念。放心，我幫你扣個百分八十，二十給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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