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7章青春
薛淩為難低聲：“阿芳她這一年多來都不怎麼著家，她在外頭具體做什麼，乾了些什麼，咱們都不清楚。你覺得能怎麼幫？”
程天源皺眉道：“她每次都說她在做生意。具體乾什麼，她每次都說投資網吧。問她說在哪兒，她每次都說好幾個地方，帝都幾個區都有。究竟是不是，我根本沒把握。”
他知曉她沒儘說實話，但實在沒精力管她，她也不肯被管，所以一直不了了之。
薛淩想了想，道：“這樣吧，咱們找私人偵探先去查一查她的近況，然後再決定要這麼辦。”
“私人偵探？”程天源一時覺得好笑，忍不住問：“這不是電視裡才有的人嗎？”
薛淩笑答：“現實生活中也有。在帝都一共有好幾家呢！不過人家一般不掛這樣的牌子，有些甚至什麼都沒掛，全賴熟悉的客戶介紹。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主要是何妙妙告訴我的。”
程天源想起這個名字，問：“是那個何律師嗎？”
“就是她。”薛淩解釋：“她做這一行對客戶信息把握非常重要，必須常常跟這樣的人悄悄打交道。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這一行業其實一直存在，隻是因為涉及他人隱私，很多時候都處在法律的灰色地帶，所以都非常低調。”
程天源點點頭：“那你趕緊拜托何律師介紹一家妥當的吧。”
薛淩應聲，從一旁的桌麵上撈起手機。
“我看得出來，你很愛爸爸，爸爸也很愛你。”
她打開脫水筒的蓋子，取出洗好的衣服，一件件甩開，掛在晾衣架上。
倏地，她聽到一個壓低的嗓音從隔壁陽台傳出來。
divcass=”ntentadv”——下周二晚上我有選修課，也不知道有沒有空，到時我給你發信息吧。好，晚安……晚安。
“收費……有一定標準的吧？”程天源問。
十幾分鐘後，他探頭回來。
“每一個變化都是新的開始，不知道是好是壞，但總歸還是要往前看。我去晾衣服，一會兒早些睡吧。”
薛淩眯住眼睛，將雜誌扔一旁。
薛淩答：“他們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就拒絕了啊！”
程天源立刻走了出去。
“都好了。”程天源解釋：“除了老大外，其他都睡了。爸媽都去睡了，小越和小涵今晚都不在這邊，他們看電視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太安靜，乾脆上床睡下了。”
“他們的爺爺奶奶回來了。”程天源道：“他們還是回去好些。有了之瀾叔和嬸子做中心點兒，他們的爸媽會更有時間陪伴他們。阿衡決定跟他們老人住一起，也是希望小涵能得到更妥帖的照顧，自己也能多陪陪父母。”
薛淩打開陽台門，走去洗衣機旁。
薛淩安靜晾著衣服。
母子兩人談話的氣氛很快融洽起來。
他尷尬不已，低聲：“……媽。”
薛淩聳聳肩：“這麼晚還沒睡？早些時候不還在抱怨每天總不夠時間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