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程煥然十分順口找了借口：“我得幫忙做飯。”
北方的冬日非常短暫，五點左右天就黑麻麻，到處都亮起了燈光。
小虎子看他的眼神瞬間跟看外星人一般，翻了翻白眼。
薛媽媽和爸爸都憋不住低低笑了。
divcass=”ntentadv”程天源寵溺睨她一眼，低聲：“再大的災難得能過得去。”
程煥然搖頭：“出租車太貴，公車方便又便宜。”
程煥然已經麻木了，聽到也當做沒聽到。
小虎子“哦哦”笑開了，道：“對對！就是這麼一句！”
小虎子發抖嫌棄道：“不要！外頭冷得要命！然哥，那邊有出租車！快叫一輛過來！”
小虎子懶洋洋晃過來，皺眉道：“你一個大男人進廚房做什麼？我家一直都是保姆做飯。課文上不是有一句叫什麼君子遠什麼的古話嗎？叫什麼了？哎喲！我記得我上次好像背過——反正它的意思就是真正的好男人要遠離廚房。”
她滿臉疲倦，臉色有些差，手裡提著兩個大禮盒。
“這個我喜歡！”小虎子笑道：“我最喜歡吃雪花牛肉片。”
程煥然噗嗤笑了，低聲：“那我就聽你的勸，不去了。”
程煥然切著香菇，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程天源穿著薄毛衣，在廚房熬牛肉湯，滿屋香味撲鼻。
程天源沒理他，自顧自忙開去了。
“不是吧？”小虎子苦笑搖頭，看他的眼神滿是可憐，歎氣：“薛淩嬸子究竟是咋想的？她賺錢是為了啥？錢賺那麼多，自己舍不得花也就算了，還不肯兒子花？你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啊！賺錢是為了有錢花，有錢為什麼不花？錢留在銀行裡發黴嗎？”
小崇十分讚許點頭：“對！這種人就不該跟他玩！”
小欣撇撇嘴，低低“哦”了一聲。
薛揚今晚不必回來吃飯，說是跟訓練的夥伴們聚餐，晚些教練會送他們回家。
“不許話說。”程天源沉下臉，道：“不管是按輩分還是按歲數，你都得喊她一聲‘哥哥’，不許沒大沒小。”
小崇湊了上前，生氣道：“他總是耍賴！我不想跟他玩了！他讓你去陪他玩，我勸你不要去，不然你也會被他氣死的！”
“行了，去那邊公車站等車吧。”
“走吧！”程煥然聽不下去了，道：“再不走就留在這裡凍死！”
小虎子趕忙追了上前，喊：“等等！得走多遠啊？老子從小就沒坐過公交車！然哥，還是坐出租車吧！然哥！然哥！”
就在這時，小崇氣呼呼鑽進廚房，抱怨喊：“大哥！我不跟他玩了！他讓你去跟他玩！”
“不了。”小虎子打了一個哈欠，搖頭道：“早些時候我剛吃了快餐，現在壓根還不餓。你們吃吧，我晚點兒再去找好吃的。”
薛淩驚訝笑了，問：“你怎麼在這兒？你爸媽呢？”
小虎子得意極了，將他拿了身份證和老爸的卡悄悄離家，坐飛機跑來帝都玩遊戲的事炫耀般抖了出來。
薛淩啞然失笑：“你啊！！！！”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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