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小虎子頗為得意解釋：“年初是金黃色，後來改為橙色，覺得不夠炫，我乾脆換成一白一黑的。我哥們看不過去，故意跟我找茬打賭。誰怕誰，我一下子就弄了個綠毛！嚇死他！”
程天源臉色冷淡：“隨你。”
“沒法子。”小虎子答：“我也不想的！網吧四周的東西都太難吃了！偶爾一上線，兄弟姐妹一個接一個，我實在沒空吃！這兩個原因讓我一勁兒瘦，減肥效果杠杠的。”
“不飽，肚子早就餓了。”小虎子翻白眼：“如果不是餓得慌，我簡直吃不下！帝都的盒飯水平咋那麼差！我吃了幾口就想吐。怕一會兒沒精神繼續奮戰一線，隻好閉著眼睛扒拉多幾口。”
程天源問：“晚飯吃得飽吧？”
薛淩哭笑不得，想了想覺得實在找不到話來說，這個時候應該鼓掌更適合些，於是舉手勉強拍了幾下。
程天源問：“來一碗麵？好不？廚房那邊好像還有一碗燕窩，我去溫了給你吃。”
薛淩抿了一口茶，低聲：“行了，你知道就好，下次彆在我麵前撒她的氣，拿我當出氣筒，不然我又要生氣。”
divcass=”ntentadv”“沒有的事。”程天源辯解：“我哪裡會拿你出氣，我隻是不夠冷靜，不小心把對她的態度表現出來而已。”
“算了。”薛淩長長歎氣：“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記住仇記住恨，也隻會增添彼此的煩惱，彆無其他。你現在就算打死她，爸爸也是回不來的，對嗎？你媽不聞不問，你也學著不聞不問，但這樣子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薛淩微微蹙眉：“那可不行。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把身體給熬壞了。你看看你，臉色這麼差，發絲也怪怪的——可能是營養跟不上的問題。”
“我每天一大堆事要忙，沒那麼有空整天管你怎麼想，你妹怎麼想，你媽又是怎麼想的！還不是為了老人家和你！”
薛淩打量小虎子，忍不住問：“怎麼瘦了那麼多？”
程天源轉身去了廚房。
“謝謝嬸子！”小虎子樂嗬嗬道謝，湊過來抓了一把花生米吃。
“阿芳過兩天就出來了。”她低聲：“我和何律師會去接她。”
“我不說了嗎？！”薛淩冷哼：“你有氣你往她身上撒，往我這裡做什麼？我多無辜啊！”
“不能。”程天源低聲。
“燕窩。”小虎子笑嘻嘻道：“小爺我今天忙了一整天，得來點兒滋潤的來溫補一下。”
薛淩輕輕歎氣，頗感無奈。
程天芳的娘家畢竟是程家，這一點永遠也改變不了。
薛淩和程天源繼續看著電視，一邊泡茶聊天。
如果可以不理她，她還真不想理！
“沒事。”小虎子聳聳肩：“如果她不嘮叨我，我就去染回來。我現在對付我媽，可有一套了！”
薛淩苦笑：“那你可真是厲害！”
“嬸子～”小虎子湊了過來，撒嬌：“彆這樣嘛！咱們這麼久沒見，你好意思一開口就擠兌我嗎？你舍得啊？你也忒不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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