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打了一個哈欠，問：“今天周幾啊？”
薛淩想了想，問：“他在哪兒？”
家裡隻剩兩個老婆婆和山越一家子，還有整天窩在房間裡的小虎子。
程天源忙碌幫薛揚加油，陪著他出國了。
薛淩答：“迷糊中你似乎接了電話，然後就匆匆出去了。我那時困得很，來不及問就又睡著了。”
陳水玉見她頭發濕漉漉，知道她剛洗完頭，問：“不用媽幫你吧？”
薛淩每天忙進忙出，根本顧不上家裡。
早就困得不行的小虎子歪在座位上，很快睡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打起了鼾。
陳水玉嗬嗬笑了，去隔壁房間敲門。
不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沒什麼值得懷念的。於是想著想著，可能是不知道想念什麼，次數不自覺少了，當初巴不得快些見到程煥然的迫切感覺也不得不消減下來。
小虎子迷糊踉蹌晃進房間，連衣服都沒脫，踢掉鞋子倒下便睡了。
“最近住在這邊，都不用怎麼花錢。住的地方又好又不用錢，吃也不用錢，還天天大廚師手藝。本來還擔心這張卡花不到我們回去，現在裡頭還剩好幾萬呢！”
陳水玉不放心女兒，悄悄跟主治醫生說了女兒暗戀的事。
陳水玉道：“先去買幾件羽絨服吧。這邊冬天得羽絨服，不然受不住。房間裡雖然有暖氣，可外頭沒有啊！去醫院來回的路上，咱總得穿暖和啊！”
“好。”陳水玉雙眼發亮，忙道：“好久沒去逛街了……”
程煥然本來也忙得很，痛快答應了。
薛淩愣了一圈，轉而搖頭苦笑：“這孩子……”
“你怎麼知道？”程天源打著哈欠問。
自從女兒出了事，他們天天圍著女兒轉，哪有心情出門逛街買衣服打扮。
接下來三天，小虎子都沒怎麼出去，每天除了吃法睡覺，便隻剩打遊戲。
“對。”山越哆嗦一下，笑道：“帝都的冬天最煩人了，冷死人的節奏！上一次冬天過來已經是好多年前，可我還對那時的冷怕得要命！刻骨銘心啊！”
程天源躡手躡腳回了房間，換好衣服，喝了幾口水，才重新回到床上。
四十歲以後，睡眠質量比不得以前，而且睡得太少容易頭暈難受。
可憐的山悠被懵在鼓裡，隻能偷偷思念然然。
如果山悠能自主治愈療好情傷，那證明她的抗壓能力和處理自己的情感問題能力終於顯現出來，絕對算是好事一樁！
山越和陳水玉聽完很高興，悄悄跟程煥然聯係，讓他最近都不要回家，好好學習，多參加科研活動。
山悠最近的精神不怎麼好，山越和陳水玉都很擔心。
主治醫生有些擔心，不過一番試探和測試後，他發現山悠隻是失望偏多，並沒有太難過，便叮囑他們放下心。
他直覺腦袋痛暈暈，可惜卻睡不下。
山越裹緊身上的外套，道：“今天不用去醫院。老婆，咱要不要出去逛逛？帝都的冬天來得早，下個月就要入冬了。咱們趁機出去買點兒過冬用的衣服吧。”
陳水玉提議出去買衣服逛街，順帶去帝都的市區逛逛。
“如果你不喜歡，咱們買了衣服後可以去郊區的景區玩。帝都有好些美麗景區，現在的楓林最漂亮，咱們可以去看楓葉。”
“……不了。”山悠搖頭：“我想留下看書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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