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說他沒跟著他們，現在趕去接薛淩的路上。他說小虎子和悠悠是在醫科大學旁邊的劇場前下車，說是要進去看話劇。話劇的表演時間可能很長，所以小虎子讓司機不用等他們，說他們晚上九點多才回來，讓他到時等他的電話。”
很快地，司機接聽了。
女兒不肯跟他們去逛街，轉身卻跟其他人出去了，證明女兒仍有心事瞞著他們。
山越為難答：“我哪裡知道那小子的號碼。”
“什麼？晚上九點多？他們是這麼說的？那他們現在在哪兒？不知道？那他們是在哪兒下車的？劇場？哦哦！那後來呢？行行！我知道了。”
“你生氣做什麼？”山越冷哼：“生氣女兒就能回來？她既然跟小虎子出去，證明她自己也是想要出去的。是咱們不理解女兒，怨不得其他人。”
十幾分鐘後，薛淩回來了。
陳水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怎麼知道不會？阿虎那孩子上網吧，愛打遊戲，年紀輕輕就輟學——哪一點好的？你覺得呢？”
“還沒找著？”
陳水玉想了想，道：“悠悠沒手機，那就打給小虎子吧。
“她不在！”山越開始焦急起來，奔去後門的保衛室詢問。
山越為難苦笑：“雖然有些混，但不至於帶咱們悠悠去乾壞事。你也彆太緊張了，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等女兒回來，再仔細問問。”山越道：“你也彆想得太嚴重。小虎子雖然有些叛逆，可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再說，悠悠已經好許多，能判斷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不至於吧。”山越搖頭：“小虎子隻是年紀不大，少年人不定性，但他是阿虎的兒子，心思絕不會壞到哪兒去。你看阿源和薛淩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了。”
薛淩也說過，她幾個孩子都偏安靜類型，管教起來比較容易。小虎子是傳統的男孩子性格，可能得吃些苦頭，但以後隻要方向走對，一樣也能成才成龍。
兩個老太太去前院找了一通，都沒瞧見山悠的身影，轉而又找了回來。
“是啊！”劉英低聲：“悠悠這一陣子好了許多，用不著擔心。”
陳水玉扯了一個敷衍笑容，給丈夫遞了一個眼色，隨後回了房間。
薛媽媽溫聲：“沒事，有司機和小虎子在，悠悠有人照顧，犯不著擔心。”
陳水玉狐疑問：“小虎子？他帶悠悠出去做什麼？”
他掛斷通話，看向一旁的老婆。
“用不著吧。”山越道：“都已經傍晚了，應該也要回來了。司機開車的時候是不能隨意接聽手機的，帝都的交通管轄現在嚴格得很，如果被發現，是要扣分的。”
山越不敢違背老婆大人的指令，趕忙追了過去。
“咋回事啊？有手機嗎？打一下看看！”
陳水玉偷偷瞪了他一眼，低聲：“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些給司機打電話。”
眾人一起吃了晚飯，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陳水玉煩躁道：“寶貝女兒出去了，下落不明，我能不激動亂想嗎？”
九點了。
十點……
薛淩蹙眉撥打小虎子的手機，可惜一直沒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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