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淩嗬嗬笑了，解釋：“沒法子，叫習慣了。”
薛淩笑道：“她大哥和二哥都是讀大學才能有手機，他們兩個還沒高二，咋可能那麼快！”
薛爸爸嗬嗬笑了，溫聲：“一中不是普通中學，學生的水平都高著呢！在班裡能排名前二十，就已經算很不錯咯。”
程天源好奇問：“對了，鐵頭那個進口水果的弄得怎麼樣了？順利不？”
“人家已經改名了，叫新之。”程天源提醒。
程天源想了想，問：“會不會是她兩個哥哥借她的？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差不多夠用而已，大部分的錢還是我們直接衝進飯卡裡，哪裡的錢能買手機？”
“那個……”劉英眯住眼睛問：“小欣那丫頭有手機了吧？你們誰給買的？”
薛淩一聽，臉微微沉下來。
“是嗎？”薛淩好笑道：“周末他們都回家來著——也太寵著他們了吧？”
薛淩搖頭：“爸，她上學期期末考的時候，班裡排名是前五，在全級排名是前三十。這次明顯是下降了，不然班主任也不會特意找我聊。”
“鐵頭每次來的時候都帶水果來，上次弄好幾大箱，差點兒吃不完浪費了。那邊的水果咋都那麼好吃？地方環境鐵定很好。”
“比不得。”程天源搖頭苦笑：“比不上呀！”
這一陣子她陪著他奔走各個部門弄各種證書和通行證，見他處事不驚有條不紊，每次說話總能一句話說到點上，辦事效率高，人情世事也把控得很好。
薛媽媽冷哼，嫌棄揮揮手。
divcass=”ntentadv”“滾滾滾！吃飽就麻利滾！少在這裡嘮嘮叨叨說廢話！”
薛淩點點頭：“應該不可能。”
薛媽媽笑道：“鐵頭那孩子是真的好！彆看現在人模人樣厲害來著，實則跟小時候一樣，看著冷淡，心裡卻很會心疼人體貼人。小欣和小崇住校沒能回家吃上水果，他直接給送學校去了。小崇回家說了，我才知道來著。”
劉英疑惑眨巴眼睛：“那應該是俺看錯了。”
薛媽媽解釋：“小崇說鐵頭在學校門口等著，小欣下課出去抱，誰知太重了，隻好拉他一塊兒出去幫忙。一中的門衛嚴得很，不許任何校外人員進出呢！小崇說他扛了一箱回宿舍，分給舍友和同學，吃得一個個哇哇喊好。嗬嗬嗬！”
程天源“啊？”一聲，問：“你跟她聊過沒？”
“聊了。”薛淩解釋：“她說是發揮不理想，她會調整狀態的。”
劉英笑眯眼睛，老臉上滿是歡喜笑容。
薛淩附和點頭：“算很稀少的。咱們幾個孩子，即便是然然，跟人家一比還是差遠得多！”
“沒事，等她回來好好問一問。”薛淩道。
“哦。”薛淩夾小籠包的動作一頓，轉而想起什麼，低喃：“看來，小欣的身邊是真的有手機……”
一中的宿舍有公共電話，不過得排隊才能用得上。
鐵頭能跟她聯係上，讓她下課出校門去取水果，顯然小欣身邊必定有手機，不然不可能溝通得這麼順利。
好你個狡猾的小家夥！
下周成績出來後，再來好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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