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狐疑湊上前,問:“小芸兒,你究竟怎麼了?彆哭了,你這樣子我會很心疼的。乖乖,彆哭了。”
萬芸撲進薛淩的懷裡,傷心大哭。
“阿浩,你醒了嗎?阿浩?阿浩?”
王青怔了一下,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哎……小芸兒,這是哪兒?”
“有!”程煥崇戲謔笑開,勾了勾手:“來,我給你講講。”
“昨晚他帶你去酒吧喝酒,慶祝你們今天要去領證,誰知他喝多斷片了,至今還沒醒。也就是說,他現在還以為你願意跟他去領證,家裡人牽著一個大網套,正巴巴等著你去下套。像這樣的低級鳳凰男,滿嘴跑火車,滿心思盯著錢,咱們得讓他自己知難而退,有多遠滾多遠,自覺遠遠滾開,彆讓他再來纏著小芸姐才行。”
萬芸擦著淚水站起來,道:“現在彆問了,一時半會兒真說不清楚。我們現在得馬上逃了,等將來賺了錢,我們再一點點將債務還上。阿浩,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絕不會舍得讓我一個人承擔那麼多的債務。沒事,我們還年輕,我們可以去找工作,好好賺錢,一起慢慢還債。”
薛揚滿意點點頭:“這就對了!至於要怎麼演——老三應該有主意了吧?”
張浩喝下水,懶洋洋靠在枕頭上,好半晌總算緩過腦袋的疼痛,清醒後張望來去。
“有道理。”薛揚附和點頭:“小芸不是一個懂得拒絕彆人的人,她靦腆害羞,心腸軟得一塌糊塗。這樣的女孩子很容易哄,那低級鳳凰男就是看準她的這個缺點,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他能千裡迢迢跑來帝都堵她,跑省城跑帝都,顯然不是一個容易被甩掉的牛皮膏藥。想要除掉這樣的牛皮膏藥,必須讓他自動沒了黏性,不然隻會被他越纏越狼狽。”
“就這麼讓他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你不跟他說清楚,或者讓他知難而退,他回頭鐵定又要來纏著你。這一個多月來,他跟狗皮膏藥似的纏著你,你不煩?你爸媽不煩不擔心?”
……
薛揚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酒店嗎?環境真不賴!”
這時,一道溫柔帶著哭腔的嗓音響起。
“我恨死他了!我恨透他了!虧我那麼相信他,原來打一開始就是貪圖我老實巴交能讓他掌控……嗚嗚!他根本不是真的愛我!還整天花言巧語騙我!嗚嗚……”
萬芸乍聽到“民政局”三個字,心裡又氣又惱,忍不住哭得更凶。
萬芸哽咽歎氣,一邊擦著淚水。
張浩“啊?”了一聲,後知後覺發現女友的眼睛又紅又腫,顯然是哭過好長一段時間導致的。
“演戲?”萬芸疑惑眨巴眼睛,擦去眼角的淚水,“我……我不懂。但我都聽你們的,你們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萬芸聽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也反應不過來。
“彆問了……還不都是我哥害的……他偷偷瞞著我們去賭錢,還借了一大筆的黑債……拿了我爸和我的身份證去借債,整整五個億……輸個精光,現在什麼都沒了。”
張浩驚悚瞪眼,臉色白了又白。
“那個……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咋——咋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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