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芳隻好放棄：“那行吧。”
程天芳瞧見了，趕忙上前攙扶他。
薛涵點點頭。
“不了。”薛衡客套微笑：“不麻煩你。我明後天就能出院，這兩天還是繼續麻煩姐夫他們吧。你剛剛回國，還得調整時差和交接電視台的工作，忙你自個的就夠不容易了。”
“好。”薛涵高興答應了。
divcass=”ntentadv”程天芳下午還要回去收拾行李，樂得女兒有人陪。
程天源溫聲：“中午去馨園吃，大廚房會做你最喜歡的芙蓉桂花魚。下午留在園子那邊，你三表哥和欣姐陪你複習功課，還要陪你玩遊戲。”
“舅舅，小欣姐他們現在學的都是什麼課本？會不會很難呀？”
程天源搖頭低笑：“這我又怎麼知道。你下午過去的時候，拿他們的課本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要不，我也幫忙負責一兩餐吧。”程天芳提議：“我明天搬回小區去住，煮東西很方便。我接送小涵的時候，一並帶過來給你吃。”
“好。”程天芳迅速照做，還十分順手將他皺巴巴的病服拉好。
程天源催促：“不早了，趕忙將粥倒出來給阿源吃。對了，護工呢？”
薛衡苦笑：“暫時隻能吃清淡的，好些東西都吃不了。護工隻負責照顧我，現在三餐都是姐夫或淩淩給我送來。偶爾然然有空，也會開車回園子取餐。其實，外頭的東西也行，隻是他們怕口味清淡又不夠好吃，我吃不下，所以一直堅持三餐送飯。說實話，起初幾乎沒什麼胃口，嘴巴裡都是苦澀的。如果沒有園子大廚熬的香粥，我是真的吃不下。”
“你吃早飯了沒？護工有負責你的三餐嗎？吃東西需要講究不？”
“媽，我有件事要問你。”薛涵打斷她，低問：“你跟爸爸看著……看著相處得很好，就好像人家老夫老妻似的。你們為什麼就不能複婚？爸爸一直沒找，你也沒找。我覺得爸爸他還是愛你的，你也是愛爸爸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程天源擰著早餐來了。
“嗯。”程天源淡淡應聲，眸光看向薛涵：“今天不用上課，對吧？”
程天芳接過杯子，放在一旁。
程天芳聽罷，暗自歡喜極了。
薛衡答：“看到她們母女來，他先出去吃早飯了。”
“行，那我下午收拾好行李箱再去接你。我買了一些禮物給大夥兒，到時一並拿過去。”
薛涵雙眼發亮，忙不迭點頭。
“媽加多一些錢，催家政公司的人臨時加多幾個工作人員，下午將套房裡裡外外都清洗得一乾二淨。幸好有大太陽，咱們的床單和被單也都曬好一並鋪上。從今天起，你就正式住媽媽那邊了。對了，你爺爺和奶奶那邊，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
程天芳微愣，轉而悵然笑了笑。
“傻瓜，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你所謂的愛了。我們畢竟結婚多年，睡在一張床上那麼多年，還一起生了你，我們相處起來不彆扭拘束，是再正常不過。但這些都不是愛，是親人般的關心和愛護。”
薛涵低低問：“媽，那你們怎麼都不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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