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救得及時，沒什麼大礙。現在暈迷不醒，做幾個檢查後得轉去內科那邊。”
“沒。”程煥然笑嘻嘻解釋：“現代社會的文明人還是占了大多數的。吃晚飯前我打給了桓舅舅，說他們都在一起喝茶聊天，早已經雨過天晴。”
一會兒後，程天源和薛淩匆匆離開馨園，趕去中心醫院的急症室。
程煥然連連點頭，轉而好奇問：“媽，什麼事呀？”
“說啥呢！”小虎子哈哈笑了，“你還年輕來著！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有活力最聰明睿智的女人。”
語罷，她簡單三言兩語解釋了小陳急需轉學的消息。
“怎麼了？還得送醫院？急病？”
divcass=”ntentadv”薛淩為難歎氣，搖頭：“那孩子突然想不開，不肯跟阿虎他們走，一直耗在河邊不肯妥協，後來甚至跳進河裡。幸虧消防隊員及時出手將他救起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現在阿超正在開車送他們去醫院的路上，其他人急著照顧小陳，都沒能及時接聽電話。”
程煥然聽得苦笑連連，低聲：“這樣的插班轉學哪來那麼容易……再說，他是被學校開除的，其他學校不會那麼容易同意招這樣有心理疾病的學生的。”
薛淩匆匆起身：“好了好了！有什麼話路上再說，趕忙換衣服去醫院！”
“問一問阿虎他們。”程天源等得有些不耐煩，道：“都快十二點了，人究竟找到沒有，怎麼一個報信的也沒有。”
自家兒子是醫學院高材生，從事醫學行業也兩三年。正經醫生說的話，由不得人不信。
“好。”程煥然點點頭：“那你們路上小心。如果需要幫忙，就立刻打給我。”
一旁的程天源和大兒子乍聽到“醫院”兩個字後，都驚訝湊了過來。
“馬上去！”小虎子招手：“這邊請！”
急症室走廊的病床上，臉色糟糕的小陳昏迷不醒，鼻子掛著吸氧管，一隻手正在掛水，一旁的儀器嘟嘟作響。
程煥然點點頭：“及時治療，隻要配合得好，應該能很快好起來的。”
“那就好。”薛淩想了想，道：“你跟桓舅舅說一聲，明天如果有空的話，過來這邊吃午飯，說我有事要拜托他。”
“這小子……忒不像話！”
薛淩罷罷手，壓低嗓音：“彆嚷嚷，醫院嚴禁大聲喧嘩。走，快帶我們去看看小陳。”
薛淩苦笑：“對不起，年紀大了，一緊張起來記性真不好。”
一旁的程煥然尷尬笑了笑，詢問：“爸，媽，那我……要不要跟著去？需要不？”
薛淩皺眉問了問，又問了幾聲，轉而煩躁皺眉：“行了，你先幫忙將人送去醫院。送去急症室後，發個定位給我。我和先生隨後就到。”
隨後，她又撥通了小虎子的號碼，誰知結果一樣。
程煥然忍不住小聲嘀咕：“爸，人家心理有病，不能一概而論。病人嘛，有時自己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話語還沒下，眼淚早已經飆出眼眶，喉嚨口哽咽嗚嗚。
程天源連忙攙扶住他，安撫：“沒事沒事，年輕人恢複快，明後天就沒事了。”
陳民虛脫般靠在他的身上，喘氣：“……差點兒被他給嚇死……我的腿直到現在還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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