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是你在西遊,我在紅樓嗎?咋都在洪荒了?
“西遊的主要角色,孫悟空、金蟬子(唐僧)、天蓬元帥(豬八戒),我都算得熟悉。”
“觀音菩薩、嫦娥、卷簾大將(沙僧)等,同樣見過。”
“倒是紅樓的主要角色……目前為止,還一個沒照過麵!”
“太虛道人、赤瑕道人,又未在書內出場,僅有太虛幻境、赤瑕宮的提及罷了。”
“紅樓四個主角,林黛玉(絳珠仙子)、薛寶釵(冷香神女)……的前世,居然都和孫悟空是朋友!王熙鳳和賈寶玉,不知在何處……赤瑕宮內,有了神瑛侍者嗎?”
對孫悟空所言,絳珠仙子和冷香神女,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聯……曹亞倒覺正常,畢竟“釵黛一體”嘛。
因為好奇,曹亞向孫悟空開口,可否引見了那兩位神女。
孫悟空自然答應了,但也補充,得看她們的意思。
多日後,孫悟空通知了曹亞,前往離恨天。當踏足這一方界域之時,曹亞感應到了,自三個方位之上,升騰而起的浩瀚氣機!籠罩離恨天!
“兜率宮、太虛幻境、赤瑕宮!”曹亞低語,那三個氣息,皆是深不可測,他都十分心驚,必為六星巔峰的弱混元了!
而在離恨天,除了太上老君、太虛道人、赤瑕道人外,還有彆的另類聖人?
“計都星君,這邊來。”孫悟空引路,兩人大挪移,抵達了灌愁海。
太虛幻境,就在灌愁海中,隻是放春山遣香洞,又在大海深處,神力環繞,法則之光彌漫,淌落下無邊紅塵道韻,十分玄奇。
“呼呼。”還有許多仙神,在那海內、山上,或大羅,或準聖。
因太虛道人,並未離去,曹亞自然不會貿貿然用神識,掃視太虛幻境。也就不太清楚,現下的太虛幻境,有無警幻仙姑、引愁金女等。
僅粗略感應到了,諸般大羅境、準聖境的波動。
或許收斂了,自認無有泄露,可在曹亞的觀測中,自是洞若觀火。
對此,曹亞並不覺得奇怪,太虛道人,堂堂弱混元,他的道場,沒有高手,才叫不合常理!不知多少的仙魔,渴望投身大神通者的麾下!
太虛道人、赤瑕道人昔時的動作,那般浩大,十方皆聞。
有著心動,前來離恨天一試,加入太虛幻境、赤瑕宮的,必有不少。
不說獲得什麼資源和法術了,單是偶爾,能夠聆聽弱混元的講道,就值得效力。
兩尊另類聖人,建立了道統,總不能親力親為吧?也需要手下跑腿。
“太虛幻境,就在灌愁海內的放春山上,我沒去過,少數幾次來到離恨天,卻四方遊蕩,並無明確目標。”孫悟空道。
“絳珠仙子、冷香神女,都是在灌愁海旁,有著洞府。”
“她們和太虛幻境,倒是交流比較頻繁。”
說到此處,孫悟空手搭涼棚,望向遠方,笑道“她們來了。”
曹亞也是看去,隻見得天邊,兩道光暈閃爍,疾馳而至。
光團內,有著兩位神女,一個麵龐怯弱不勝,“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如姣花照水,似弱柳扶風。
另一個,“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容貌美麗,品格端方,倒和前者,氣質迥異,又一樣的秀美。
都不需要介紹,曹亞便能明確,誰是“絳珠仙子”,誰是“冷香神女”。
“孫大聖、計都星君。”二女按落了遁光。
雙方見禮畢,天上,卻忽有幾道光影,直奔灌愁海深處而去。
冷香神女仰臉,眸光微閃,道“是赤瑕宮的侍者。”
生於離恨天、長於離恨天,彆的不談,兜率宮、太虛幻境、赤瑕宮,都是必須要有了解的,萬萬得罪不得。
絳珠仙子掃了一下,又低下了頭,並無她欠下了恩情的“神瑛侍者”。
“神瑛侍者沒來,絳珠,你不會失望了吧?”冷香神女調侃。
絳珠仙子白了一眼,輕哼一聲,懶得搭理冷香神女。
“絳珠仙子的化形,也多虧了赤瑕宮的神瑛侍者,以甘露灌溉,此等恩情,確實很大。”似乎擔心曹亞不解,孫悟空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曹亞作出恍然的情狀,實際上,他也很清楚。
最後,絳珠仙子,在神瑛侍者“凡心偶熾”,投胎下界後,也追隨了下凡,要以一生的眼淚,來還他前塵的露水澆灌之恩!
隻不過,這背後,有無太虛幻境的推動……還是說,薄命司,順勢而為?
而冷香神女,又是因何下界,若絳珠仙子一般,同樣登上了薄命司?
想著,曹亞又緩目掃過了身前的三人,不管是孫悟空,還是絳珠仙子、冷香神女,都將入局,為大人物鎮壓或安排了命運。
因涉及了太虛道人、赤瑕道人、玉帝,乃至於如來佛祖這等巨佬,又因西遊、紅樓故事,未見端倪,曹亞不好明言,可他暗中留意了,關鍵時刻,當能提醒了幾人,規避危險。
三人臉露一絲迷惑,計都星君的神情,為何頗為的沉重?
也沒什麼危險啊!
又未得罪了兜率宮,或另外兩家。
“對了,赤瑕宮的群仙,為何都是‘侍者’?”曹亞問道。
那冷香神女和絳珠仙子相視,皆抿嘴一笑。
“因為赤瑕道人,是天生靈玉成道。根據侍者所言,赤瑕道人的本體有缺,似存在了瑕疵,故而,加入了赤瑕宮的,便是各種‘侍者’了。”冷香神女回答。
曹亞了然,也暗暗驚異。赤瑕道人,竟是天生地養的靈玉得道?
和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的通靈寶玉,有何關聯?
“應該沒有!”曹亞轉念,想到了天界大荒山的通靈寶玉,係媧皇補天所煉,遺下了一塊,赤瑕道人,並非這般跟腳。
要不然,赤瑕道人進入了的,就非離恨天,當是媧皇天了。
“赤瑕宮的侍者很多,那賈寶玉的前世——‘神瑛侍者’,不知修為如何,地位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