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複活了雷尊後,他對我說,當日,他整個人渾渾噩噩,精神力動蕩,陷入了難言的癲狂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哪怕之後在徒兒證道時,他死在了我的手中,對此也全然沒有印象。”
“直到死了一次後,雷尊方才擺脫過往,真正清醒,明悟了所有的一切,都因被師父你暗害而起。”
“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分明在已經被我複活,且我主動願意讓他離開,不追究什麼罪孽的情況下,雷尊依舊選擇了自殺。”
“因為他知道,不這樣做的話,不以死明誌,我肯定是不會相信他的,隻會以為這是他在撒謊,要挑撥我們師徒間的關係。”
“事實上,雷尊自殺後,我也隻是有一些懷疑,並沒有真的相信他說的話。”
“但一尊初武破八要用死亡來證明的言論,一直在我的心底,久久不去。事後,我暗中探查,花了上萬年,卻終於還原了遠古時代的一些真相。”
“到了那時,我方才明白,原來,雷尊所說的,竟然真實不虛。”
靈皇的表情愈發苦澀了。
天帝木無表情,看著靈皇,很冷漠。
“嘶~~天帝這老小子,居然這麼陰險?”方平嘀咕。
“你以為呢?這些老東西,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一個比一個陰險歹毒。”張濤哼道。
“嗯?張濤,你說啥呢?”鎮天王一腦門子黑線。
“老鎮,沒說你,彆主動代入。像我,就壓根不覺得武王在說我。”鑄神使笑道。
“……”張濤。
“不過,萬年探查,明白了真相,那時當為兩萬年前吧,為什麼在知曉了一切後,靈皇愣是裝得沒事人一樣,照舊聽命於天帝,甘當天帝忠心走狗?”姚成軍困惑道。
“大概,她是為了暗害天帝?或者弄清楚天帝的底牌,好一擊致命?”書香推測道。
“總不可能靈皇又像不明真相時對待雷尊那樣,要既往不咎,拋開一切恩恩怨怨吧?如果真是那樣,我隻能說,靈皇真他娘的牛!”方平摸了摸下巴。
“騙子,彆貶低大胖子,她過得很幸苦的。”蒼貓尾巴甩動,拍了拍方平。
“胖靈,幾萬年了,我居然都沒發現你內心深處的折磨……我這個仰慕者,太不稱職了啊!”石破仰天長歎。
“舔狗!”李寒鬆鄙視道。
“汪!說啥呢?”天狗咆哮,齜牙咧嘴。
上空,天帝忽然冷冷一笑,說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靈,你還是這麼幼稚、這麼愚蠢!”
“你知道了真相,最少在兩萬年前,就應該脫離我的掌控,倒向陽神,或者倒向穹、鬥,再或者憑借蒼貓的關係,倒向戰他們。”
“繼續當我的一條狗,兩三萬年來,恐怕你的心靈,遭受了無窮無儘的折磨吧?”
“靈,你也真是能忍的啊,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天帝似乎陰陽怪氣說著,眼神一片冰寒。
聽得此話,靈皇卻笑了,笑得很燦爛,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