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和胖子大叫,又冷又餓。
順子說前麵還有一個溫泉,是在一個山包裡,溫度很高,如果能到那裡,以大夥帶的食物,起碼可以撐五六天。
胖子懷疑那溫泉也被雪埋了。
順子說不會,因為溫泉海拔比這裡高,一般來說不可能給雪埋住,如果真碰到了那種倒黴事,也是天命,沒有辦法。
“你確定不確定啊?”胖子對順子不太信任了。
順子重重點頭:“這次絕對不會錯,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錢。”
“那他娘的得到下輩子了。”吳邪翻了個白眼。
但沒有辦法,隻能按順子的方法走。
眾人哭喪著臉,跟著順子繼續往上走,天越走越黑,順子拉起繩子讓每個人都綁在身上,因為能見度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人,風太大,叫也聽不見,隻能靠這繩子才能讓大夥集中在一起,不然啥時候少人了都不知道。
有曹亞在,當然不可能會出現順子說的那種情況。
不過其他人不知道,為了安全,隻好聽順子指揮。
曹亞沒有綁繩子,拒絕了順子的好意。
先前曹亞的表現還曆曆在目,都知道曹亞不是一般人,也許他們全完了曹亞都還好好的,所以勸了兩句,見曹亞意誌堅決,就沒再繼續勸了。
曹亞隻是嫌那繩子綁的不舒服。
他又不怕出事,乾嘛不讓自己走的舒服點。
他還是走在最後頭,隻見前邊眾人靠前的越走越遠,靠後的越拖越後,每個人眼睛都好像花了,搖搖欲墜,怕是快要出事了。
曹亞微皺起眉頭,輕輕一個彈指,幾縷勁力拂過了眾人,頓時清醒過來,神誌清明。
大夥都為剛才的狀態感到後怕,覺得這是老天爺的啟示,這回進山,指定出不了事。
這是安慰的話,實際上,大夥心裡都沒底。
曹亞笑笑,啥老天爺,分明是他出手了。
又走了一陣,風越來越大,雪也越來越大,對其他人來說,一米之外什麼也看不見,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強風壓過,連頭都抬不起來,幾乎是匍匐著前進,站起來就會給吹倒。
曹亞在後麵看著,有點後悔沒帶手機來,要不然拍下這種照片,妥妥的黑曆史啊。
他依舊狀態完好,沒任何感覺,可其他人卻不行了,所有人的臉色全是慘白,陳皮阿四眼睛迷離,看樣子這個老家夥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快堅持不住,要休克了。
前麵領路的順子也快昏倒,搖搖欲墜,東倒西歪的。
其實剩下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隻覺得一種麻木感從四肢傳遞到全身,各人心底拚命提醒,但卻一點也堅持不住,每走一步,眼皮就像多灌了一塊鉛一樣,沉重的直往下聳拉。
這時候曹亞神色一動,感覺到了什麼。
“到地方了?”
他忽然皺眉,隻見前邊的眾人滾地葫蘆似的,腳下雪塌了,一個個都給繩子扯進了雪裡,翻來滾去,滾了好幾圈才停住。
因為沒有生命危險,曹亞沒動手。
曹亞一步跨出,就越過上百米距離,來到了眾人滾落的山坡處,低頭往下看去。
亂石坡陡峭,一群人停在了距離坡底還有五六米的地方,繩子掛在了一塊岩角上,不然一準全部滾下去。
坡底全是剛才一起滑下去的雪塊和石頭,雪堆裡麵,露出了好幾截黑色細長的爪子。
曹亞麵色沉思,那東西就是東夏王保持長生的玩意?
真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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