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師妃暄、綰綰這等眼力不俗的大派弟子，見到如此多絕世武學，眼眸真的要發光了。
但當她們看向那山海散人的時候，卻心頭大震。
隻見山海散人麵容平靜地俯瞰，沒有一點情緒上的波動，甚至都沒出第二招。
似乎在他看來，一招就足以打敗這數十名武林高手了。
“真他娘的霸道啊！”寇仲驚歎，身子戰栗，既是震怖，也是仰慕。
“我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人。仲少，你說山海散人他老人家……到底怎麼修煉的啊？”徐子陵也是震撼。
曹亞看起來年輕，可駐顏有術的人，江湖上還是有一些。
所有人看來，山海散人必是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不死！
跋鋒寒沒那麼多感觸，望著在金色光焰手掌下竭力應對的“武尊”畢玄，胸腔內似有無限戰意昂揚。
“快看，要分出勝負了。”
寇仲、徐子陵屏息凝望。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幕驚世駭俗的場景。
砰！砰！砰！
一連串墜地的聲音，那些個宗師，全部敗北，大宗師稍好，卻也臉龐焦黑，受了傷。
寇仲、徐子陵等，完全傻眼了。
天哪！
真的被一招打敗了！
他們也不是江湖小白了，經曆了許多事，遇到過宗師級數的人物，親自體會過宗師的強大……他們三個加起來，現在怕是勉強能在一個宗師手下保命吧。
這還是宗師，大宗師有多恐怖，實難想象。
可眼下呢？
數十名宗師、大宗師聯手，依舊給破碎者一招乾翻，完全就不是一個天地了。
難怪破碎者要武破虛空離去！
這下他們算是明白了。
“這……這……太匪夷所思了吧？破碎者，竟能如此之強？曆史上那些破碎者，有這種表現嗎？”寇仲、徐子陵搖搖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旁觀者們全部呆住，連宗師們、大宗師們也是呆呆地站立了一會。
“天刀”宋缺咳血，拄著長刀，穩住了身子，目光火熱地抬頭：
“這種力量……絕非普通破碎者！果然是從上界而來，在破碎級這一玄奇境界中，都走出了很遠嗎？”
曹亞笑道：
“宋缺，你那‘得刀然後忘刀’的路子，是可行的，有望天人，有望破碎，不過後續還是得看你的造化。”
評點了一句。
曹亞認為，“天刀”宋缺是此世最有希望破碎的人，邪王與三大宗師，都得排在宋缺後麵。
隻可惜，宋缺沒有勘破情關，原著裡那一場和寧道奇的約戰，因為昔日戀人梵清惠之故，第九刀沒有斬出。
如果他斬出了第九刀，摒棄一切阻礙他“忘刀”的東西，也許，宋缺可以當場成就天人至境。
現在雖然沒了那一場約戰，但曹亞帶給這個世界的，是一種修煉成仙的渴望。
興許更能激起宋缺向道之心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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