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界的氛圍，很糟糕。
一邊倒向仙域的，和異域暗通曲款的，都有，反而堅定抵抗，堅持九天十地獨立的，非常少見。
曹亞人微言輕，上去了也是炮灰，倒不如呆在下界，增長了實力後，再行去往上界，屆時，他才具備話語權，說的話才有人聽。
現在的他到了邊荒帝關，怕是炮灰都算不上。
大世界就是這點不好，修煉體係的天花板太高……有了長遠進步後，在大世界觀下，依舊顯得很弱……
曹亞輕歎，也是有得有失，倘若不死，能堅持走下去，那他的上限，也會高到無法想象。
這期間，他進入過係統空間兩回，沒有新人，一群老人聊了聊，分享下記憶，那個【洪荒】的自己，仍舊沒出現，也不知道是快成功了，還是閉死關失敗，已經坐化。
他也隻有祈禱兩下，希望那個我能夠成功。
畢竟【洪荒】大世界的上限，與【完美世界】差不多，都可直達七星級。
而其他世界的自己，各有經曆，偶爾趕路時，會略微分心，觀摩一番。
嗯，這裡主要是指【享樂補習街】那家夥共享的記憶。
自從進入了係統空間，得到了介乎於二星級和三星級之間的力量後，那家夥再也不節製，肆意放縱，日夜笙歌，光看這記憶，都令其他曹亞羨慕嫉妒。
“散人，怎麼了？”石昊疑問，這兩天散人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對頭。
他猜想散人會不會是受到了什麼影響。
曹亞苦笑了一聲，擺擺手，示意沒什麼，深吸口氣，調整了心態，在這地方，如果太疏忽大意，就算他實力很強，且有石昊同行，可依舊存在隕落的危險。
在前行的路上，他們不時與人激戰，一路征伐，打殺了上百位化靈境。
也許是超越了化靈境的強者，但在鯤鵬神巢內，就隻是化靈境。
曹亞雖未負傷，石昊卻負傷了。
單論肉身，石昊肯定比不過曹亞，畢竟實際修為遠超石昊，且還有【一世之尊】那個曹亞的《金剛不壞神功》。
曹亞在沉吟，要不要傳授石昊《金剛不壞神功》這一類其他大世界的絕學。
他唯一顧慮的，是【完美世界】天道限製。
試探性地說了下，卻頓時有無邊恐怖之感，仿佛天地針對，世界散發了惡意，他立刻閉嘴。
反而讓石昊很懵逼，不知道曹亞在搞什麼。
曹亞輕歎，他之所以能夠無視這天道限製，大概還是因為係統空間的幫助，否則何以特殊至此？
從此後，他斷絕了傳授其他大世界絕學神功的念頭，隻教導石昊本世界的寶術，那《雷靈寶術》，曹亞感悟出的造詣，自然勝過石昊良多。
偶爾也隻會講述一些迥異於此界修行體係的立意，開拓石昊眼界，不涉及具體的法門，天道卻沒感應。
石昊悟性賊高，往往聽著聽著便有了感悟，這令曹亞都鬱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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