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電影節,每一次舉辦,觀眾多不多,這些觀影人排除跟電影節有關係的人外,其他人是不是都是歐洲那邊國家的遊客呢?”
“外國人沒來過華夏的,確實有的是從媒體上麵了解。”
“但是一個成年人,亦或者說懂得思考的人,不會隻信媒體報道。”
“但是他們從我們國家的導演,拍出來的電影對外展示的畫麵上,看到了什麼?”
“除了幾個功夫巨星全球上映的武俠片,功夫片外,就剩下文藝片導演通過歐洲三大電影節對外展示的電影了。”
“所謂的文藝片展示的是不是都是一副窮鄉僻壤,一副農村的景象,一副封建家長式的思想。”
“是不是文藝片就必須窮亂差,好的城市畫麵,那些高樓大廈,那些現代化的城市景色,那些打扮的體麵的主角就不能展現所謂的文藝片思想了?”
“是不是一副寒酸模樣的主角才能展示出來文藝片的內涵?”
秦動越說越激動,最後幾個反問聲音特彆大,通過話筒震懾住了現場的人。
一個小年輕,第一次來,就在會上這樣疾言厲色,很多人都震懾住了。
“你...你...強詞奪理,我的電影沒有都是窮酸主角,再說你一個商業片導演,你根本不懂文藝片的內涵,你沒資格評論文藝片如何。”
賈柯氣的臉色都紅了,再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就站起身,手指哆嗦的指著秦動。
“我沒資格?說的是屁話。”
秦動直接翻臉,說話更不客氣了:
“我踏馬的不是以導演的身份說話,而是以一個華夏人身份說話的。”
“這種都尼瑪改革開放幾十年後的現在了,就因為有你這種對外展示我們幾十年前的生活畫麵,才讓很多沒有來過華夏的外國人,以為我們這邊還是幾十年前,還是窮,封建,安全性也不好。”
“你以為你拍的電影很好?所以才能多次獲得歐洲電影節的大獎?”
“你拍個高大上的電影,看看還能不能入選,看看還能不能獲獎?”
“愚人,自欺欺人,裡麵什麼原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心知肚明,亦或者有什麼暗地裡的交易,所以才一直那樣拍呢?”
“我聽說你電影的資金都是外國人投資的?”
“你為什麼不拿著這些人的資金,去拍這些人國家底層群眾的電影呢?”
徹底翻臉的秦動,直接不給對方留麵子了,說話簡直逼死人。
“你...荒謬,你作為一個公眾人物,竟然說話不經大腦,如此沒有證據的隨口汙蔑,我要找律師告你,看來今天的會議,我是呆不了,告辭各位。”
賈柯氣鼓鼓的反駁了順帶威脅了秦動一句,然後對著其他人說了一句話,直接轉身走人了。
他走人了。
“張導,看來你這一次邀請我,也許是錯誤的。”
秦動看著走人的某個導演背影,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對著張師說了一句。
雖然有點冤枉賈柯了,秦動的話有點重。
但是有些意思,這個人必須承擔部分責任的,這並不是瞎說,隻能說秦動說的重了。
可能三分的責任,被秦動說成十分了。
誇張的說辭,這是說話的一種藝術。
正如同每個國家都有底層,都有窮人,都有黑暗的地方。
但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導演,他的電影經常不能再國內上映,老是被禁,卻屢屢獲得國外電影節的大獎。
這裡麵要說沒有國外的這些官方的授意,嘿,隻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自己國家的審核部門都不給你過,也不能上映,這樣的電影,竟然可以去國外參展?哪裡的資格?
這樣的電影,還屢次獲獎,而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多次。
這裡麵玄乎的程度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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