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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if線(全文大結局)(1 / 2)

二嫁!

話出口桑擰月就陡然回了神,然後一張嬌豔的麵頰,更是紅的跟夕陽西下的晚霞似的。

她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妥,想反悔。然而沈廷鈞卻又堵住了她的唇,讓她的話說不出來。

等她氣喘籲籲,隻能趴在他胸口小口小口的喘氣時。沈廷鈞這才悶笑著一邊親吻她頭頂的發絲,一邊啞著聲音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月兒雖不是君子,但卻最是信守承諾。我相信月兒不會反悔的,對不對?”

桑擰月揪著她胸口的衣襟,好一會兒才好意思抬頭看他。

他素來都是清貴冷冽的,眉眼淩厲冷肅,看著就讓人望而卻步。而此刻他漆黑的眸中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他的唇角和眉梢都微微挑起來,就真的,他身上多出許多她從未見過的風流浪蕩,可那股逼人的男性魅力也更濃鬱了,看的桑擰月怦然心動,一顆心似乎要破腔而出。

桑擰月終究是不好應答什麼,隻又趴回他懷中,悶悶的“嗯”了一聲。

她的應承明顯取悅到沈廷鈞,就聽男人胸腔鼓動的聲音更大了。

他發出磁沉低啞的笑聲,那笑聲那般爽朗開懷,似是帶著電流一般,一下就擊中了桑擰月那顆忐忑不安的心,讓她的一顆砰砰亂跳的心也漸漸安穩下來。

然而,有些事情儘管桑擰月應承了,可讓她開口,她卻著實開不了口。

就比如幾天後,她與沈廷鈞的八字都合過,萬事都具備,開始商量婚期了。

武安侯府那邊送來三個可挑選的日子。一個是今年年底,一個是明年四月,再就是後年的二月份。

其實這三個日子都定的有些緊促,畢竟即便是最晚的那個日子,桑擰月那時候也才十八歲而已。而若是明年出嫁,她才剛剛十七。

桑父桑母心疼女兒,依照他們的意思,自然是想多留女兒幾年,最好能留到二十去。

畢竟時下嫁女兒,但凡心疼閨女的人家,都會將姑娘多留幾年。一時讓姑娘再過些鬆散日子;二來,也是想著年齡越大身子骨越結實,那時候再圓房或懷孕,對姑娘的身體傷害會更小一些。

可是,武安侯府明顯等不及。

他們啊,怕是就想著能快點、再快點,將媳婦娶進門。

不過考慮到沈廷鈞比女兒大了將近八歲,今年已經二十三、四。拖到女兒十八成親,那時候沈廷鈞都二十六了。

二十六歲的男子,很多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可沈廷鈞膝下還未有一子,這說出去確實不像話。

而且,桑母也擔心,沈知州龍精虎猛的年紀,一直讓他憋著怕是不現實。而若是提前在他房裡放了人,或是讓他在外邊有了彆的花花事兒,那之後女兒知道了,不是堵心麼?

鑒於這種種考量,桑母就和桑父商量,不行就定下最後一個婚期。那時擰擰十八歲,勉強也可以出嫁了。

桑父自然不情願,可桑母如此和他一說,桑父麵上便有些意動。

最後,夫妻倆也沒有貿然定下此事。他們讓丫鬟尋桑擰月過來,讓她一道拿主意。

桑擰月這時就想起早先對沈廷鈞的承諾來。

她答應了沈廷鈞,會選最早的一個婚期。可爹娘麵前,這事情她如何張得開口?

再來,許是真的快要成親了,她也心慌的厲害。就特彆不舍得家人,也特彆害怕嫁出門去。

所以,當父母問她,究竟那個婚期好時,桑擰月問過父母的意向,得知他們更傾向與最後一個,她便垂著頭,紅著臉說,“這事兒爹娘決定吧,女兒聽你們的安排。”

桑父桑母見狀,就拍板定下了最後一個婚期,並立馬讓人將這消息送到知州府去。

桑擰月一聽這話,不等傳話的李叔走出花廳,她率先一步紅著臉跑回了後院。

桑父桑母還不知道,他們的女兒這是心虛了,擔心有人找上門算賬。他們隻以為女兒是害羞了,便嗬嗬笑著與李叔說“儘快把這事兒傳過去吧。擰擰後年二月成親,距離現在還有兩年時間。時間充裕,咱們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些,屆時也好將擰擰風光大嫁。”

李叔歡歡喜喜的“唉”了一聲,顛顛的跑出門去知州府回話了。

再說老夫人此時還沒離開晉州,她也在等消息呢。

得了桑府讓人傳過來的口信,老夫人心裡多少有些失落,但還是抑製不住的,眉眼笑開了花。

儘管她有意讓兒子早些成親,但她也得考慮人家女方家的心思不是?

擰擰還小呢,今年才十六,今年就讓她嫁過來,若她是擰擰的父母,她也不情願。

況且今年十月擰擰的大哥也要成親,兩樁親事之間間隔兩個月,這也太倉促了,怕是會有所疏漏。

所以,在大郎要將第一個婚期寫上時,老夫人就說了,這個日子怕是不成。

就連第二個好日子,其實也有些趕了。所以算來算去,還是最後一個黃道吉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如今事情不出所料,老夫人就笑著和沈廷鈞說“後年就後年吧,總歸隻兩年時間,咱們等得起。”

老夫人又拉拉雜雜說了一大通,說是京城的院子得重新修葺一下,給女方的聘禮得更貴重一些。還說既大郎還要在晉州為官幾年,這邊的宅子更該好好修整——這件事最好讓擰擰親自拿主意,畢竟是以後她要住的地方,怎麼安排舒坦,就怎麼來。

老夫人說著話,就看向兒子,然後就見她那兒子此時一臉的高深莫測。

再仔細看他的神情,說不上好看吧,但也說不上難看。但總歸太平靜了,麵上沒有半點喜氣,這正常麼?

老夫人換位思考一下,覺得摸準了兒子的脈搏。她就笑著說“可是在遺憾不能儘快把擰擰娶進門?你啊你,這時候急著娶媳婦了。可你也不看看擰擰現在才多大。她啊,還是個小姑娘呢,桑家能讓她這麼快出嫁才是見鬼了。”

沈廷鈞微挑起眉梢,沒和母親說,他被某人糊弄了。

他隻是輕“嗯”一聲,隨即將此事記在心裡,準備下次有機會就將這筆賬討回來。

時間匆匆,倒是很快就給了沈廷鈞一個討債的機會。

因為在晉州呆了兩個多月,京城武安侯一直來信催促老夫人回京,老夫人也坐不住了,這就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去了。

桑擰月與桑父桑母親自到碼頭給老夫人送行,老夫人拉著桑擰月的手說了許多話,還說等她和大郎成親時,她會再過來晉州。

儘管沈廷鈞是武安侯府的長子嫡孫,按理親事應該在京城辦,可考慮到還要運送嫁妝,新娘子和沈廷鈞還要奔波勞碌,老夫人和武安侯溝通了幾次,就決定讓他們在晉州成親。

當然,等成親後回了京城認門時,再在京城小辦一場。

如此裡子麵子都有了,也省了大事,當真三全其美。

送走了老夫人,以及依依不舍的沈玉瑤和沈廷瀾。沈廷鈞開口和桑父桑母低聲說了幾句話。

桑擰月做了對不住人的事兒,如今看到沈廷鈞就非常心虛。所以當沈廷鈞走近,她趕緊拉了清兒往後退了兩步。且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麵,好似注意力全部都在那上邊一樣。

她也當真出了神,也因此,根本沒聽清沈廷鈞與父母說了些什麼。

當父母過來要牽走清兒,順便叮囑她和沈廷鈞一道好好玩耍時,桑擰月終於回過神來,原來沈廷鈞問父母要了她一天時間。

桑擰月一時間心亂如麻,牽著清兒的手不願意鬆開。

她這模樣看在桑母眼裡,桑母就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姑娘也是,以前和沈廷鈞沒定下來時,隔三差五沒臉沒皮要往通判府跑。如今兩人成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可以常常出來走動了,她卻又扭捏靦腆起來。

難道真的是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

桑母心中取笑過女兒,就拍拍女兒的小手,溫聲提醒她“好好和廷鈞出去轉一轉,如今風光正好,廷鈞又正好有瑕,你們多處處培養培養感情。”

說完這些話,桑母一手牽著清兒,一手扯過有些憂心的桑父,拉著兩人一道上了馬車。

等桑府的人都走乾淨,沈廷鈞這才走近桑擰月,牽起她的手,往另一輛馬車走。

桑擰月走的慢吞吞的,還總想掙開沈廷鈞的手落荒而逃。沈廷鈞見狀,眸中的笑意便愈發濃了幾分。

他調侃的問桑擰月“不過一個多月不見,月兒何必避我如蛇蠍?難道是我麵相變得醜惡了,亦或是,月兒做了對不住我的事兒?”

舊事重提,桑擰月一顆心登時提了起來。

她此時自然不敢承認,自己做了那背信棄義的小人。可沈廷鈞這語氣,他,他今天分明就來者不善,他怕不是要尋她算賬吧?

桑擰月一顆心惴惴不安,她微側首,非常小心的偷偷看向沈廷鈞。然後,就發現沈廷鈞一直含笑看著她。

桑擰月鬨了個大紅臉,不過她也看清沈廷鈞眸中的調侃與打趣。知道他還惦記著她失言的事兒,此時故意尋她不自在。

她是不自在,可她此刻不得不硬鼓起勇氣,反駁了沈廷鈞一句“你的麵相自然沒有變凶惡,不過我也沒有做對不住你的事兒就是了。”

沈廷鈞再次挑眉“當真?”

桑擰月就梗著脖子說“當,當真。”

恰此刻,兩人到了馬車跟前。桑擰月還想踩著凳子上馬車,沈廷鈞已經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腰肢,整個將她抱了進去。

桑擰月擔心被人看見,一時間顧不上理會沈廷鈞,趕緊俯身鑽到馬車車廂裡。

而她才剛在座位上坐下,沈廷鈞就也進了車廂,且直接坐在她旁邊,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桑擰月心都跳起來了,根本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一張俊彥。

沈廷鈞的呼吸卻愈發熾熱了,他輕喃了一聲“月兒自覺沒做對不住我的事兒,那看來月兒是把提親當天承諾過我的事情,全都忘在腦後了。月兒出爾反爾,還裝聾作啞,委實該罰!”

究竟怎麼個罰法,沈廷鈞沒說。可下一個瞬間,他卻陡然抬起桑擰月的下巴,整個人直接貼了過來。

唇上傳來濡濕的感覺,桑擰月瞪大眼,麵頰紅的滴血。沈廷鈞俯視著她羞紅的麵頰,喑啞著聲音輕言了一句,“月兒,閉上眼。”

桑擰月聽話的閉上了眼,任由那人的唇舌在她嘴唇和口腔內肆虐。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沈廷鈞對她的懲罰,亦或是他借由這件事情,在貪婪的接進她。總歸她毫無抵擋之力,也……不太想抵擋他的親近。

兩人便這般纏磨了許久,直到他的手鑽到她的衣襟裡,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纖細的腰肢,與雪山……

桑擰月渾身顫抖著,這才強硬的阻止了這場荒唐。

這一天的出遊,之後桑擰月每每想起,便都忍不住麵紅耳赤。

因他們完全沒有去賞看任何景點,沈廷鈞將她帶到京郊的彆院後,就打發了所有伺候的下人,然後強勢的將她抱到屋裡去。

他們自然沒有太出格,可似乎又將所有事情都做了。

沈廷鈞說,這是對她失言的懲罰。

可事後桑擰月每每回憶,都覺得這是他壓製不住對她的情欲,在肆意的放縱。

她為此麵紅耳赤,也再不敢赴沈廷鈞的約。

可父母卻擔心他們許久不見,感情會冷卻,因而每每沈廷鈞下帖子來邀她出門,父母三次裡總有兩次勸著她出去。

桑擰月不想被父母看出異樣來,便也隻能硬著頭皮梳妝打扮前去赴約。然後在馬車上,或是知州府,亦或是在彆院裡,她被沈廷鈞占儘了便宜。

便宜被占的多了,桑擰月就懊悔起來。她懊悔自己沒做到當初對沈廷鈞的承諾。若是她在父母詢問她的意見時,提出定下第一個日期做婚期。想來那時候父母也不會同意,甚至還會將她說教一通……

但不管怎麼說,該做的事情她做了,那沈廷鈞就不能再借口她失言,一而再的懲罰她。

這種懲罰,其滋味讓她難以言說。但有件事卻不得不承認,因為這些懲罰,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婚期快些到來了。畢竟比起如今這種種出人意料的手段,有時候她就覺得,還不如真刀真槍好受。

……

兩年的時間,七百多個日日夜夜。終於走到了儘頭,也終於迎來了桑擰月與沈廷鈞大婚的日子。

兩人大婚前幾天,整個晉州府便都張燈結彩、熱鬨喧騰起來。

畢竟結親的兩個當事人,一個是晉州最大的勳貴靖安侯的嫡長女,而另一個更不用說,就是晉州一整個州府最大的父母官沈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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