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
徹底改變了我對彩門獸彩旗之人的看法!
他們馴獸的手段。
真的不隻是耍猴戲!
旗袍女人踩著高跟鞋,婷婷嫋嫋地走了過來,先冷冷地打量了我和小竹一眼。
爾後。
她對樹上的光頭朱說道:“下來!”
光頭朱見確實沒什麼危險了,方才顫顫微微從樹上溜了下來。
我一瞅這貨的褲襠。
尿了。
光頭朱往前走了兩步,腿一軟,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但這家夥反應快,立馬說道:“小光給姑奶奶跪安了!”
旗袍女噗呲一笑:“你可得了吧!嚇得腿軟就腿軟,你什麼時候給我跪安過!”
光頭朱也不覺得尷尬:“您老人家覺得我這下跪姿勢還算虔誠嗎?”
旗袍女說道:“彆貧了,趕緊起來,你隨我進來!”
光頭朱聞言,從地上艱難起身,但他臉上肌肉抽搐,根本不敢向宅子挪動腳步。
旗袍女見狀,說道:“放心,裡麵的東西不會攻擊你。”
我從來沒想過。
那個在討彩大會耍弄戲法攪得老糧幫天翻地覆的大俠光頭朱,在旗袍女麵前,竟然真跟孫子一樣。
旗袍女在進宅子之前,又冷冷地瞅了我和小竹一眼。
光頭朱亦步亦趨跟在她後麵,衝我們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讓我們在外麵等著。
我乾脆坐在破牆上,抽起了煙。
小竹說道:“哥,那姐姐好有魅力啊。”
我不置可否。
這女人實在太邪門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
光頭朱從裡麵出來,向我們招手。
我們從牆上躍下。
我問光頭朱:“她怎麼說?”
光頭朱說道:“等下再說,先治好狗!”
爾後。
他遞給了小竹一個藥罐子,讓小竹將藥罐子裡麵的粉末撒在狗傷口處。
這貨實在太慫了。
幾匹狼狗現在傷成那副死樣子,他都不敢過去灑藥。
小竹拿著藥罐子,給幾匹狼狗的傷口處都倒上了藥。
見小竹已經處理好了。
光頭朱撓了撓頭,對我說道:“我姑奶奶答應幫忙了,但她有三個條件。”
我問道:“什麼條件?”
光頭朱說道:“這三個條件,要完成了第一個,她才能說第二個。三個全完成,她就同意帶我們去鬼花旗的老頭。”
我有求於人家,隻得點頭答應。
光頭朱說道:“第一個條件,我姑奶奶說,既然你們都是玩古董的,剛才她身上佩戴的幾件古董飾品,到底哪一件最值錢?”
小竹聞言,頓時傻眼了:“剛才我們被狼狗和群蛇追的狼狽不堪,哪兒還有工夫看她身上佩戴的東西啊?”
光頭朱低聲說道:“女俠,實話說吧,姑奶奶在講這句話的時候,我想偷偷瞅她身上佩戴的東西來著,但被她發現了,說再瞅就挖瞎我的雙眼,我硬是低頭沒敢看!”
我回道:“一文不值!”
光頭朱聞言,瞪大了眼睛:“你確定?兄弟……你可想好了再答,如果錯了,咱們這趟可真的白來了!”
我回道:“你儘管回去告訴她答案。”
之所以敢這麼說。
因為她身上根本沒佩戴任何古董,甚至連女人最常見的金銀項鏈、耳釘都沒有。
這女人極度聰明。
她內心根本不想幫我們忙。
但我們畢竟是光頭朱千裡迢迢帶來的朋友,她不好直接轟人,采取了這種手段,既維護了光頭朱在朋友麵前的麵子,又無比堅決地拒絕了我們。
光頭朱見我無比堅定,轉身進了宅子,稟報答案去了。
但他很快就出來了,神情無比訝異地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顯然。
我答對了!
“第二個條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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