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攪亂這些鑒定高手的觀感。
中原王潘天香製贗的專業性強。
汽車一路顛簸飛奔。
也不知道往哪裡開去。
車上的人非常肅穆。
一個個麵無表情。
我覺得有一些無聊,便主動與一位招風耳聊天。
這位招風耳就是之前我拿金剛禪杖捅他,結果他毫不怕死,直接拽禪杖扯我,給隊友爭取搏殺空間的那位哥,功夫屬實不錯。
“兄弟,你練的是長拳?”
招風耳哼了一聲,頭彆過一旁,沒搭理我。
“你那一手抱式挺不錯啊,我差點折你手裡了。”
長拳幾大特征,紮、花、抱、洪也有說紮、花、炮、洪),招風耳對付我的那一下,屬於典型的抱拳式。
招風耳一聽,神情略微訝異,瞅了我幾眼:“你學什麼的?不要臉,偷襲!”
我心中好笑,但強行忍住了,說道:“不不不,你這樣說等於在罵自己。我也是練長拳的,你練北派,我練南派。南派長拳你可能有所不知,它的打法特點就是這樣,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招風耳瞪大了眼睛。
看來這貨就是一個武癡。
我開始衝著他胡吹海侃。
從長拳的曆史,到南北分流,拳體變種,打法特征,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招風耳興趣被徹底逗起來了,問道:“我師父沒教這些,你講得真的假的?”
我回道:“南派長拳早在幾十年前就開始凋零了,就剩下我師父跟我會。我師父死後,就隻有我懂了。我現在身上有傷,如果我這次沒被弄死,到了目的地,有機會打一套拳法給你看一下,能記住多少,看你自己了,畢竟我也不想咱長拳一派技法就此失傳。”
其實全是在扯犢子。
瞎編的。
搞古董的人隻要開口。
死得都能說成活的。
車摸黑開了五六個小時之後。
停了下來。
眾人紛紛下車。
我發現來到了一片荒郊野嶺。
目所至處。
枯草叢生。
大潘總招呼人帶著我進山。
在山間轉悠了大概一個來小時,來到了一處地方。
十幾棟老房子。
牆上還貼著斑駁無比的標語:“抓農業促生產搞革命”。
看起來非常像廢棄的七八十年代集體農場。
我被關進了一間屋子。
這房間非常大,足足有近兩百來平方,門是大鐵柵欄門,屋子角落還堆有不少廢舊的瓷器、銅罐、鐵器、不成形木漆器。
一看就是假東西。
似乎這裡還是潘家的製贗基地。
也沒人管我。
一會兒之後。
我聞到了濃鬱的飯菜香味。
敢情他們已經開始起鍋吃飯了。
我自從上東禪寺之後就米水未進,肚子餓得咕咕叫。
為了忍受饑餓。
在地上閉目打坐。
半個小時過去。
房子鐵柵欄門打開了。
小潘總吩咐幾個人,抬進來一個裡麵燒著大紅炭火的大鐵爐子,鐵爐子上麵架著一大盆清水,又吩咐人拿來一根粗壯無比的繩子,繩子甩在了房梁之上,倒垂了下來。
我問道:“小棉寶,你這是乾嘛?”
小潘總怒了,衝我大吼道:“不要叫我小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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