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是那叫魯哥的為頭人,還帶著另外一個貨留守在酒店下麵,沒上來。
有一點麻煩。
我馬上拿出了女服務員的手機,再次發了一條信息。
“魯哥,唐三彩不小心被摔破了,他們怕你追責,互相推卸責任吵起來了,你快點來呀!”
向子旬派魯哥來的目的是為了天貨唐三彩。
現在如果這東西突然摔了。
他一定會著急。
情急之人比較容易懵,考慮問題不周全,他大概率會第一時間上來查看情況。
我轉頭對小竹說道:“去把走廊攝像頭打掉,藏在走廊的角落裡!”
小竹聞言,人站在門後,纖手往外一甩。
“吧嗒”一下。
走廊攝像頭被打掉了。
她像貓一樣出了門,藏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
門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魯哥,是這個房間嗎,怎麼好像沒動靜?”
“不好!我們可能中計了,快走!”
這姓魯是真的謹慎!
門都沒進就想跑。
但他們已經來不急了。
隻聽“砰、砰”兩聲響動。
兩位漢子被小竹兩腳給踹進了房間。
那位叫魯哥的人反應賊快,在房間裡滾動幾下之後,立馬掏出了身上的匕首,向房外衝去。
可跑了幾步。
他腳一軟,立馬栽倒在地。
我和小竹將他們身上的手機全給掏了出來,全部關機。
小竹關上了門,拍了拍手,格格笑道:“搞定了!”
我給小筍丁打了一個電話,報了現在的住址,讓他馬上去弄一輛麵包車過來,停在北方飯店的東側窗戶後麵。
小筍丁睡意朦朧:“這大晚上的……”
我喝道:“哪特麼這麼多屁話!一個小時之內不到,剁了你喂狗!”
沒等他回話。
我直接掛了。
小筍丁雖然嘴巴賤,但迄今為止,辦事還算比較靠譜。
何況他在京都有朋友。
上次之所以會龜縮在九灣胡同,完全是因為被人家像攆狗一樣攆到了那裡,還被死死堵住,沒辦法出去施展才華而已。
一個小時之後。
我打開了窗戶。
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了窗下。
小筍丁和顏小月都下車了。
電話也響了。
我接通之後,對小筍丁說道:“我現在把人從窗戶一個個放下來,你們接到人之後,把他們全綁起來,拉到一個隱秘的地方。”
小筍丁問道:“什麼樣的隱秘地方?”
我回道:“就是彆人找不到的地方!你怎麼那麼屁話?!”
小筍丁惱火了:“我特麼不要問清楚嗎?乾!”
掛完電話。
我和小竹兩人用床單,綁著這些人,開始從窗戶一個個地往下麵放。
自從被卞五教育住酒店必須要住二樓之後。
我們現在無論住哪裡都挑二樓。
現在發現,二樓果然是居家旅行、逃逸做局的最佳樓層。
小筍丁和顏小月在下麵接了人,全往麵包車裡麵塞。
塞完之後。
他們開著麵包車快速走了。
我舒了一口氣。
向子旬派人來奪寶。
結果現在寶沒奪成,人還突然全沒了。
他應該要感到恐慌。
我就是要給他心理造成強大的壓迫感:這個柳老板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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