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刺頭果然黑乎乎的。
小筍丁還神情無比得瑟地吹了一吹鋼刺頭,嘴角露出了擰笑。
我和小竹出了門。
裡麵立馬傳來了魯皮撕心裂肺的慘嚎之聲。
外麵那群人聽了,一個個臉色發白。
我也沒去管。
點著煙來抽。
一會兒之後。
我讓小竹進去跟小筍丁說一下,差不多了就詢問一下魯皮的態度,彆浪費時間。
小竹進去之後又出來,對我說道:“小筍丁說魯皮嘴硬的很,必須加大一點量。”
裡麵的慘嚎聲再次高昂。
半個小時之後。
我聽到嚎叫聲音減弱,又讓小竹進去催促了一次。
小竹出來後再說道:“小筍丁說魯皮應該快服了,讓我們再等一等。”
可等了好幾分鐘。
聲音突然沒了。
我見到小筍丁從儲藏室走了出來,抽了一抽鼻子,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顯得非常古怪。
“魯皮服了?”
“那什麼……他死了。”
“你特麼說什麼?!”
“臥槽!我說得還不夠清楚麼,他剛才扛不住刑,已經死了!你這樣瞪著我乾嘛?!死了就死了唄,反正老子未成年,又不要你負責,你特麼怕個球啊!”
“去尼瑪的!”
我一腳將小筍丁給踹飛了好幾米,轉身迅疾往儲藏室裡麵奔。
這些人全都是向子旬的下屬。
他們這次來奪寶。
我反劫持他們過來,目的是為了做局,而不是弄死人。
結果小筍丁這貨一上來就給我捅出天大的簍子!
我、小竹、顏小月此刻都衝進了儲藏室。
見到魯皮在裡麵光著膀子,身上刺著十幾枚鋼刺,臉色蠟白,渾身大汗淋漓,身軀在不斷地顫抖,眼皮耷拉,神情顯得極為痛苦。
“我……我服了……你提條件吧,求放一馬……”
沒死?!
還是剛才突然斷了氣,現在又緩過來了?!
我們頓時麵麵相覷。
我立馬轉身走了出去,打算問小筍丁情況。
小筍丁被我剛才那一腳踹得嘴角溢血,整個人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見到我出來,無比艱難地抬起頭,用小手指著我,嘴裡斷斷續續地說道:“傻比……我特麼就是開個玩笑……乾!”
頭一歪。
他已經疼暈過去了。
臥槽!
拿自己生命來搞笑。
這事也就是小筍丁能乾得出來。
我再次進了儲藏室,將魯皮身上的鋼刺給全拔了,拔得這貨渾身直抽搐。
也不知道小筍丁給鋼刺頭喂了什麼藥。
從效果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