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繼續往南追去。
我們開了一段路。
路上再無任何血跡。
前麵是一條沙土縣道。
馬路也找辨彆出來車輪印跡。
幾人心急如焚,一路往前急開。
足足開了近兩個小時。
大晚上連人毛都不見一個。
可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因為我們突然見到。
有十來輛車正從我們的對麵返回來。
小筍丁急了:“這是向子旬的車隊!”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停車,也不能立即調頭,否則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縣道比較小,車隊的車燈很亮,藏也沒地方藏。
我說道:“低頭側臉彆吭聲,若無其事地過去!”
小筍丁立即趴在了油箱蓋上,像夜裡睡著了的小孩子。
小竹則在後麵雙手緊緊環抱著我,頭靠在我背上,彆向另一邊,像一位乘丈夫摩托車夜歸的溫柔妻子。
我則低著頭,慢慢地往前開。
大晚上的。
我們幾人這種狀態,極大概率他們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
除此之外。
我還在悄悄地觀察,看看這車隊裡麵有沒有顏小月那輛破麵包車。
一共十輛車。
裡麵並沒有顏小月的麵包車。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我們摩托車與車隊相向而行。
通過了一輛、兩輛、三輛……
已經越過了一半車隊。
他們果然沒有發現我們。
可人要是倒黴,喝白開水都要塞牙縫。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
突然“轟”地一聲巨響。
摩托車不僅突然熄火,後輪還突然炸了。
這一下完全猝不及防。
我們三人竟然同時翻倒在了地上。
車隊後麵的幾輛車突然“吱嘎”一下,緊急刹車,停了下來,有人已經迅速打開了車門,快速往我們這邊跑,拿著手電筒照我們。有人立馬開始檢查自己車的輪胎、車況。
這些人全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人士,神經極為敏感。
剛才那一聲巨響。
給了他們一種遭仇家突然做局襲擊的錯覺。
完犢子!
絕對要暴露了!
我腦子疾速地轉。
兩旁全都是稻田。
隻有中間這一條路。
我低聲又緊急地他們說道:“你們兩人各往一邊的稻田跑,彆管我!”
“我有好辦法脫身!馬上執行!快!”
耳畔已經傳來了聲音。
“向老大!好像逮到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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