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苦笑一聲,轉頭對他們說道:“這次算徹底載了,認命吧!”
崔先生神情古井無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們幾人下了車。
前後圍堵我們的一共七輛車,但下來的卻隻有崔先生一人,而且不知道他們在車窗上到底貼了什麼鬼東西,從外麵我竟然連這些車司機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楚。
崔先生帶我們上了一輛商務車。
車上沒有其他人。
崔先生自己當司機。
我們上了車之後。
崔先生一聲不吭,帶著我們不疾不徐地往前麵走。
後麵幾輛車緊緊地跟著。
看來田家大院的人全都不願意露麵。
崔先生我們早就認識,所以他以真麵目示人完全無所謂。
我本來想跟他聊幾句,但尋思還是算了,一個連倪四爺用導引術都打不出一個屁的人,跟他聊也是白搭。
可我心中那股憋屈感卻再次襲來。
我雖然算到了田家這次追殺令的目的。
但理論上,田家應該不知道我通過這種金蟬脫殼的方式離開金陵來了京都,要找也是我主動去找他們,可崔先生顯然一直在這裡等候著了。
足以證明。
田家不僅對我在金陵的人脈關係摸得非常透,而且對我會做什麼、怎麼做,完全算得死死的。
這是一種怎樣恐怖的存在?
我沒吭聲。
但崔先生卻主動說話了:“幾位可用過早餐?”
我回道:“沒有,肚子還餓著。”
崔先生點了點頭,二十分鐘之後,將車開到了一家早餐鋪。
依然是他一個人下車,陪我們吃早飯。
其他車輛就那麼在邊上停著。
我們開來的車沒過來,也不知道被他們給弄哪裡去了。
早餐非常豐富。
豆汁、焦圈、炒肝、包子、稀飯、鹹菜……
我們吃了一個大飽。
吃完了早飯。
崔先生繼續帶著我們前行,但方向卻不是去四小弄田家大院的路上,而是開始往燕郊走。
到了中午時分。
我們竟然來到了承德。
車徑直往一個山上開去。
山道修得非常之好,像旅遊公路,但路基不寬,隻可供一輛車前行,連會車之處都沒有,也沒見上麵有車輛下來。
上山足足花了一個小時。
到了山頂停下。
前方是一處道觀,外觀非常古樸典雅,道觀前後打掃的非常乾淨。
一位穿著道袍,手執拂塵的中年道姑快步走了過來,向崔先生行道禮。
崔先生回禮,衝她比劃了幾下手勢。
這道姑竟然是聾啞人。
爾後。
道姑微微頜手,向我們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崔先生對我們說:“蘇先生,此處比較清淨。”
“幾位一路奔波辛苦,權且先住幾日,屆時如何解決眾位與田家紛爭,家主自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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