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感受更強烈,因為快爽翻天了!
我實在沒想到,三黑子昨晚一泡撒氣胡亂撒的尿,竟然尿得這麼驚天動地。
這特麼也行?!
毫無疑問。
這些人一大早拿大金屬接頭去插機器,啟動之後機器被燒壞了。
轉頭一瞅三黑子。
這貨有一些得瑟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我尋思等回去給你加大雞腿!
兩隻!
翻譯厲聲說道:“王子問,昨天晚上有誰進了放機器的帳篷?!如果能主動交待,可以饒一條小命!”
我見到老奔和那位守帳篷的人身軀瑟瑟發抖。
現場根本沒人吭聲。
西丫王子勃然大怒,抬起腳狠狠地踹那台已經被損毀了的機器,一邊大力踹,嘴裡一邊用鳥語破口大罵。
翻譯對我們說:“王子剛才說,你們這些大傻逼!挨千刀的!乾你老母!我要弄死你們!艸!”
西丫王子踹得腿疼了,立馬轉身進了人群之中,抬手拉起了昨晚那位守機器的人衣領子,對著他嘰裡呱啦地說著什麼。
翻譯說:“王子問你,你為什麼要將尿拉到機器裡麵?!快說!”
守機器的家夥顫聲回道:“不是我……我沒有將尿拉在機器裡麵,昨晚我讓老奔守了一個小時的機器……”
三黑子和小虎娘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
我朝他們微微搖頭,示意不要緊張。
畢竟。
現在沒有我們進帳篷的證據。
如果老奔要反咬我們,我們先咬死不承認,視情況變化再說。
老奔頓時臉色煞白。
西丫王子身邊一位穿白袍的下屬立馬將老奔從人群中拎了出來。
翻譯大聲喝問:“是不是你乾的?!”
老奔咽了一口唾沫:“冤枉啊!我隻是守了一個小時,在裡麵什麼都沒乾!”
“他們賭了一整個晚上,守完一個小時之後,我沒到十二點就回去睡了……不對啊,即便是昨晚我沒去守,他也經常離開放機器的帳篷,跑去壓錢,誰知道在這過程中還有沒有人進帳篷去使壞呢……”
講到這裡。
老奔突然轉頭看向了我,眼睛瞪得像銅鑼一樣大:“小勞,你昨晚是不是……”
與其被動。
不如主動!
我堅決不能讓他反製!
我跨前了一步,頓時神情不滿,打斷道:“老奔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想誣陷我?!”
“我可從沒過進帳篷,昨晚僅僅是在外麵那棵樹底下準備大便,而且還沒拉出來,這都是你親眼所見!”
翻譯將我們的話翻譯給西丫王子聽。
西丫王子衝我氣急敗壞地大吼了幾句。
翻譯喝問道:“王子問你,那你說還能有誰?!還能有誰?!”
我頓時嚇得退後了兩步:“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好多人都可疑!”
翻譯問:“誰可疑?!”
我抬手指著那群站著的人,顫聲解釋道:“不一定就是晚上彆人去搞破壞啊!下午從船上將機器搬回去之後,搬機器的人、守機器的人、老奔、晚上乘守機器人賭博時暗中進去的人,這些人全都進過帳篷,都有重大嫌疑……反正我是從沒進過帳篷,怎麼也不可能懷疑到我頭上。”
先將水給徹底攪渾再說!
等翻譯解釋完。
西丫王子頓時臉色鐵青,朝旁邊的人要了一支煙。
他將煙點著了,深深地吸了兩口,隨後,將煙狠狠地丟在地上,一腳踩滅,說了一句:“嘟嚕奈斯伊!”
講完之後。
他一甩長袍,轉身氣乎乎地離開了。
翻譯聞言,開始用手點人,點的是守機器的賭鬼、老奔、我、六位扛機器的下屬、兩位昨天跟船下海的海猴子,總共十一人。
“你們全部出列!”
我們隻得站了出來。
翻譯說:“王子說,你們這些人全都有嫌疑!”
“乾脆全部沉海!”
此話一出。
旁邊的下屬立馬團團圍住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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