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此次事件上,身為表層的妖隱村沒有給予及時的回應,那麼必然會讓各個家族、組織感到心冷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當自身遇到情況的時候,身為表層的村子是會選擇放棄自身還是維護。炂
隨著思緒的繼續下行,鬼燈滿月的眼中也出現了掙紮之色。
“而且,”
“一昧的等待、依仗荒大人,我們是不可能得到成長的。”
“沒有任何一個路徑是完美的,但我們必須要選擇對於當前狀態最為有利的那一條。”
“妖隱村剛成立不久,你也不想就此出現離心的情況吧?”
林檎雨由利繼續說道,
這樣近乎平靜交涉的態度,讓被譽為‘忍刀神童’的鬼燈滿月豁然抬首,並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視野中的少女。炂
他真的沒有想過,如此具有感性、理性兼備的話居然是從這個暴力女的口中說出的。
這激進的家夥,難道不是應該隻有乾架、乾架、再乾架嗎?
不對,
鬼燈滿月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那還是自己剛遇見如今的大人,並與林檎以及輝夜君麻呂組成圍獵小隊,意圖對之進行斬首行動的時候。
似乎那時候,荒大人就稱讚過這個女人的意識,明明隻是拿著不相適應的忍刀,卻能夠立刻找準自己的定位。
難道,是我一直小看了她的腦子嗎?
“乾什麼?”炂
“不要用這種看起來很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我隻是懶得思考,又不是白癡。”
林檎雨由利一臉嫌棄地對著滿月說道。
這樣的直言,令後者一時間變得尷尬。
並且可能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已經私下裡厚著臉皮找過那位老者了。
可得到的回答是:
【理解,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不會麻煩到妖隱村的。】炂
而將此間有些僵硬的氣氛結尾的人是輝夜君麻呂。
“紅蓮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咳。”
其聲音裡伴隨著輕微的咳嗽,
這樣的狀態大體是從木葉歸來之後就已經開始變得頻繁了起來。
聽到他出聲,整個會議室內的議論也漸漸收斂,進而變得安靜了起來。
忍界終究是以實力為尊的,
輝夜君麻呂的實力已經在木葉一役中得到了徹底展示。炂
甚至可以說,哪怕是在身體逐漸下行的當下,其在整個妖隱村的戰力中都是排名前三的。
因為沒有人敢於應對他最後爆發的意誌!!
“嗯,荒大人離開之前並沒有留下具體多少時間會回來的訊息。”
“第二,田之國也並沒有遭受到襲擊。”
“顯然,敵人此次的行動雖然是有所預謀,但應該也隻是由於鎖前村所引起的事件餘波,而並非精心策劃出來的全麵開戰。”
“甚至可以揣測,此次造成的血案也並非是對方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真正的意圖應該是攪亂。”炂
“最後,紅蓮留言說,如果有任何的行動,她都會跟隨我們這邊一起行動。”
千乃回應道。
雖然其有在克製自己的情緒,
但是,通過其壓抑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得出與以往的不同。
從突襲妖隱村,並在奪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後從容離去,
到現在他們還在商量是否應該在首領外出之際便擅自對施暴者進行報複。
這樣的狀態,著實令人感到壓抑與憤懣。炂
“泉那邊有什麼指令嗎?”
得到回答的輝夜君麻呂聲線不變的詢問道。
“沒有,她仍舊守在受害者的身邊。”
“畢竟出了這種事情,首領又不在.........”
千乃的言語變得複雜,所有的冷眼、苛責,又被對方全部包攬了下去。
“這樣,”
“那麼,同伴的血仇,就由我代替荒大人過去討回,咳。”炂
“誰也不能踐踏妖隱村的威嚴。”
說著,輝夜君麻呂便轉身意欲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等等,”
“要去也是一起去,”
“那幫家夥可不是什麼好相與小勢力,也不是鐵之國那幫腐朽的家夥。”
“即便是你,也不可能應對全部!!”
聽到如此定論,鬼燈滿月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了緊張之色,他可能是村子裡除卻荒大人與醫療忍者們最了解前者身體的人。炂
因為,在木葉的時候,其就曾被這個可惡的混蛋家夥委托下,以之當前威望根本就不可能勝任的位置。
也十分清楚的知道,一旦讓這家夥出去,那麼可能再也無法見麵,甚至連為之收屍的可能都不存在!
因為,
他若出手,必然是以命博!!
心中突升的緊張情緒不止是令鬼燈滿月改變意誌、說出同行的話,更是令之整個身都瞬身位移到了對方的跟前。
“他一個人來,我一個人去,很公平。”
“就算不能將之斬殺,那我也讓令其守護的村子血流成河,咳。”炂
“讓開,鬼燈滿月。”
“這是命令。”
“如果想要阻止我,那就先成為忍刀眾的首領,咳。”
輝夜君麻呂的聲音冰涼,
雖然不像林檎雨由利那般情緒激動,但是裹挾的殺伐之意卻是沁人骨髓。
“公平?”
“這種時候還管什麼公平?”炂
“要去那就一去,徹底將之推平!”
“讓進犯之人,付出永遠無法磨滅的代價!!”
鬼燈滿月也徹底放棄了等待的想法,嘶吼著開戰的意誌。
可就在這時,被其阻擋的在身前的輝夜君麻呂卻沒有回應,而是掠過滿月的肩臂朝著緊閉的房門看去。
不隻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子,看向了門口處。
這樣的情境令處於激動狀態的鬼燈滿月也像是後知後覺般感應到了什麼,旋即側身回望,隻見一位與之年齡相仿的青年推門而入。
於之獨露出的右瞳中盛滿了猩紅:炂
“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簡單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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