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弱。”
“太弱了!”
“這樣的你們可守不住身後的雲隱村。”
他一步一殺人,輪轉的萬花筒寫輪眼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給予出最合適、且一刀斃命的軌跡。
說到底,也是這些雲隱忍者太過弱小的緣故。
不僅沒有特殊的才能,
更沒有妖怪一樣強壯的體魄,
唯一能夠值得稱讚的或許隻有那悍不畏死的態度。
“攔下他,”
“攔下他。”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給我攔下他!!”
絕望與歇斯底裡所編織而成的怒吼在此間,遍地都是。
而於荒的身後,已然是一地殘兵碎屍,濃烈的鮮血沿著斷垣緩緩下滑、緩緩滲透,暗紅色的顏色瘮人心脾。
【醒醒,醒醒,快醒醒,比!】
【你的同伴還在等待你的救援!!】
一處廢墟之地,奇拉比就如同雕塑一般紮根於原地,任憑識海中的八尾如何呼喚都難以將之從此間宕機狀態中拖拽出來。
直到後者恨鐵不成鋼地低吼,恨不得自己取締宿主的意誌出來戰鬥!
【這就是你四年來的決心,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永遠沉浸在宇智波荒的恐懼之下嗎?比!】
【若是你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意誌,那就把身體給我,把自由給我!】
【讓我去洗刷四年前的恥辱!】
【強行控製本大爺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死亡,才不會比尊嚴更加重要!!】
‘噗呲。’
伴隨著牛鬼的能量宣泄,一條條諾大的章魚觸手豁然從其身體內鑽出,並不斷地擴展蔓延,意欲朝著那信步於血地之上的惡魔襲擊過去。
不過比這些觸手突襲更快的,是作為八尾容器的奇拉比。
此刻的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不羈爛漫,沉默地蒙頭朝著那不斷屠戮自身同伴的惡魔衝了過去。
哪怕於之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悲觀的定論。
贏不了,
贏不了。
哪怕經曆過了四年的修習,哪怕於之身體裡還有著一個於之並肩作戰的夥伴。
但那個家夥同樣也不再是四年前的那個年輕忍者,其所具備的毀滅力量更不是光憑數量或者一腔孤勇就能夠解決掉的存在!!
從剛才那一擊中,普通的忍者或許能夠感受到就是直觀的恐懼與實力差距。
但是其卻從中感受到了一座難以橫跨的巨大鴻溝!
即便是自己和八尾所構造出尾獸玉,於那種恐怖的泯滅之力下都跟玩具無異!!
這就是他陷入宕機的原因,
麵對不可敵之人的恐懼,
這種無力的恐懼以及勝利的無望,崩碎了他所有的自信與戰意。
“抱歉,牛鬼。”
“我將你帶入了一個深淵。”
但即便如此,其也沒有任何的選擇,雲隱村是他的家。
那些正在奮戰的忍者,則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同伴!!
【抱歉?】
【沒什麼好抱歉的!】
對於宿主的話語,牛鬼明顯產生了一瞬的疑問,但很快其就理解了這份道歉中的含義,並徑直將之否定。
他這可愛而瘋癲的人柱力,是擔心自己會一並墜落進地獄。
但是奇拉比,
當我認同你成為我的宿主時,就不要再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比,他是我們的共同的敵人,】
【而我是你的夥伴!】
【你所需要記住的就是這個!!】
牛鬼在奇拉比的精神海中低吼。
【而且據我所知,使用寫輪眼的負荷本就是巨大的,尤其是這種威力恐怖的瞳術,更不可能是信手為之。】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不要讓那個人小看這四年來我們的共同努力!】
他繼續補充道,將自身的信念與意誌完全傳遞給自己的宿主。
【你可是我的人柱力,】
【我可是看著你在同伴的謾罵、排擠、敵視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用你的實力,證明我的眼光吧,比!!】
“謝謝你,牛鬼。”
低聲回應之餘,奇拉比便已然拔刃突入了戰圈,高亢且大義淩然地咆哮隨之響起:
“這裡交給我。”
“退下!”
“全部離開,離得越遠越好!!”
咆哮的同時,於之身後的巨大章魚觸手更是迫不及待地裹挾著最為單純的蠻力,朝著視野中的那個惡魔轟然砸下。
“誒,終於清醒過來了嗎?”
“我可是早就被你這些隻會自爆的無聊同伴,弄得不耐煩了呢。”
左眼的睜開,令荒的視野全方位打開,周遭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無法逃脫他的感官。
抬起的妖刀順勢迎擊,下一秒,一條碩大的章魚斷肢就‘撲通’、‘撲通’地在地上亂竄了起來。
至於,奇拉比揮砍而下的數道寒芒則儘皆被一道斑駁著血似的雪色腓骨給擋了下來。
【須佐能乎。】
麵對八尾這樣的完美人柱力,他也給足了尊重。
不過,這份尊重僅僅是為了方便其施展忍術而已。
【壬!】
雙手貼合之餘,一道道與荒一般無二的身影豁然橫列在了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
【忍術·多重影分身之術!】
雖然其手中的妖刀·顯明連並沒有一並被複刻出來,但隻是用來應對妄圖逃離的雲隱忍者,使用什麼武器都無所謂。
“逃?”
“忘了說了,今日的雲隱,一個不留。”
語落間,那些具現出來的影分身便或摸出苦無,或從低上撿起殘兵,而後徑直朝著視野中的雲隱忍者撲殺過了去。
荒不想要再體味失去的痛苦了,
所以,既然雲隱村這麼想要成出頭鳥,那麼,想來也已經做好了覆滅的心理準備!
“颯,戰鬥,正式開始。”
結印完畢,他重新看向了阻擋於之身前的八尾人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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