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誓死想要守護的孩子,在不久之後也喚上了無法根治的重疾。
就在這時,這位兵士又看見了那個曾經多次徘徊於戰場附近的女子。
她有著精致小巧的臉蛋,有著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有著追逐死亡的特質。
她去往的地方總是伴隨著死亡。
同時也伴隨著奇跡發生!
所有陷入絕望、走投無路的人們向她祈願,都會被實現各自的心願,於是我再此見到了她.........
赤色之花在這位可憐父親的身體上綻放了出來。
但也就是在這時,在其滿是赤色花朵的視野中,一道身著湛藍短衫的青年緩緩具現,他有著清俊的麵容,有著刀削般淩厲的棱角,有著一雙宛若會將旁人拉下地獄深淵的猩紅眼睛!
“你說,我要是將之記憶更改了,那麼他還會忠誠得成為你的花泥嗎?”
荒靠近了這位願意用生命換取孩子生存額的可憐父親,口中更是說著不近人情的惡劣話語。
但真正的聽者,並不是這位父親,而是那同樣具現於不遠處的絕美女子。
因為,他所用的是查克拉能量作為傳音。
這樣的動作與威脅終究是令彼岸花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難看的神色。
花泥的執念是其力量的根源,更是其一次又一次能夠複蘇的秘密。
若是真的放任這個家夥將所有執念更改,那麼她將墜入永劫不複的地步。
“開玩笑的,”
“畢竟,這可是你們雙方的等價交換,我無緣無故可不會做些無良的事情。”
看到此前給自己設下套子的妖豔女子臉上泛出了一絲凝重的蒼白,荒的嘴角也泛出了一抹看似親和的笑意。
隻是,這抹笑意很快就消散、泯沒。
“所以可不要再使用什麼小花招了。”
“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荒的聲音驟然變冷,
而彼岸花也沒有再繼續擺出此前的魅惑態度,用以結束此間對話的,是一道極度傲嬌的冷哼,隨後其便消失在了這朵小小的花朵世界中。
當再次於冥土世界對視起不遠處的人類來客後,她的臉上也同樣沒有了此前的嬌媚態度。
哪怕其清楚地知道,這裡繁花三千,對方想要一朵一朵更改掉自己耗費千百年來搜集到的花泥,窮儘此生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可她仍舊不敢賭。
這個特殊的人類陰陽師,給予了其一種異常棘手的感覺。
“既然你不是奉閻魔那個老女人的命令前來退治我,那麼又是為了什麼?”
彼岸花的態度變換得很快,
不止是臉上的嬌媚態度消散,就連口中的奴家、妾身這樣的詞彙也是沒有再使用了。
“嗯,最近的冥土有點混亂,冥主希望你可以消停一陣子。”
荒可不敢學著這家夥直接稱呼閻魔為老女人,依舊是以較為尊敬的冥主一詞來稱呼。
“所以你就來欺負奴家?”
聽到對方前來的意圖,彼岸花在稍稍安下心之後,又恢複了那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嬌媚模樣。
然,視野中的青年仍舊不為所動,甚至就連做出回應的動態都沒有半點。
這不免令之有些氣餒。
“你難道不是陰陽師,”
“其實是代發修行的和尚?”
千百年來,她追逐死亡,追尋執念,去過人間很多地方,如果要說哪一種男人是會對美色產生不為所動的態度,那麼或許隻有那些得到修行的和尚。
那些另類苦行的人類,也擁有著某種特殊能力。
“不是。”
荒簡單的回應。
可得到否定答案的彼岸花似乎仍舊無法理解對方的這番行為,若有所思的視線也隨之是從對視的狀態緩緩下潛。
這樣的暗示,頓時令某人不由地咧了咧嘴角,很想要發作。
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個極具魅態的奇女子視線隻是匆匆一瞥卻並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題:
“如果我答應你的請求,那麼,你又能回報我什麼呢?”
“你是知道的,想要將我種下的花泥完全剔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此垮節奏的轉折頓時讓荒的心態出現一絲波動,
尤其是從對方眼中流露出來的那抹惋惜感,就好像是在無聲嘲笑什麼一樣。
其知道這善於洞察人心的彼岸花,在報複自己此前在夢境中的威脅,所以才會營造出這種泫然又止的情景。
若是他真的糾結下去,那才是更加難堪的事情。
於是,在狠狠撫平掉自己內心裡的波動後,荒對著視野中的壞女人說道:
“我替你解決蛇災的威脅。”
“你於往後的十年間,在這裡安分一點。”
乾淨利落的回應讓彼岸花眼中的戲謔眼芒微微一滯,她知道自己捉弄的小伎倆又失效了。
當然,其自然知道眼前的青年是正常的男子。
畢竟在初見時,對方可就在自己特殊的魅惑下出儘了洋相。
沒有男人,能夠順利逃離自己容顏的誘惑!
隻是,她卻沒有想過眼前的客人竟然能夠做到如此快的清醒,甚至還在與自身交涉的過程中占上過上方。
“十年,這可是不短的一個時間呢。”
“無法汲取新鮮力量的妾身會變老的。”
“你,真的忍心嗎?”
彼岸花滿目惆悵的詢問道,
此間的她根本不像是一位令冥主都感到頭疼,甚至說曾動過殺機的可怖大妖怪,更像是一位無依無靠,隻能顧影自憐的柔弱女子。
就連周遭的鮮紅花兒,也在主人的情緒波動下有了低垂的姿態。
一時間的風情,就算是個傻子也都會心生憐意吧?
然而,荒卻絲毫沒有繼續欣賞的意思。
討價還價?
他扭頭就走!
大不了等會和音、律商量一下,請她們能夠在三途川畔‘修行’一段時間,用音律將那些迷途的亡靈牽引走,不給對方一丟丟的機會!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也算是履行約定的曲線救國了。
見狀,彼岸花臉上的演技完全僵硬住了,她看著那漸行漸遠的人類背影,像是個求之不得小女生一樣惱羞的原地跺了跺腳,可這無聲的發泄根本就不能喚回什麼。
索性,其也冷哼一聲不去挽留那個‘負心’的陰陽師。
“走就走嘛,”
“看最後誰會求著誰!”
她嬌嗔著自語道,
畢竟,於之手上還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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