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前者於之身後的家族而言,也有著淺薄的恩惠。
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在感知到自己暴動的查克拉時,其也曾前往了宇智波一族族地,為根部的所作、為鼬的瘋狂做了見證。
“不是,現在無關過往。”
“而是荒你做的有點過頭了,這裡還是在試煉場之外。”
禦手洗紅豆硬著頭皮說道。
此刻的她不想要引動任何的額外戰鬥,隻想要單純的去拖延時間等待支援的到來!
同時,於之心中也早就將那幫為了一時興起,就讓如此恐怖人物進入中忍級彆考核的權貴大名們給罵了個遍。
還有,有一點不解也於之心頭蔓延著。
【火影大人真的知曉放任那人進入的後果是什麼嗎?】
雖然其也知曉,這必然是各國的大名施壓在前,因此木葉不得不做出這樣的妥協。
可是,相應的規則就應該變一變了。
至少要將以死相搏這一條給剔除。
否則,‘死亡森林’將名副其實!!
“哦?”
“難道他們不是已經簽過同意書了嗎?”
“難道不是他們率先向我發動進攻的嗎?”
“禦手洗前輩。”
荒沒有感情的回答著。
且其並沒有想要聽對方解釋,而是自顧自地補充道:
“颯,退開吧,前輩。”
“否則,我並不介意向您討教一下。”
說話間,周遭的空氣再度變冷,一道道實質的波動於虛空中掀起。
不用想,就是那些冰淩即將具現的前兆。
【麻煩!】
【支援怎麼還沒來!!】
感受著對方那認真的態度,禦手洗紅豆的內心翻江倒海著。
不過,她終究還是沒有退離一步。
當然,也沒有敢擺出任何的進攻架勢,因為其清楚地知曉,一旦自己也表現出了敵意或者發出戰鬥的訊息,那麼就不會再有此刻的僵持局麵!
“嘿。”
“你還有力氣啊。”
“但是呢,你的同伴快要支撐不住了。”
“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來自腳踝處的異動令荒微微垂下了視線,隻見那被其踐踏如泥土中的粗眉毛正用那滿是繭子的手掌乾擾著,又或者說是在反抗著自己的鎮壓。
此間,嫣紅的血流依舊於之嘴角蜿蜒著。
“不過,”
“你所保護的那個家夥,似乎沒有一點感激。”
“始終躲在他人之後。”
言至最後,荒聲音裡的戲謔重新歸於冷漠。
“咯,咯。”
在此間,洛克李必然是想要反駁什麼的。
但是,那施加在其身上的力量就如同山嶽一樣沉重,死死地鎮壓著他的身體,使之聲音根本就無法正常發出。
不止聲音,包括他的力量都無法調動。
當然,這是荒的刻意為之。
注入對方體內的查克拉直接封禁著這家夥的各個脈絡,否則引得其在這時候開了第五門,哪怕他不懼,也多少會有一些麻煩。
“你這是在做什麼,荒?”
及近的漩渦鳴人在此刻清醒,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隻是單純地介紹了一下同隊的夥伴,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當下這副模樣。
就連與之相約要在決賽相遇的粗眉毛,亦被狠狠地踩在了地下。
可就算是切磋,也沒有必要下如此重的手吧!
他們不都是隸屬於一個忍村的忍者嗎?
小九尾不明白,一點也不明白。
所以他一臉不知所措的注視著前者,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但是,視野中的那人今日卻格外的陌生。
比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還要陌生!
其明明已經知道了對方沒有再去過一樂拉麵店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厭惡自己。
也再一次獲得了對方的救援。
他本以為二者的關係將會變得更好,可是,這距離感卻是在被無限的拉遠。
“禦手洗前輩,我的警告,可不會超過三次。”
對此,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理會對方,而是順勢抬起了右手指向了那正前方,森冷的查克拉能量亦就此傾瀉。
四野已經噤聲,恐懼幾乎是在每一個在場忍者的心中掀起。
身背‘烏鴉’的勘九郎瞳孔緊縮的吞咽著唾沫,那人逸散出的威脅,根本不弱於我愛羅!
且是具現出體內那頭怪物的我愛羅!!
天生桀驁、不服輸的犬塚牙繃緊著身體,一隻白色的小狗渾身顫抖地蜷縮在他的懷中。
忍犬對於危險的感知比人類強上百倍!
音忍三忍眾麵色難看,他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達成那位布置下的任務。
而那些來自小忍村的忍者,則表現得更加不堪。
寫輪眼加上冰遁,這簡直就是中忍考核的夢魘!!
.........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禦手洗紅豆。”
“那麼,就讓我領教一下主考官的力量吧。”
後綴的稱呼被省略,荒抬起的手指直至那緊咬著下唇的颯爽女子。
於之觀念中其已經不再是主考官,而是阻攔自己的敵對。
但就在其調動著體內的查克拉,想要將橫阻在身前的障礙推平之時,一個人形掛件陡然抱住了他的臂膀。
是漩渦鳴人。
“不允許,不允許!”
“我覺對不會允許你傷害我的同伴。”
“不,不止是我的同伴,他們也是你的同伴啊,荒!”
他抬麵直直地注視著那雙如同惡魔、如同邪神一般的猩紅瞳眸,脫口的字句全都是抗拒。
“哦,同伴?”
“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忍術被中斷,荒也看向了抵近自己的小九尾。
在其天藍色眼瞳中滿是認真。
“當然,我們都是木葉的忍者,所以,他們都是我的同伴!”
漩渦鳴人沒有絲毫猶豫的篤定道。
但這樣的篤定,這樣的說辭在荒的眼裡就像是笑話一般。
“可是他們,這個村子又將你視為同伴了嗎?”
荒的眼中傾瀉著漠然。
此言一出,小九尾頓時啞然,他很想要立刻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但是昔日的那些畫麵,昔日的那些排斥,昔日的那些咒罵,都在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湧上。
其本以為自己能夠忘卻。
可,此間回首,已經深入骨髓。
“鳴人,不知道真相的你,還真是幸福。”
“當日後,你知曉自己的身份時,還能夠一如既往的擁護這個村子嗎?”
遲疑間,小九尾的耳畔又響起了那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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