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於自家帶隊上忍身後的手鞠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會被點名。
恍惚間匆匆應了一聲後,她旋即一步上前,臉上的颯爽之態也在感受到諸多投來的視線時微微退卻,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說到底,現在的她還很年輕,遠沒有蛻變成抬手掀飛穢土斑的中流砥柱。
“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見狀,馬基稍稍提點了一下。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已經多多少少得罪了木葉高層,那麼索性就一擼到底!
這樣也能夠更好的收獲來自宇智波一族的恩情與感激。
當然,這是其臆想出的最佳狀態。
“是。”
得到命令的手鞠再度應聲,且這一次相較於此前的回應更加沉穩了一些,有一種砂隱小公主的感覺。
“此次之所以在考核前出現摩擦,直接原因是兩位參與此次考核的宇智波族人之間出現了難以調和的矛盾。”
“不過,第一位動手的並不是這兩名宇智波族人,而是那位身著綠色緊身衣的木葉下忍。”
“而在這名自述是叫做洛克李的忍者落敗之後,他的同伴也相繼發難。”
“於儘數落敗之後,才是原先那兩名宇智波一族忍者內部的爭鬥。”
“並且,每一場切磋都是由對方先動手的。”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手鞠有條不紊地陳述著,在不著痕跡地剝去一點對宇智波荒不利的條件之後,原原本本的將整個過程還原了出來。
畢竟,率先發出言語挑釁的,是荒。
但是年輕人之間,因為氣盛而互相言語攻擊,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而且,兩者還是族長與族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更加合理了。】
她如是說服著自己言語中的小瑕疵。
“噢?還真是有意思的切磋。”
“那麼,我是否可以認為,這是因為對戰的忍者實力欠缺,發出挑釁後自找的下場?”
馬基一臉諷刺的向那位猿飛一族的忍者反問道。
“就算切磋,那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嗎?”
“其中還有日向一族的天才,身為村子裡的一族族長,應該知曉孰輕孰重、知曉有些資源是難以再生的!”
“還是說,貴方的下忍相互之間也是如此切磋的!”
感受到來自砂隱帶隊上忍的挑釁目光,猿飛真我絲毫不讓的質問道。
甚至還在拉攏同側的日向盟友。
這一族從很早之前就在跟宇智波爭奪木葉第一世家的名頭,所以應該是可以合縱的對象。
隻不過,日向一族到來的忍者似乎並沒有理會這樣的直白相邀,而是始終保持的沉默。
因為,雛田才是他最要在意的人。
“所以,我才說木葉的規矩是隻針對宇智波一族而言的嗎?”
“仔細看看你們製定的同意書吧。”
“確認在試煉中出現傷殘,死亡的情況全部都由自身負責,與木葉無關。”
“若這是發生在試練場內,這些挑釁者恐怕已經淪為野獸、毒蟲的餐食。”
“責備?”
“你們難道不應該感激嗎?”
馬基顯然是在等著這樣的說辭,因此,一張白紙黑字的【參賽同意書】瞬間被其飛花摘葉般甩至了對方的麵前。
“還有,既然選擇了要成為一名忍者,那就應該有赴死的覺悟。”
他厲聲補充道。
也相信自己的這副態度,已經足以向宇智波一族的那位通達示好的意圖。
接下紙張的猿飛真我臉色陡然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自然是知曉這個參賽規則的,這也是此地被譽為死亡森林的根本原因。
不過這並不能夠成為其做出退步的理由。
“但是,他意圖對趕來製止的同伴下毒手。”
“同族更是目無規矩的屠戮暗部!”
“這,在貴方勢力中也常見?”
咬牙切齒的質問從猿飛真我口中爆喝而出。
光憑這兩點,就足以為之定下叛村的罪證。
聞聲,馬基臉上的神情陡然微微一愣。
眼角的視線也不由地向後偏移,落在了那背負砂葫蘆的隊員身上,他很想直接的說,確實是這樣。
但家醜,不可外揚。
“四名木葉上忍,是一同上前製止宇智波、宇智波荒的。”
手鞠也感受到了自家帶隊老師的目光,不過她卻誤以為前者是讓自己說下去。
而在提及那人的名字時,她卻是稍稍停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直接提及了那人的名字。
“哈?”
“四名上忍齊齊製止一人?還是針對被動應對的那一方。”
“我沒聽錯吧?”
“你說,荒是貴方忍道一途上的前輩,但是,我確實記得他才十五吧?”
“真是,笑死。”
“我要是這四名木葉上忍,那早就已經羞愧自儘了!!”
當然,這樣的說辭自然隻是為了激將。
畢竟,他可是分辨出來了,那四位上忍中包含了旗木卡卡西、猿飛阿斯瑪這樣的精英!
要是能夠憑借言語,就將這些木葉裡的中流砥柱像木葉白牙一樣給逼死,那對於砂隱村來說,可真是福音。
“至於你說的暗部之死。”
“哪有暗部平白無故直接對兩名並沒有參戰的己方忍者動手的?而且還是直接亮出忍具!”
“這是想擒拿,還是想要直接抹殺?”
“難道,就因為她們是宇智波荒的隊友?”
“還是說,這是你們給宇智波一族相關人士製定的連坐規則?”
“在我看來,這完全就是正當的自衛。”
“那幾個暗部忍者,死得其所。”
馬基是徹底站邊了,用詞愈發犀利。
畢竟,以一己之力就能力扛四名木葉上忍的存在,己方實在是太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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