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呈現出幾何倍數增長的查克拉能量,就像是昏暗海岸線上矗立的燈塔,太過於醒目。
現在聽到砂隱小公主如此一說,荒也想起了一個專屬於前者的秘術·【假寐之術!】
自己剛才的動作,顯然是直接幫助這家夥進入假寐狀態中了。
“我沒有騙你,”
“真的沒有騙你!”
“不用管我們了。”
“逃,請快點逃吧。”
“趁那頭怪物徹底蘇醒之前!”
在意著身前並沒有依言離開的少年,手鞠隻單純以為對方是不信任自己的話,又或者是對於其自身的實力太過自負。
所以她再度補充著,甚至不惜提及了屬於砂隱村,屬於我愛羅體內的秘密。
至於這座名叫桔梗的城池,以及居住在這座城池裡的居民,真的沒救了。
或許死在睡夢中,也算是一個相對較好的解脫方式。
“嗯,我知道了。”
聽著少女的急切,荒仍舊是那副不急不緩地模樣,哪怕於之耳畔已經隱隱約約地響起了怪物的嘶鳴音!!
尾獸,他確實沒有真真正正的麵對過。
三年前,其在火之國東部對上的三尾與八尾,也僅是局限於半尾獸化、以及人柱力狀態下,根本沒有進入完全體,在力量與破壞力程度上自然也不是一個檔次。
但是,既然曉組織能夠將狩獵尾獸這樣的事情當作核心小隊的既定任務,甚至據大蛇丸的情報,宇智波鼬曾經獨自抓捕到四尾人柱力。
那麼,他也沒什麼好畏懼的。
唯一一點比較麻煩的情況就是,這裡的確不適合繼續戰鬥,尾獸的出現對於普通人集聚的城鎮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不過好消息是,不知是否是因為我愛羅處於被動暈厥的緣故,從而導致了一尾守鶴並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就降臨現世。
因此給予了荒足夠的緩衝時間。
“剩下的那個,你就自己照顧吧,他傷得沒那麼嚴重。”
說話間,其就已經起身走到了我愛羅的身邊,並伸出手掌貼在了對方那宛若流沙一般的細碎的灰褐色身體上。
在無視那急於將之整個人都妄圖吞沒掉的流沙時,一道黑色的印記也被荒安在了一尾人柱力的身上。
這是,飛雷神之術的術式。
再然後,還處於無儘恐慌與絕望狀態下的手鞠隻覺得眼前一花,視野中的兩人就已經詭異地從房間裡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一道臉上還貼著藥膏、身上纏滿繃帶、氣息紊亂的少年敲響了火影辦公室的門扉。
“請進。”
厚重而蒼老的聲音從房屋內響起,門外的來者也在深吸一口氣後推門而入。
對比起往日的頑劣不羈,此刻的他像是承載著不符合年齡的心事,臉上滿滿的都是凝重。
因為今日,其將知曉一個,自己追逐了十二年的答案。
“我進入最後的決賽了,火影爺爺。”
“你答應會告訴我,關於我父親和母親的事情。”
漩渦鳴人根本按捺不住壓抑在心中的躁動,徑直說明了來意。
其實現在的小九尾根本就還未滿足出院的條件,但是心中的躁動催促著他趁夜色翻窗逃離了木葉醫院,並一路小跑來到了這裡。
“嗯,我確實答應過你。”
“但是,你真的要聽嗎?就算知曉了那件過往,對你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看著視野中的小人兒,猿飛日斬主動滅去了煙鬥中的煙草,眼中也出現了一絲遲疑、一絲不忍。
他有些後悔了。
後悔在那日對這個小家夥做出了承諾。
利用四代目的子嗣去除掉宇智波荒,真的不是其最初的本願。
而且,一旦九尾天災真的現世,即便能夠滅掉宇智波荒又能夠怎樣?木葉也必然會遭受巨大的重創與損失!!
所以,猿飛日斬才會這樣說,意圖給彼此最後一個機會。
隻要鳴人拒絕自己,那麼,他就會取消這樣的一個計劃。
“火影爺爺,這是我十二年來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今日的漩渦鳴人真的像是長大了一般,褪去了往日那頑劣、淘脫狀態,就連傷口未愈的身子亦是站得筆直,有了一名合格木葉忍者的樣子。
“請您遵照承諾,告訴我。”
鳴人繼續說道,滿目的認真,垂於身側的雙手也完全握緊成了拳頭。
畢竟誠如其自身所言,這是他追逐了十二年的真相。
“那好。”
迎著那堅定的目光,猿飛日斬也下定了決心。
蒼茫的手掌重新摸向了被放置在桌案煙鬥,其想要再抽一口旱煙,將自己其它的心思全部抹消掉。
而且在有了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當天災九尾現世並成功擊殺掉宇智波荒之後,就由自己效仿當年的四代目施展·【屍鬼封儘】,重新將之封印起來。
至於繼承九尾的宿主,猿飛日斬的心中也已經有了人選,就是被團藏培育出來的木遁忍者·天藏。
所以,其才能夠在五天前的夜晚信口說出自己將會隱退的話。
那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與那邪惡的一族同歸於儘的覺悟!
“想必你應該察覺到了,從很久之前,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是不被允許解除你的。”
“與你同隊的宇智波佐助是個例,因為他被自己家族所排斥著,是與他們不同類的宇智波族人。”
猿飛日斬說著看似屬於題外的話。
那被其拿捏在手中的煙杆最終還是沒有點燃,並被重新放置在了桌案上。
聞言,漩渦鳴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關於這一點他確實是感覺到了。
雖然這樣察覺有點遲鈍,直至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在聽到其他同伴質問的時候,其才堪堪醒悟。
並非是對方厭惡自己,而是不被允許接觸自己。
“那麼,我現在就將原因一並告訴你。”
“那是因為,你父母的死亡與這一族有關,甚至可以說是這一族的人殺了你的父母。”
“宇智波荒曾經試圖接觸你,並為你在一樂拉麵攤留下一定飯錢,那隻不過是刻意為之罷了。”
“大抵是想要彌補這份罪惡。”
說到最後猿飛日斬的聲音與麵孔都有了一些猙獰的意味。
因為,他已經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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