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了,荒大人。”
女孩恭敬的態度與尊重的模樣,在同處於休息室內的外人眼中簡直就像是在請示一般。
“嗯。”
聞言,正通過蟲子默默感知整個木葉內部布局的荒輕了一聲。
而鞍馬八雲也在得到這簡單的回應後,便背著畫板掉頭朝著入場的樓梯口走去。
“讓那些無知的人,都好好看看鞍馬一族的真正實力吧。”
同時在女孩即將消失在休息室的時候,那憑欄而立的少年又出聲補充道。
“是,荒大人。”
聽到如此囑托的鞍馬八雲,猝然將背脊又挺直了一分,有濃烈的自信在其胸激昂。
畢竟這一日她與她的家族,都已經等待很久很久了!
對比起砂隱小公主·手鞠從天而降的強勢入場方式,沿著樓梯走下的鞍馬八雲就顯得要不起眼,乃至說柔弱很多。
不過礙於此前宇智波泉的表現,四麵前來觀禮的觀眾對於她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質疑態度。
但就針對這場戰鬥來說,大多數的觀眾仍舊還是不太看好鞍馬八雲。
因為,與之對戰的是四代目風影的子嗣,是砂隱村的小公主!!
“那麼,比賽開始。”
在雙方落定之後,不知火玄間就宣布了比賽的開始,當然,這一次他可不敢再有任何的鬆懈,就連身位都沒有退離多少,就是為了防備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
“你所使用的忍具就是背在身後的畫板吧?”
“我給你時間,展開它。”
對戰拉開,手鞠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發動進攻。
不過,其持於手中的三星扇已然打開了三分之二,從扇麵上能夠看出兩個圓形的圖案。
這是獨屬於砂隱村的忍具·三星扇,當三星齊出之時也就是威力最強的時候。
而開場就將三星扇打開到第二階段,足以顯示出手鞠的鄭重,,謝謝。”
聽著對手的話語,鞍馬八雲本想說不用。
因為畫板於之而言隻是一個輔助而已,根本就不重要。
真正的戰鬥隻需要紙、筆便足矣。
但既然對方都如此信心滿滿地要求了,那麼自己也就依言好了。
時間在女孩架設畫板的間隙過去,不過整個觀眾台都沒有任何的催促。
不止是與之同隊宇智波泉所展現的詭異實力,令他們對這位來自鞍馬一族的少女有了一定的期待;
現在其所展露出的這獨特的忍具亦讓他們心中有了一種某名的期待。
“這一場,八雲贏了。”
看台上,一位蓄著黑色垂肩長發的溫婉女子輕聲說道。
不在最初的時候掌握進攻先機,反倒是讓一名幻術師有了充足的準備時間。
她已經不知道該說那位來自砂隱村的小公主是過度自信,還是真的沒有了解過自己的這位對手,了解過鞍馬一族的能力了。
但這也不能怪旁人,畢竟這一族確實沒落了很久,所具備的強大五感血繼限界也很久沒有在世界上流傳。
“不見得真麼快就落下定論吧,你也是見過手鞠的戰鬥能力。”
“那一手精湛的風遁在同齡人中已經能夠算得上冠絕。”
“邁特凱的那位弟子,也是被其從容擊敗。”
落座於溫婉女子身側的魁梧男人說道。
對比前者,他的裝束就要顯眼很多,直接就是一副木葉上忍的打扮。
而且,從其叼著煙,蓄著絡腮胡的標誌性形象來看,其赫然就是來自猿飛一族的精英上忍·猿飛阿斯瑪。
“蒽蒽。”
聞言,夕日紅輕哼著搖了搖麵頰,視為否定,並旋即繼續開口道:
“三代目大人曾經讓我去宇智波一族指導這位幻術天才進行精神力方麵修習。”
她說著有些偏離當下情景的話。
“這件事我知道。”
“不過後來很快就結束了不是嗎?”
“是因為宇智波一族對此有芥蒂,還是因為去鐵之國的原因?”
猿飛阿斯瑪也想起了這件事情,不過,那時候的他們很快又去鐵之國執行與雲隱村的人質交換談判。
而在歸來之後,夕日紅就沒有再去教導過鞍馬八雲,其也沒有過度的去詢問具體的緣由。
“都不是,”
對於前者做出的揣測,夕日紅依舊是否定。
同樣其也沒有讓身側同伴繼續猜下去的意思,進而直接說道。
“是因為,隻是幾天接觸,我就已經沒有了能夠教導她的東西。”
“那丫頭的幻術天賦遠在我之上。”
“她,就是為了幻術而生的。”
“好了,她的畫板已經架好,那就看著吧。”
猿飛阿斯瑪有些不可置信地將目光重新落到競技場內,也正是因為他太過於了解身側女伴,才會表現出如此的一個狀態。
畢竟毫不誇張的說,整個村子裡除卻被上天眷顧的宇智波一族,已經沒有人能夠在幻術一道上的造詣超脫對方。
可是現在,其卻說自己沒有資格與能力教導一個後輩。
多少有些妄自菲薄了。
也就在猿飛阿斯瑪將視線挪回的時候,一陣尖銳的風嘯之音在場域內卷起。
早就已經蓄好力量的手鞠在對手提起畫筆的那一刹就狠狠地將自己忍具向前扇去。
【風遁·風切!】
草莖瘋狂搖晃,空間輕輕戰栗,本該無形的風卻在此刻鋒芒畢露於眾人眼前!!
僅是先行的威能就令少女的發絲亂舞,堪堪架起的畫板也在此刻劇烈晃動起來。
無了。
局不在了。
有相近共鳴在觀眾們的心頭升起。
即便是猿飛阿斯瑪也是相近的態度,幻術師的一大弱點就在於沒有先機。
在沒有這些條件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應對如此強勢的忍術?
可對此,鞍馬八雲沒有絲毫動容之色,抬起的畫筆信手落在了白色的畫布之上。
刹那,風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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