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為了防止鞍馬八雲可能會存在的其它手段,並讓自身始終處在一個能夠靈活移動的空間下。
“無用的。”
“既然鞍馬一族特殊血繼限界是讓幻術降臨現世的話。”
“那麼絕對擁有著整個的控場能力。”
“砂隱村的小公主在一擊不成後,表現得太過於急躁了,已經讓自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中。”
有忍者神情惋惜的評價道。
在自身忍術被克製的情況下,還一昧地想要用相同的忍術打破局麵,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此大量的消耗,她的查克拉能量真的還能跟得上嗎?”
在場的觀眾們開始不看好這位砂隱村的小公主。
哪怕她的進攻方式真的十分淩厲,十分強勢,甚至已經比絕大多數的中忍還要強勢。
但終究碰上了一個在忍術方麵克製她的存在。
鞍馬八雲布下的這一道防禦,想來是無法被破開了。
“轟隆。”
這一次,那喧囂於整個場域的風,停留在了倒數第二道拔地而起的岩牆之上便沒有了餘力繼續突進。
不過,手鞠卻似是杠上了一般,再度騰挪到了全新的一個方位,而後亦如先前將手中的三星扇狠狠地朝著視野中的少女扇去。
對此,鞍馬八雲依舊是從容落筆。
那堅硬厚重的土牆瞬間就拔地而起,且對比起力量開始衰減地風遁忍術,這道轟然顯現的防禦屏障沒有任何減弱的意思。
這一次,土牆還剩下三座。
四麵觀眾的臉上已經顯露出了惋惜、同情的神色。
他們自然是能夠體味到的,站在這個場域內的各村下忍們是如何迫切地想要展現出自身的實力,是多麼地想要奪得那天下第一的名號。
可是,
對於這般無用的進功,已經有觀眾不想要再繼續看下去。
同時,單單執筆就將這麼一位強大風遁使抗阻在外的鞍馬八雲,也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此前流傳的走後門謠言也就此不攻自破。
讓那三人直接晉級前兩次的預選賽,分明就是一種保護,是在對其它參賽者的一種保護!!
【手鞠,你在想些什麼?】
【一昧的死腦經,不知變通,可不是你的風格。】
當然,同樣有對這位砂隱小公主依舊保持肯定的同伴存在。
隻見,背著白色繃帶包裹物的勘九郎死死地抓著身前的鐵質欄杆,那雙凝重的眼睛緊緊盯著二者之間的動作與格局。
【為什麼,】
【為什麼,你遲遲沒有再使用其它的進攻方式呢?】
【你也是看到了,那道堅硬的防禦,是無法輕易被擊破的。】
【這樣下去,隻能夠是白白地浪費體力、浪費查克拉罷了!】
他的大腦在瘋狂的運轉,甚至將自己都帶入了自家姐姐的立場。
可還是沒有能夠想出對方是想要做什麼。
這樣的無用進攻,更像是小孩子之間的一種賭氣,一種不服輸。
而這樣的想法,直至手鞠站在了鞍馬八雲最後一個留白的方位後,才被其親自打破。
【難道,】
【難道,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將這些土遁屏障打破!】
看著停下身形的姐姐,勘九郎那塗抹著晦澀圖紋的麵頰開始變得莫名地激動。
如果,真的是如他所想的話。
這是要,
將對方囚為無路可逃的困獸!!
“嗬嗬嗬。”
再度將三星扇展開的砂隱小公主輕輕喘著粗氣,接二連三地施展強力忍術,也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不小的一個負荷。
但是,
成敗就在此舉!
想到這裡,她悍然將持於手中的三星扇再度向前扇去。
風,從其周身呼嘯而過。
吹動了她金色的短發,也裹挾著淩厲的威能。
【嗬,結束了。】
看著亦如此前的土遁複刻,手鞠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計謀得逞的自信笑容。
同時,她再度開始騰挪著身形。
不過並不是向先前一樣以鞍馬八雲所在的位置為圓心環繞而動。
而是提起巨大的忍具朝著視野中的對手筆直襲去。
【四麵被阻,視野被阻。】
【這穹頂,你又要怎麼防?】
趁著風勢,
奔襲抵近土遁屏障的手鞠一腳踩在了那滿是裂紋的牆麵上,在查克拉附著於腳底的情況下,隻是幾步就攀上岩牆的製高點,而那名叫鞍馬八雲的少女仍舊矗立於這由自身所構造的岩土囚牢中,無路可逃。
“結束了。”
看著那陡然停下畫筆,並將目光偏移而上與自己對視著的柔弱女孩,她自信滿滿地落下來豪言。
下一秒,其抬起的手指也在此刻掠過了嘴角。
一時間,鮮血濺染扇麵,並隨著被咬破的手指開始繪上特殊的符文。
而全場的觀眾也在這一刻了然這位砂隱小公主的心理。
這哪裡是失去理智的胡亂攻擊,而是意圖畢其功於一役的請君入甕!!
全場在讚歎,在轟鳴。
緊緊抓著欄杆的勘九郎也在此刻鬆了一口氣,並偏離了一些視線。
他想要看看,宇智波荒本人對於這樣的一個局麵是怎樣的態度。
是不是也會感到懊惱,或者表現出不甘。
可是,其卻失敗了。
對方的神態仍舊冷靜得可怕,不止是他,就連那名叫宇智波泉的少女亦是如此。
【還妄想自己的同伴能夠翻盤嗎?】
【不可能!】
【因為,那是手鞠最強的忍術。】
“風遁·斬斬舞!”
伴隨著砂隱小公主的一聲低吼,那被其完全舒展地三星扇悍然朝著視野中對手扇去。
刹那間,風在喧囂,空間在顫栗,
一隻拖著鐮刀的獨眼鐮鼬,悄然凝現,並踩著狂風朝著敵人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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