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乾什麼。”
“保護火影大人本就是每一名木葉忍者的責任。”
“你有超脫常人的能力,那就更應該將這份力量用在刀刃上!”
隻不過,身為隊長的【象】能沉得住氣,可是他的隊友卻沒有如此的安定了。
火影大人被封禁於結界之中,所麵對還是三忍中的大蛇丸,其中危險不言而喻!
對於前者的忠誠與所謂身為木葉忍者的理所應當,促使著他催促視野中的同屬前去幫忙。
如此命令的語氣頓時就讓【象】眼中神色一變。
村子裡的任何人都能夠用火影大人的名頭施加威懾,但唯獨這邪惡的一族不能夠!
這混蛋家夥,難道是忘了五年前其在外歸來後,一怒打上猿飛一族族地的事情嗎?
那時候的他,尚未完全崛起就敢如此,現在又怎麼再被這樣的言論所桎梏?
就在他剛想要轉麵嗬斥身側同伴的時候,卻聽耳畔響起了那人的低語;
“木葉忍者?”
順著聲音看去,豁然駐足的宇智波荒臉上出現了一抹遲疑的神色,其聲音很輕,與以往一樣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桀驁態度有著很大區彆。
但就是這樣的狀態卻令【象】心中的慌亂愈發清晰。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覺對不是什麼自省的幡然醒悟,而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
荒看著此前出聲的那人,緩緩抬起了左手落在了係於額間的護額上。
與旗木卡卡西為了使用寫輪眼的上移不同,他是一把將這極具象征意義的護額給扯掉。
並一字一頓地說道:
“去他麼的木葉!”
‘當啷。’
鐵質護額在瓦片上撞擊出了清脆的聲響,空氣也隨之變得空前的安靜。
三名暗部忍者的目光也變得恍惚、顫栗。
哪怕是在【象】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可是他還是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直言!
這意味,前者已經徹底不再承認隸屬木葉的身份,雙方從此刻開始行同陌路。
不,在這特彆的時刻,似乎不能夠用形同陌路來形容人了,而是........
有可能直接轉變成為木葉的敵人!!
這樣的聲音同樣傳遞到了結界內部,猿飛日斬的臉色一沉,眼中的動容之色清晰可見,但他最終並沒有對此發表什麼言論。
除卻他對此早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之外,當下站在自己身前的那個不孝徒弟,才是率先需要解決的對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銘刻著【四】字的穢土棺槨被其製止,並沒有能夠成功現世。
但即便如此,猿飛日斬的心情也沒有任何的轉好。
現在所能夠期待的,就是他派遣去宇智波族地的奇兵能夠在這【四紫炎陣】被破開之前達成目的。
這樣,他才能夠擁有一絲翻盤的機會。
“宇智波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侮辱木葉,背棄木葉,是你要成為像大蛇丸一樣成為叛忍嗎?”
先前質問的暗部忍者再度嗬斥道,於之眼中全然是憤怒與大義。
“現在將護額撿起,並參與到退敵的肅清行動中,我們還能夠當作.........”
“虎!”
隨著同伴脫口的言辭愈發激烈,【象】眼中的恐懼愈發濃鬱。
這些新培訓的暗部忍者,質量簡直是越來越差了,難道是不了解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局麵,這是怎樣的一個邪惡世家嗎?
“咚!”
“哢嚓!”
然而還不等他將嗬斥的話脫口,驟然降臨的威壓如同大山一樣將之無情碾壓在了地上。
不止是其一人,於之身側的兩名同伴亦是如此。
且【虎】的狀態更加淒慘,那膝蓋骨竟然是直接刺穿了皮肉,森森曝露!
對比之下,那些插入手掌心裡的碎瓦就顯得無關緊要!
【靈壓·解!】
“啊——”
一時間,拉長的慘叫就此爆發。
身為暗部忍者的他本應該有著足夠的忍耐力,但是在此刻卻全然崩碎。
而這樣的慘叫自然是落在了猿飛日斬的耳畔,有悲慟掀起於之眼底,可此刻的他,所做的僅是目不斜視地注視著視野中的逆徒,注視著那分彆銘刻著【初】與【二】的穢土棺槨。
因為,除卻保證自身不敗以外,其做不了任何以外的事情。
反倒是大蛇丸暫且沒有了進攻的意思,他那興奮的目光絲毫不掩地落在了此行真正的獵物身上。
【殘忍,】
【強大,】
【不拘泥於傳統的歸屬觀念。】
這完全就是他想要的轉身體!!
“哢嚓,哢嚓。”
瓦片在荒的足下迸發著清脆的聲響,
他並沒有急於進入結界內去解決那個老頭子,而是駐足在了這一支痛苦匍匐在地的暗部小隊身前。
手掌探入忍包,數支苦無隨之在被其抽出,寒芒在天光中傾瀉。
作為實力最強的【象】也在此時頂著那強大的威壓掙紮著抬起了視線,且這就是他所能夠做的極限。
四目相對,就在其想要說些什麼威脅的話語時,喃喃的低語已然落入了他的耳畔:
“你們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止水哥的死,五年前的真相,以及那八支暗部小隊。”
隻一語就將【象】妄圖脫口的恫嚇給止住。
“算算時間,他們已經也都快死乾淨了吧。”
“這雙眼睛,看到的,比你們想象的要多得多。”
荒的聲音並不算響亮,但足以讓身處結界內猿飛日斬聽清。
同時其也開始了手中的動作:
將鋒銳的苦無一柄插入前者的身體。
那喃喃的自語更是似沒有了儘頭:
“這一刃是替冥火大哥的。”
“這一刃是屬於炎島大哥的。”
“這一刃是八代叔的..........”
【給。】
【記得如果再有下次,幫我們多捅幾刃!】
【早就看那些陰魂不散的暗部不爽了,若不是礙於族.......真想跟他們乾上一架,不知曉邊境的安寧是宇智波一族用鮮血換來的嗎?】
本該灰暗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翻湧而上,於之耳畔似乎也響起了滿滿當當的忍具碰撞音。
隻是,這樣的一幕。
他們的都看不見了。
突兀間,荒止住了手中的動作,因為在其手裡除卻腥臭的鮮血再無他物。
不過,
在少許的停頓後,他旋即伸手探向了束在暗部忍者身上的忍包。
那些不瞑目的名字,
自己,還沒有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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