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昔日被父親大人所擊敗的那一支霧隱小隊的後裔嘛。”
對於人名之類都異常不上心的邁特凱,終於在鬼燈滿月這歇斯底裡的自報家門中回想起了什麼。
當年,
一支全員精銳的霧隱忍刀小隊,繞開木葉與霧隱的主戰場深入到火之國腹地,並將剛剛成為忍者不多久的自己與同伴追得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時候,正是他那被所有人都嘲笑的下忍父親橫空出世,擊潰了那些強大的敵人!
“那麼,我就更沒有理由輸了。”
“不過在此之間,我還是要讚賞你的青春,是我在與你同齡的階段都很難有的熾熱。”
說著,這神經大條的緊身服男子竟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迎著那對自己衝撞而來的查克拉巨劍豎起了大拇指!!
可下一秒,他那慷慨激昂的聲音又變得莫名的低沉起來:
“但是,我很遺憾。”
“因為一個錯誤的選擇,你的青春將永遠停擱在這一刻。”
留有血汙與血汙的傷痕的大拇指化作了捏緊的拳頭,
有熾熱的火焰在其上湧動,
這是,【朝孔雀】的起手!
不過,就在邁特凱意欲朝著臨近身前的查克拉巨劍揮舞的時候,一道瘦削的人影猝然顯身於之跟前。
“神威。”
伴隨著極簡一道字句,其眼中所具現出的漆黑風車緩緩輪轉了起來,一道肉眼可見地空間漩渦也自那為藍色的查克拉巨劍前端顯現,並逐步將這暴虐、洶湧的能量給逐步吞沒了進去!
“卡卡西,你........”
摯友突兀的協助令邁特凱的臉上明顯表現出了震驚之色。
不過並沒有等其將話說完,那置身於之跟前的銀發便率先脫口:
“這裡已經不再是你的戰場了,全部交給我吧。”
“上麵,就拜托了。”
旗木卡卡西的聲音濃重而複雜,
其實,在前者開啟八門遁甲的那一刻,他就妄圖趁著這份躁動掀起、所有人的注意力被抽離之際,對發動此次戰爭的始作俑者實行斬首行動。
可是!
即便身後爆發出了如此駭人的能量波動,那矗立於金剛牢籠之中,被斑斕巨蟒所禁錮的家夥,竟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之態。
全程仍舊是背對之姿,
就像是篤定了那出籠的蒼藍野獸帶給不了他任何的威脅一般!
明明,現在的他才是處於劣勢的一方啊!!
如是無形中的心理博弈,也進一步導致了一向秉持理性的旗木卡卡西放棄了使用【神威】斬首的行為。
他擔心自己無法做到一擊克敵,或者那人仍舊有所藏拙。
所以,其將所有希望都交給了已經開啟【七門】的邁特凱。
【可千萬,】
【不在死在這裡啊,】
【我一生的對手。】
嫣紅的鮮血於旗木卡卡西的左眼眶汩汩而下,
那漆黑的風車也在此刻退化成了三勾玉的形態。
對於連番累戰,查克拉早已消耗良多的他,能夠施展出這一擊已然是極限。
“我知道了,”
“下麵,就全部交給我·木葉高傲的蒼藍野獸吧!!”
邁特凱朝著跟前著背對自己的男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隨之便仰麵鎖定了那個坦然自若的目標。
【宇智波荒嘛,】
【因你煽動的青春,有點熾熱過了。】
【所以,就讓我來給你修正吧!】
“你的對手是我!”
“彆想逃!!”
看著突兀抽身的對手、看著詭異被消減忍術,
桃地再不斬與鬼燈滿月亦高抬忍刀再度暴起,意圖將此間的恥辱洗刷。
但就在這時,
一道充斥著憤憤與不可忤逆的命令驟然響起。
“玩夠了嗎?”
“都給我退下!”
如是聲音的炸響,無論是號稱鬼人的桃地再不斬,還是背負忍刀神童之名的鬼燈滿月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形。
這樣的戛然而止就像是一種來自血脈上的強行鎮壓,向二人所有的意念與肆意妄為都儘數按捺了下去。
“做什麼,”
“君麻呂!”
止住身形的他們有些不可遏製地向著那個家夥質問道。
可是也就在脫口的那一瞬,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觸又讓桃地再不斬與鬼燈滿月驟然收聲。
因為二人都在前者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威勢,這種威勢正無限接近於己方所跟隨的那位大人!!
“替我交給荒大人。”
輝夜君麻呂並沒有回答二人的質問,而是將手中那顆純粹的白瞳丟向了鬼燈滿月,這是其存在過的證明。
“木葉高傲的蒼藍野獸?”
“這就是你想要守護木葉的意誌嗎?”
“還真是,淺薄到不堪一擊。”
他的目光越過了那保持高度戒備的銀發,看向了其身後的同伴。
脫口的字句桀驁而又鄙夷。
與此同時,
無音的自語也在其心中響起:
【骨頭還能動嗎?】
【身體呢?】
【心臟呢?】
【肺內?】
【我還能戰鬥,】
【我還能繼續為荒大人戰鬥!】
【那麼,就已經足夠。】
“一起上吧,讓你們看看我的意誌!”
收斂好心情的輝夜君麻呂朝著四麵之敵挑釁著,
同時,
“八門遁甲之術,”
“第五門·杜門,開!”
爆發出的深綠色查克拉能量在洛克李的眼睛中顯得無比刺眼,這是他現階段最強的一層,卻是旁人的起始!
“第六門·景門,開!”
地表開始崩碎,旗木卡卡西的眼睛裡充斥著恫嚇與驚愕。
“第七門·驚門,開!”
失去右眼的痛苦已經完全被心中的震撼所碾壓,那家夥說眼睛被奪走就用殺戮奪回,那家夥說忍族的王道,是向死而生!
“第八門·死門,開!!”
邁特凱沉默,
不是因為對方也掌握這道禁術而沉默,而是因為對方無所顧忌地以解放八門之姿宣戰!!
“屍骨脈·開!”
堅硬的骨頭在自我查克拉的蠻力下,鑽出、崩碎、凝聚、再鑽出如此反複,從殘破身體下滲透出的血液早就將之整個身子都浸染完全!
但他,卻好似對此痛苦與折磨一點無感!!
最終,輝夜君麻呂抽出了全身最堅硬地背脊骨,並遙指著視野中的蒼藍野獸輕描淡寫地邀戰道:
“颯,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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