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奔襲來的邪神教餘孽,荒沒動。
對於這種要忍術沒忍術、要體術沒體術,單憑奪人血液才能夠做到單殺的無聊貨色,已經完全不能夠落入他的眼睛。
天道佩恩亦沒有阻止飛段的行徑。
因為他同樣知道,若是不將這些入侵者徹底解決掉的話,那麼根本無法繼續進行對一尾守鶴的抽取。
這也是【封印術·幻龍九封儘】的弊病所在,所需要的時間與能量太長、太多,普通的忍者根本連施展的可能都不存在。
說到底,最棘手的還是那個家夥。
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追了上來,不僅信手破開了設置在外麵的五封結界,更是令第二層陷阱·【鏡麵襲者之術】沒有半點發揮餘地。
他隔著遙遠的空間,借由【幻燈身之術】看著那年輕的宇智波族長,眼中的複雜情緒不言而喻。
不過,那個家夥的目光完全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頓時一種騎虎難下的心情躍然於之心頭,若是飛段、角都能夠將來者全部解決掉,那麼倒還好說,若是不能的話........
“哪來的宵小,也敢在我家大人麵前大放厥詞。”
沒有絲毫的猶豫,緊跟於荒身後的鬼燈滿月瞬間提著雙刀悍然迎上。
這不止是出於他對戰鬥、對洗刷木葉對戰不利的恥辱,更是在默默地遵守對於輝夜君麻呂的承諾。
絕對會守護好荒大人的承諾!
雖然,對於絕對的強者其可能仍舊有些無能無力。
但這些沒有名頭的宵小,自己會全部肅清!
隻是鬼燈滿月仍舊不知道的是,此前與自身對戰的那位緊身服大叔,才不是什麼裝束滑稽的小醜。
而是放在整個忍界當中,都是最為頂尖的戰力!
“那麼,就先拿你開刀,無知無畏的異教徒。”
從外道魔像手指上撲殺而下的飛段沒有規避,也沒有挑選對手的意圖。
因為,所有的否定邪神教或者擁有其它信仰的家夥,於之眼中都是需要肅清的異教徒!
隻不過是先後的區彆。
“蠢貨,那很可能是來自霧隱村鬼燈一族的忍者。”
“不要跟他硬碰硬!!”
急促的聲音驟然響起,
作為從千手柱間時代一直存活至今的忍者,角都的認知與閱曆要超脫常人太多、太多,幾乎是在看見對方的外表以及那對特殊忍刀後,他就將滿月的身份給確定了下來。
不過,他絕對不是出於想要保護自己的搭檔才會做出如此提醒,而是單純的因為不想要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處於一個孤立無援的狀態。
畢竟,單單憑借對方能夠如此迅速的找到曉的據點,並瞬間破壞掉設置在外麵的【五封結界】,就足以證明來人的強大。
飛段雖然是個傻瓜,
但好歹也是一個能夠吸引火力的抗揍傻瓜。
“哈?”
“什麼霧隱村,什麼鬼燈一族。”
“說到底,來自水之國的忍者,在組織了裡就沒有一個是靠譜活到現在的!”
這樣的警醒於飛段無用,
簡單粗暴的性格,以及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亡的邪神眷顧,使之早就已經放棄了去使用大腦思考。
麵對敵人,他所要做的也就隻有兩件事情:
一.是用自己手中的鐮刀將對方直接斬碎!
二.是獲取到屬於敵人的血液,而後通過邪神的詛咒,滿懷愉悅地將之虐殺!!
而往往對於這些不願意認清現實,還滿臉桀驁的異教徒,他更多地就是選擇第二種方式。
“全是破綻,給我去死吧!”
對於這種空門大露的年輕後輩,他真的找不到有任何輸掉的理由!
交鋒就在一瞬,
猙獰的血腥三月鐮依仗著自身的長度率先斬到自己的對手,
【贏了。】
猙獰的尖嘯頓時在飛段的內心中炸響。
可這樣的意念並沒有能夠跟隨著爆發出來,因為隨之施加在其身上的割裂感,瞬間將這貪婪的喜悅給強行壓製了下去。
“好痛!”
本該興奮脫口的字句,卻成了痛苦的嘶吼。
畢竟他所謂的不死,並不代表著不會流血、不會受傷,不會感受痛苦!!
甚至,其每次之所以會浪費時間去選擇第二種廝殺方式,很大的一個原因,也是想要讓那些傷害到自己的敵人,感受到同等的痛苦。
而在痛苦被施加於飛段身上同時,於之眼角有極為熟悉地物體呈拋物線的運動軌朝後墜去。
且那個極為熟悉的東西,好像就是他堪堪向獵物揮斬過去的忍具與右臂!!
粗獷的交鋒瞬息而過,二者之間亦對位擦身。
不過即便是被蠻橫地斬斷了慣用的右臂,可這信奉邪神教的虔誠信徒臉上也沒有浮現處出任何的慌亂、惶恐之態。
因為在那短暫的瞬間,他同樣看見了對手那被一分為二的身體!
果然又是這樣,
邪神的庇佑,鎮壓了一切異教徒的孤勇!!
畢竟,自己斷掉的手臂還能被續上,可是那人被一分為二的身體又如何能夠再生、愈合?
享受痛苦的此間,飛段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轉身欣賞那人的淒慘。
但是他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此對碰擦身的過程中,隻聽到了其一人的痛苦慘叫!
被直接斬裂身軀的對手沒有迸發出哪怕一丁點的淒厲聲響。
‘噗呲!’
清晰的血肉割裂音,再度臨著飛段的耳畔響起,莫大的痛感也隨之沿著纖細的神經侵入他的大腦。
“啊,好痛!!”
滾燙的鮮血直接濺染了其半個側臉,而此次驟然騰於虛空的,正是他那顆喋喋不休的頭顱!!
‘啪嗒。’
‘撲通。’
伴隨著兩道聲響不一的墜地音,尖叫、猙獰的頭顱與無首的屍體先後倒地。
這樣的割首痛感頓時令之整個人都沉浸於一瞬的瘋狂狀態下。
“好痛、好痛!”
“可惡的混蛋,又是誰不講武德搞偷襲!”
“角度,快將我的頭顱縫合上,大爺我要將這幫混蛋異教徒全部乾掉奉獻給邪神大人!!”
被斬下頭顱的飛段,瘋狂嘶吼著、謾罵著,根本不像一個強大的忍者,更像是個撒潑的熊孩子。
不過他終究沒有等到自己的保姆。
當陰影灑落於之眼簾的時候,其還在瘋狂輸出著要將來者都儘數斬碎的狂妄話語,並催促著自己的搭檔趕緊向以往一樣將之頭顱縫合好,這樣躺在地上實在是太過丟人。
可是,
真當飛段分辨出立於身側的家夥身份時,那喋喋不休的聲音像是卡膛的手槍一般驟然一頓。
“怎麼可能!”
“難道你也是信奉邪神的教徒?”
“受到了邪神的不死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