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失去的性命,在逃脫之後之後重新找一些忍者的心臟補齊就可以了。
犧牲是必要的。
‘哢嚓。’
可是下一秒,
麵具的碎裂音卻臨耳響起。
隻見,一柄上還沾染著鮮血的戰刃已然將之肩頭的那個黃色麵具給擊碎,且餘力不減地朝著其脖頸位置斬來!!
這樣的生死存亡令背對襲擊者逃離的角都,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且最令之感到的驚愕的是,他認得那柄染血的忍刀!
正是那鬼燈一族後輩所持有的那柄。
但怎麼可能?
自己的雷遁忍術明明已經精準地轟擊到了那小子的身上,依照這一族的特殊體質,必然不可能輕易從麻痹狀態中脫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似乎並不用角都將心中的疑惑道出,那自顧響起於耳畔的聲音就已經給予了他答案。
“喂喂,不會吧?”
“這就是曉組織嗎?”
“你的雷遁,比起林檎那頭母老虎可弱太多了!!”
鬼燈滿月的聲音裡充斥著滿滿地不屑與不可置信。
這就是傳聞中,直接殺入雲隱村,將屬於那個村子的二尾人柱力當著四代目雷影與萬千雲隱忍者麵帶走的曉組織嗎?
可真的是太弱了啊!!
“哈?”
“你找死嗎?”
“鬼燈滿月!”
清脆爆喝自後方響起,
在荒大人麵前直接詆毀她的形象,這令林檎雨由利直接攥緊了手中的雷神劍。
而來源於其它幾頭地怨虞的視角也告知著角都本體,那第一道麵具破碎的根源,就是由這個由這一頭暗紅色長發的少女造成的!
當她提著雷劍,沐浴著金色雷霆抵近的時候,那頭具備著土遁查克拉的地怨虞,瞬間就在著極端且強勢的能量下被碾壓了個粉碎!!
不過即便這來自鬼燈一族的後輩給予了角都十萬分的震驚,可其仍舊展現出了作為忍界前輩的豐富對戰經驗。
隻見,一條條柔軟、堅韌的黑色發須從其身上的各個關節、口鼻等等位置鑽出,並如同靈活的觸手一般纏住了那妄圖畢其功於一役,將之頭顱斬下的忍刀刃身上。
局雖裂,但他可不一定敗!
畢竟就算是曾經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都沒有能夠將之殺死!!
自己又怎麼可能死在這些無名之輩的手中。
“嘛,”
“彆生氣嘛,”
“我這不是在誇你的雷遁忍術無人能及嗎!”
看著那被詭異黑色毛發所纏繞的刃身,鬼燈滿月臉上不怒反笑。
因為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主動禁錮自己忍刀,不儘快遠離的家夥!!
而角都的視線,也在此僵持時刻對上了這斬滅自己一命的混蛋小子。
隻見,前者那白色的頭發根根倒立,衣衫與臉上也是烏黑焦糊一片,有嫋嫋餘煙自其頭發與身體扶搖,其此時的形象用灰頭土臉來形容最是貼切。
這也印證了一點,
自己的雷遁忍術必然是切實地轟擊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但卻被這家夥硬生生地給扛了下來!
再聯係起對方與那雷遁少女的對話,角都的眼瞳開始瘋狂顫抖,這家夥平時的訓練都是在進行對雷遁忍術的耐抗程度嗎?
這家夥,還能夠用正常人去形容嗎?
對比於對手眼中的震驚,鬼燈滿月所表現出的情緒則變得愈發輕蔑與不屑。
“難道在曉組織裡,除卻叫做佩恩的傀儡,都是一些像你們這樣的貨色嗎?”
“那麼,還真是令人提不上興趣。”
隨著查克拉洶湧注入手中,他的眼神亦愈發冷冽,脫口的宣言更是代表了來自死神的邀請:
“鮃鰈·解放!!”
湛藍色的巨劍驟然凝聚,並貼著獵物釋放開來。
在前者體內能量瘋狂湧動之際,角都就察覺到了不妥,他努力地想要去規避,卻赫然發現已經完全來不及。
這貼臉放大,直接將這活了快百年的老家夥直接擊飛並轟入了山體內。
一時間所爆發出來的劇烈碰撞感,竟是令這整個山體都顯得遙遙欲塌了起來!
至此,連下兩名曉組織精英成員的鬼燈滿月,才一掃此前與邁特凱對戰鬱結與挫敗,堪堪恢複了一些屬於其自身的精氣神。
而荒此刻也拎著飛段那殘缺的身體,來到了其依舊汩汩流血的頭顱處。
雖說,這個沒頭腦的家夥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能,但是對於普通忍者來說噩夢級彆的存在,留著總比直接帶走有用。
而且,這虛假的不死之身也確實適合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務。
比如破壞敵人陷阱之類的。
瑩瑩綠意於荒的手中具現,這家夥的頭顱也在與身子緩緩愈合中。
當然,這樣的愈合對於屍首兩分的普通人是根本無效的,隻限於這個虛假的怪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的身體和頭顱放置重新彙聚在一起嗎?”
對視著飛段那充滿仇恨的左瞳,荒率先開口。
嗯,
得到的答案,是無。
畢竟,這信奉邪神的家夥已經被滿月用忍刀攪碎了口舌,連最基本的咒罵都無法咆哮出。
不過這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
本來荒就沒有想到得到什麼答案,並開始自顧自地向下說道:
“是怕你的大腦感受不到身體傳來的痛苦。”
“就像這樣。”
說話間,其直接做出了示範,用橫刀狠狠地洞穿了前者的手掌然後隨意開始攪動。
連心的痛苦頓時令角都發出了嗚咽地哀鳴,那隻僅剩下的瞳眸更是瘋狂瞪大,似要將容納在內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懂了吧。”
“你也很享受這樣的痛苦吧?”
“我還有很多時間,你也還有很多完整的部位,所以,我們繼續。”
“當然,壞掉的地方我會替你治愈好的。”
“反正你是不死的吧?”
說著,荒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再次抬刃對著其臂膀手腕斬了下去。
畢竟邪神教的所作所為世人皆知。
作為這些教派引以為傲地兵器,這家夥更是在湯之國放下過罄竹難書地罪孽。
痛苦,
折磨,
無儘的時間,
所有的一切都在拚命地肆虐著飛段的神經。
這不由令之會想起了曾經,回想起了躺在冰冷的實驗台上,仍由那些穿著白色大褂,帶著三角項鏈的實驗人員擺弄的曾經。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仿佛被無限延長,痛苦也逐漸變得麻木,眼中無處發泄的仇恨更是漸漸淡化。
此刻的他,腦海中隻有一點念頭。
什麼時候,怎麼樣,才能結束這份痛苦實驗)。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質問如來自地獄的判官一般響起在了他的耳畔:
“那麼,今後你要信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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