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也就隻餘下雨琉抱著神農屍體的嘶聲痛哭。
荒沒有動作,依舊是冷冷的看著這場鬨劇。
雖然這位流浪醫師表現出了哪怕連寫輪眼也無法看穿的氣息全無、生命儘散狀態,但是那被其藏匿起來的生之氣息,還是被螢草的力量所感應到。
沒有拆穿,則是因為那頭怪物的出現需要這樣的前調。
就是有些對不住雨琉此刻宣泄而出的情感。
嘛,
對方本來就與自己無關,不是嗎?
“是你!”
“是你帶來的這一切!”
“你和你的忍者到底想要對這個村子做什麼!!”
“你不是有事要請求神農醫師嗎?”
“為什麼現在要殺了他!”
在怪異單方麵緘默與恐懼的壓迫下,終於有居民在意起了置身於一旁的宇智波荒,且發現了其與那些隱沒於陰暗中的家夥所存在的共通點:
二者都是忍者!
最要命的是,在突然間的質問之中,這些生活於此的居民竟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那個年輕忍者的名字,以及其係額間的護額所代表的勢力所屬!!
最初遇見,就隻是秉持熱情好客以及對神農醫師的尊重,將對方引進了村子!
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引狼入室!!
聞言,荒隨之朝著聲源處看去,儘管那人並沒有舉著火把,哪怕其同樣將半個身子置於黑暗中,隻伸出象征指責與指引的手臂,可能夠洞穿世界虛妄的寫輪眼還是洞穿了對方的身份:正是此前從人群中抽身朝著村子外的黑暗中跑去的那個家夥。
“你,你看什麼!”
突然具現於青年眼中的猩紅猝然令出聲者心臟莫名一顫,就連身形也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說到底,他與生活在此地的普通居民有著本質的不同,亦清楚地知曉,那個特殊護額所代表的意義。
不過很快,於之心中猝然升起的恐懼又被其壓製住,甚至其還因此感到了一些自我的不堪與惱怒,所以很快就鼓起心氣揚聲質問道:
“是、是被我說中了,現在想要滅口嗎!”
這樣的話語就如同被掀開的潘多拉魔盒,瞬間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在意。
包括一直處於哭泣狀態的雨琉,亦在這樣的單方麵質問中微抬起了帶著淚水的麵頰。
對此此前的活躍,她的眼中明顯出現了一些變化。
就像是對生活失去情感與希望的死寂。
“不,不是的。”
“我們並不認識那些忍者,神農前輩的死亡也不是我們造成的。”
“他們,他們是........”
當自己的師傅遭到質問後,螢瞬間便一步上前竭力反駁道,隻是在提及這幫忍者的身份時驟然卡殼。
因為她也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說,他們是誰?”
“怎麼不說話了!”
“一丘之貉的惡人,我們真的是瞎了眼才會接待你們。”
臨近的居民也看穿了少女言語中的漏洞,當即發出質問,以藉此宣泄出積鬱在心中這口惡氣。
可是,麵對這樣的詆毀,荒仍舊沒動絲毫的動作。
不止是動作,就連最基本的反駁都沒有。
此刻,他的視線完全落在了痛哭流涕的雨琉身上。
且借由血輪眼的力量,其能夠看見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正慢慢地於前者體內逸散。
要知曉,這個生長於偏僻村落中的女孩,可是從來沒有學習過正規忍術的,但僅僅一瞬間,於之體內的能量就已經超過了常規中忍的程度。
看起來要不了多久,那頭怪物就可以降生在這個世界了。
“不是,”
“不是!”
“我的師傅才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會使用這樣的小手段!!”
麵對質問,螢豁然站了出來,並大聲回應著來自周遭居民的質疑與詆毀。
雖然現在其拿不出任何切實的證據,
但是!
她就是如此認定的。
認定自己異常強大的師傅,不需要動用這種鬼魅伎倆!!
當然,這樣的反駁根本沒有能夠換取到任何的信任與聲援。
“螢。”
“不用這樣。”
看著突然站到自己身前,以一己之力努力向四周居民辯駁的女孩說道。
明明麵對這突然發生的異變,其整個人還是顫抖著的。
“可是,”
聽見如此勸解,捏著小拳頭的螢轉麵想要說些什麼。
“所謂忍者,是不會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動怒的。”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誰也無法汙蔑你。”
荒難得對著這個新收的小徒弟多言。
平靜的言語也令回眸的女孩眼中平靜了些許。
雖然她還是無法明白,平白被誣陷卻不做任何辯駁與回擊的道理。
“無關緊要的事上,”
“嗬,所以,我老師的死亡,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這樣的話語自然也落到了雨琉的耳中,質問間,她緩緩從地上站起身子,帶著淚痕的通紅眼睛死死地盯著視野中的那對男女。
不過,真正讓人在意的,還是於之周身逸散出的詭異能量。
是與常規忍者所迸發的蔚藍色查克拉截然不同的黑色。
離那頭怪物的出世,
越來越近了!
想來,周邊那些身著怪異裝備忍者不動手的主要原因,也是擔心被那個東西給波及到。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被汙蔑的話。”
“那麼,用自己力量抹滅掉就是了。”
荒沒有回應雨琉的質問,而是自顧字地將上文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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