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農老師能夠早一點的對我坦然相待,】
【就憑救命之恩,自己也絕對不會拒絕對方的任何要求吧。】
【無論是配合進行各種實驗,還是與整個世界為敵。】
【自己明明隻需要一個認可,以及一個漂亮一點的謊言就可以了。】
“哦,看來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那麼,可不要再為此感到後悔。”
“最後提醒你一句,空忍一脈,以及零尾所具備的真正實力都沒有真正爆發出來。”
“隻因為你師傅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正常人的維度而已。”
“但若發動毫無預兆地發動突襲的話,沒有人能夠擋住空忍的入侵!”
“傳說中的宇智波一族也不行。”
她認真地看著身前的少女說道,且言語到了最後也變得格外的堅定與冷冽,與此前的雨琉簡直是判若兩人。
同時,這也是其最後一次將手中的兩個物件拱手相讓。
畢竟,它們都是神農老師在生命最後一刻留給自己的遺產!
無論對方是以怎樣的一個意願、怎樣一個身份將如此重要的事物交給自己。
於之而言,
老師的身份已經不會再有更迭!!
“我不會讓你那麼做的!”
“絕對不會!!”
麵對雨琉的強勢威脅,螢的臉上不自覺地多出了一抹委屈。
可其仍舊沒有對此妥協。
哪怕本該成為其堅強後盾的族人,已經與她們本家漸行漸遠。
但是自己還有爺爺,還有師傅大人!!
“很好,”
感受著前者堅定的意誌,雨琉猝然收回了右手,那極具象征意義的兩件物品也隨之被其收回於自己身側。
“我感受到了你的意誌。”
“那麼,千萬不要後悔。”
看到新一任首領將要塞的核心鑰匙與能夠複活零尾的秘術重新掌握在手裡的時候,周遭跟隨過來的空之忍者也隨之放下了心。
倘若這兩個物件真的落入了其他人手裡,那麼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該以如何一種態度去應對。畢竟對上那恐怖的外域忍者,他們真的沒有任何的勝算。
“絕對,不會。”
螢堅定的意誌沒有出現偏差,但是她的聲音卻出現了些許的變化,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哽咽在了喉嚨裡。
“我們離開這裡吧,師傅。”
本以為剛踏出葛城山就能夠收獲一個朋友的她,現在卻有些迫切的想要逃離這裡。
“雖然我生長的村子並不大,”
“但是,勉強居住一晚還是可以的。”
未等荒有所回答,雨琉便不識趣地突然橫插進了二者之間的對話,同時目光也從女孩的身上偏離到了忍者先生的身上。
“更何況,你還有東西沒有給我不是嗎?”
“而且,雖然有些勉強,但我確實也需要你對這個村子負責。”
她對視著青年那恢複漆黑的幽邃瞳目,毫無示弱之態的說道。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對方的突然出現,那麼這座村子的平靜根本不會被如此之快的打破!
自己更不會突然失去神農老師。
“再生秘術我會全部教給你,包括我從神農眼睛中瀏覽到的記憶也可以全部告訴你。”
【記憶。】
如此滾燙的詞彙令雨琉的心房微微輕顫,有關老師的記憶於之而言是比所謂的禁術還要吸引她的東西。
“村子裡普通人的記憶,我可以抹除,也可以篡改成神農已經離開這座村莊的樣子。”
“你想要哪一種負責方式?”
對於,女孩鼓起心氣所提出的兩個條件,荒都沒有拒絕。
說到底,確實是自己的突然到來打破了這裡的安寧,同時,他也得到了很重要的秘境鑰匙!
【宇智波荒,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聽到前者如是回答的雨琉,目光怔怔,身處於雨林中的她,對於前者的了解隻有名字這麼簡單。
可是,對方的所有行徑都有些顛覆了她對於忍者的刻板印象。
【你找到了一位很好的師傅呢,螢。】
“後麵一個。”
“我還是想要神農老師能夠在這裡維係一個好的印象。”
“謝謝。”
提及要求的時候,這在短短時間內構造出內心甲胄,佯裝堅強的女孩,也不由出現了神傷,以及聲音的軟化。
“嗯,我知道了。”
翌日,當太陽堪堪升起的時候,荒便要離開了。
在臨走之前,無論是出於螢,還自己的考量,他都決定和那位新一任的空忍首領打聲招呼。
神農的墳墓已經壘好,十分簡單,其上的十字墓碑也隻寫了恩師兩個字,沒有真正的姓名。
雨琉與一眾空忍就默默地矗立於此地,而且看樣子,是已經站了一夜。
在聽到有腳步聲臨近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了視線,蘊藏中的目光也是仇恨、敬畏、恐懼各異。
“與你約定的事情我已經做好,那麼,再見。”
看著身側仍舊懷有著一些芥蒂的小徒徒,荒率先開口說道。
“嗯,”
“也期待和你下一次見麵,螢。”
雨琉輕哼了一聲便看向了跟在青年身後的女孩。
然而聽到如是直接的對話,螢臉上的情緒卻並非很自然。
“如果可以,那最好永遠不會見麵。”
“除非,”
“沒什麼。”
說到一半她猝然停頓,並隨之將目光挪到了一旁。
讓對方放棄複仇談何容易?
更何況現在其還是空忍一脈的信任首領。
“嗬,這筆仇,我自然不會忘記。”
“希望下一次遇見你,不會再是這樣瑟瑟發抖地躲在自己老師的身後。”
雨琉挑釁的說道。
眼角逸散著濃濃的侵略意願。
“走吧,師傅。”
不過,螢沒有再回話,因為該說的她昨晚就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嗯。”
輕哼應聲過後,荒再此看了一眼身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女孩後,便豁然具現出了諾大的查克拉羽翼,朝著天空豁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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