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說得通,都能夠得到答案!!
無需放棄固有的驕傲退離,不用如同被當作喪家之犬狼狽逃竄,不必放棄尊嚴寄於其他勢力之下。
隻需奪回他們那一族曾經的一切,
所以,眼前的少年才會找上自己!
所以,這家夥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解決自己,才會給予自己如此多的喘息時間!
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天大的計劃!!
是,
寫輪眼是可以將其畢生所學,將之一生的經驗所窺探;穢土轉生這樣的禁術也能夠令之重生,並毫無反抗能力的為之做事。
但是!
無論是被竊取走的經驗,還是穢土轉生後的自己,想要延續,想要立刻就能夠做到類似其身前的實操,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需要太多的時間去鍛煉、去磨合。
紙上得來終覺淺,
若光憑一些記憶、一些處於第三視角的觀看,就能夠塑造一個像自己一樣的機關大師、情報間諜的話,那麼其反而是空長這半百的年歲了!!
“嗬,你早說啊。”
“如果是毀滅木葉的話,我會幫你的。”
“畢竟,我最初得到命令就是在木葉內製造混亂,與意圖反撲的陽炎村主力裡應外合,徹底覆滅木葉。”
“現在幫助你完成這本該在三十年前達成的使命,倒也沒差。”
老人收起了臉上的彆樣情緒,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長的諷刺獰笑。
他啊,
還真是高看了這小子一眼。
說什麼比自己仁慈,不過也隻是意圖假借他人之手的偽君子!!
看起來,宇智波一族也沒有外界傳聞中的那麼崇尚力量,那麼高傲。
不過是一群受到上天眷顧,賜予下了特殊血繼限界,也會使用這種的旁門左道去達成自己目的的普通人罷了。
“你,是不是會錯了意思。”
“我可什麼都還沒有說,也還沒有你那麼瘋狂,會將憤怒牽扯到普通人。”
看著眼底那不斷臆想,不斷揣測的獵物,荒冷冷出聲回應。
毀滅整個木葉?
這不是他想要的。
其僅僅隻是想要對曾經那些施暴者還以顏色罷了,那些普通人他並不想波及,嗯,當然是主動的波及。
同時,這也是因為昔日對那人的承諾。
聞言,玄能臉上的神色再度變幻,溢於嘴角的獰笑也下意識地收斂。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在心中嘶聲否定著!
若非如此,若非是這樣,
眼前的少年,於之身後的家族,又能夠走到哪裡去?
木葉是不可能眼睜睜地注視著如是強大的一族離開!
彆說還有遙遠的雷之國,
那漫長的邊境線就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橫渡的,更何況這一族可是在四年前遭受過不可逆的創傷,實力大大下降!!
還有被自己忽略的點,忽略的勢力嗎?
沒有!
絕對沒有!
他可能無法對現世的各個忍者世家,各個村子的天才了如指掌,但對於整個忍界宏觀大局卻是一直都在洞察著。
因為,其最後的遺願就是對木葉、瀧隱這兩個村子發起終焉的複仇。
細細數來,真的沒有一個能夠做到篤定容納下宇智波一族的勢力!!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是這小子在欺騙自己,其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將整個木葉取而代之!
“嗬,沒想到傳聞中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也會使用這樣的蹩腳謊言,真的以為我這樣的老頭子是很好欺騙的嗎?”
隻是,
隻是他剛剛將凝滯於嘴邊的嘲弄解凍,堪堪直視著視野中那滿目無感的少年說出心中諷刺,一種莫名的自我否定感又驟然於之心底升起。
這樣一個輕易將自己逼到死境的人,有必要欺騙自己嗎?
根本就沒有必要!
古老的宇智波一族,自傲的宇智波一族真的會這麼自降招牌嗎?
大抵是不會。
普通人是絕對無法理解這些古老世家所堅守的尊嚴與榮耀!
所以,
或許還有其他的可能!
環伺於火之國周邊的還有河之國、湯之國、田之國........
玄能的大腦再度瘋狂地轉動著,突然間一個特殊國度躍然於之識海之上。
“湯之國!”
“你的後手在湯之國!!”
他毫無姿態地對著視野中的那位少年驚吼道。
其最初會忽略這些不起眼的小國完全是因為它們太弱了,其中湯之國、田之國裡確實是存在著一些忍者世家,或者本土忍村,可那樣的勢力在木葉這樣的龐然大物麵前,真的太不起眼了!
而這一次複盤,玄能之所以會單單挑出湯之國來講完全是因為一則訊息。
一則可以說起來有些可笑的大名訊息:
【湯之國自此封禁,其他勢力的忍者若隨意踏足視為入侵。】
因為無論是幾乎被全滅的本土勢力·湯隱村,還是西穀大名所提及的雷光團,都完全不足以令之放出這樣的狠言!
但是,
若這後麵還有宇智波一族在推動........
‘咕嘟。’
玄能狠狠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而後盯著視野中的少年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麼,你應該就是傳聞中的血之修羅·宇智波荒了!”
這真的不怪他直至現在才分辨出對方的身份,
而是因為木葉對於自家這個天才的事跡、訊息,埋藏的都太深了,彆家恨不得將自身的未來、自身後輩的強大通告全天下,但是前者卻死死捂著,生怕荒的名氣如日中天!
昔日,
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能夠締造出五大忍村之首的木葉。
那麼現在,
他這凶名赫赫的後輩就建立不成一座與草隱、同雨隱齊名的二線勢力嗎?
思量兩句,其都未能夠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你想要我做些什麼?”
少頃的沉默後,玄能凝視著視野中少年再度發問。
但是,他此刻的語氣與心境,已然與先前截然不同。
“很簡單,潛入木葉,而後幫我布防宇智波的族地,結束之後前往湯之國,屆時會有人安排你的後續。”
“作為交換,我可以讓你多活幾年,你體內的病應該無法繼續再拖下去了吧。”
荒沒有否認對方的猜測,也沒有必要否定。
能夠推測出來,反而是其能力的一種體現。
“苟活到現在,我已經不在乎這條爛命了。”
聽到這樣的交換,老人搖了搖頭。
孤身一人的他,早就沒有了什麼願望。
若是能夠完成自己曾經的使命,一起摧毀木葉的話,其倒是能夠去考慮一下。
但那也隻是合作,而非臣服。
“在我的勢力裡建立了一座忍者學校,裡麵都是一些擁有守護意誌的小家夥,也有一些已經失去父母的孤兒。我希望你可以成為他們的老師,去教導他們如何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園。”
荒繼續補充道。
作為另一個世界的人,他清楚這個位麵中太多人的軟肋與遺憾。
眼前的老人,最大的遺憾就是在三十年前沒有能夠和自己兒子見最後一麵,陪他再玩一場親人之間的遊戲。
“你可以成為他們的老師,”
“也可以成為他們的親人。”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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