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侍奉邪神,自詡最虔誠信徒的他有著一份自命不凡。
但也還沒有狂妄到能夠與整個組織對抗的地步!
尤其是那六具佩恩,可不會因為自己的詛咒而生效!!
想到這裡,於之眼中的慎重和警惕愈發濃重。
明明自己才是侍奉邪神大人的虔誠信徒,但是在這一刻,此地卻給了他一種置身不可逃的魔窟之感。
這種感覺,很不妙,很壓抑,並令之想要迫切的砍下點什麼!
“在抓捕完所有的尾獸後,你的去留隨意,沒有人會再阻攔你做任何事。”
“當然,在締造出的完美世界裡,我也可以替你重塑所堅守的信仰。”
將場麵恫嚇之後,天道又緩緩出聲補充道。
很顯然,這並不是僅針對飛段一人的宣言,而是全部成員!!
“包括絕也一樣。”
“不要再繼續自滿,並做些令人失望的事情了。”
“將所有的精力都放置在尋找尾獸上麵,除卻鼬帶回來的四尾,整個進度以及很久沒有推進了!!”
最後,他又看向了絕。
這個令之開始逐漸感到厭惡的家夥,受到了著重的關照。
“散。”
說完,天道並未等眾人有所回應便直接解除了【幻燈身之術】。
因為他很清楚,這些被【斑】逐漸彙聚過來的家夥並非是什麼三歲小孩,自然有著自己的分寸。
不過,也就在那七彩影像消散的那一瞬,一道漆黑的空間漩渦陡然具現在了天道,具現在了那對深紫色的恐怖眼瞳之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此機會,如此借力木葉與雲隱的機會,為什麼不好好把握?”
“一位擁有萬花筒的對立者,在雪之國,你已經清楚地體味過他的棘手了才對!”
“放任他繼續成長,你真的慎重考慮過可能對組織,對月之眼計劃產生的影響嗎!!”
帶土瞳眸虛眯,獨餘的眼瞳幾近眯成了一條線,但依舊不能夠抑製住那漆黑風車所逸散出的不滿寒芒。
其似乎是想要透過眼前的這具傀儡,看穿它身後的操縱者。
“難道你是在介懷昔日誌村團藏所做的事情?”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彙聚所有的尾獸之後,你自然擁有能夠毀滅他,乃至整個木葉的力量!!”
“又或者說,你和宇智波荒那個家夥.........”
隨著字句的跟進,他的聲音,他的神態,愈發猙獰,愈發具備進攻性的逼迫意味。
最後的話語帶土沒有說完,
但是,那冷冽的態度已然能夠說明一切。
他是在懷疑,二者間存在著某種不可言說的貓膩!!
至於時間與地點,
就在那次的雪之國之行!
想到這裡,他那銘刻在血瞳之上的漆黑風車,竟抑製不住地緩緩輪轉了起來。
【沒想到,一個被自己玩弄於掌心的傀儡,居然已經開始有了屬於自己的思想,並逐漸地脫離了他所製定的軌跡。】
“是嗎?”
“這也恰恰是我想要問你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月之眼的計劃需要的究竟是尾獸,還是宇智波荒!!”
這個突然更迭的聲音,宇智波帶土陡然側轉了視線。
隻見在那黑暗之地,一道平靜且冷漠的目光也在冷冷地看著自己的。
是他種下的提線木偶·長門。
“宇智波荒的存在必然會影響對尾獸的狩獵。”
“因為,他對曉有著無法磨滅的仇恨。”
其一字一頓的說道,
蘊藏著的篤定,清晰可觸。
就宛若不允許聽到向左的聲音一般。
同時,一道詭異的黑白碳基生物也緩緩地從地下鑽了出來,並落足在了宇智波帶土的身後。
而相對的是,那由紛飛紙片凝聚而成的冷豔女子!
且在直麵著一觸即發的恐怖氣氛的時候,那形如枯槁的男子卻沒有並沒有給予任何的妥協
“不,”
“宇智波荒的仇恨可不是針對曉組織,”
“而是你,”
“和鼬。”
這樣一樣直接令宇智波帶土呆滯住了。
其是真的沒有想到,那曾經被其玩弄在鼓掌中的提線木偶真的開始脫離了既定的軌跡!!
然而,真正令之感到有一種莫名無力的是,
“還有,如果你並不想全心全意的狩獵尾獸,達成月之眼計劃,而是一昧的借用組織的力量去獵殺極具危險的無關人士。”
“那就滾。”
長門的聲音冷若極北寒冰,
他同樣也沒有給予對方半點周旋、質疑的空間。
“你也一樣。”
在掃過視野中那自稱【斑】的麵具男後,他又看向了其身後的【絕】。
而作為其底氣的是,
那悄然橫列在天道身側的另外五道佩恩!!
........
雲隱的退卻令湯之國的緊張氣氛得以舒緩,但立足於城樓上的少女卻沒有任何的展眉。
因為她是能夠感覺到的,
有無形的恐怖海嘯在湯之國的四周醞釀著,那一觸即發的後患,就連淡藍的蒼穹都變幻成了深邃的湛藍!
【所以,荒,你現在是在哪兒呢,是遇到什麼困境了嗎?為什麼連貓又,連青和燕都無法主動聯係上你。】
【不過,不論你在哪兒。】
【我絕對會遵守我的諾言,守護好這裡。】
少女收回了眺望遠方的視線,
可愛的麵頰上呈現出的是與年齡不符的平靜與決絕。
與此同時,
一道幽黑的空間漩渦於木葉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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