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猩紅盈滿瞳眶,黑色的瘮人鮮血汩汩滑落之際,有著九個猙獰頭顱血蛟便轟然撞斷四野的古木,碾碎了布滿荊棘的灌木,聳立在了兩國界碑橫列之地。
那宛若能夠通蒼穹的龐大身軀,那肆意傾瀉的威壓,簡直就像是要將這個世界毀滅一般!
這是,
獨屬於血之池一族的秘術·【血龍之術!】
而呈現於視野中的這一幕,也徑直令駐守於此地的木葉忍者齊齊吞咽了一口唾液。
因為毫無疑問的是,能夠將查克拉凝聚於身外,還是如此高強度的凝聚,已然超脫了木葉一方在場所有人的層次。
唯有自家村子裡的那些族長大人,那些精英上忍至此,恐怕才能夠在底蘊與威勢上與對方抗衡。
“此地的主事者出來!”
千乃聲線冰冷的說著,
她並沒有多麼用力,但是每一名在場的木葉忍者,包括那些隱匿於黑暗中的隱晦家夥都切實的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因為這是秘術·【空蟬之術!】
如是質詢頓時令木葉一方出現了一些騷動。
除卻那盤踞於視野中的恐怖九頭蛟龍在釋放著最危險、最恐怖的威懾訊號以外,還由於當下在這裡彙聚了來自相鄰幾處邊境線的駐防人員,從導致了編製上出現了一些混亂。
且在這極短的時間內村子裡也沒有派遣出一名真正具有威望的守將過來。
到底誰能夠代表木葉進行對話,就有些無法決斷了。
畢竟誰都能夠看出視野中少女的強大與來者不善。
不過,這樣的騷動並沒有持續很久,在數道目光的交錯下,方才矗立於瞭望台上的中年男子兀自走出了布控區。
“鄙人島光裕,不知貴方無故率領部眾抵達邊境線是何意思?”
他本就是駐守於火之國與湯之國的忍者,穿著於身上的墨綠色忍甲也代表著足夠的資曆,此時作為交涉人員倒也沒有什麼不妥。
同時,脫口的話語亦保持著其中庸穩重的態度,不卑不亢,不失禮節。
儘管來者具現出的查克拉能量體看起來是很恐怖,
但是,他們來自木葉!
更何況,這樣的力量比之宇智波一族的那位又如何?
一個月前發生在村子內的異動,隨著人員調動在各個邊境下上流傳著。
大家都在說,
曾陷入不可逆之境的那一族,在那百世難出的天才率領之下,是真的複興有望!
“無故?”
聽到如是說法,少女聲音陡然提升了一個度,同時一封染血的信箋也躍然於之抬起的指縫間。
“你們木葉那幫道貌昂然的老東西,聯合雲隱村、鐵之國、以及曉組織對我湯之國施壓,叫做無故?”
“不信的話,那自己看看吧!”
說著,那封染著鮮血的便被其朝著視野中的木葉話事人擲出。
到了千乃這樣的層次,飛花摘葉都可成為殺人的忍具,也就彆提是將之簡單的飛擲出去了。
隻是,還未等這封承載著秘聞的信箋飛過半途,一道矯健的身影陡然從陰暗的隱晦之地竄出,同時有厲聲警醒炸響:
“島光隊長小心,雲隱村的忍者早就安然退出了湯之國境內,這幫家夥又怎麼可能得到這樣的情報,這必然是湯之國設下的陷阱!!”
不止如是,一團熾熱的查克拉火焰更是後發而先至,在前者意圖接過這份信箋之前就將之焚了乾淨。
裡麵的內容自然也是未能夠公之於眾。
至於這突然乍現的忍者,除卻身著代表木葉精英的墨綠色忍甲以外,身上還有一處較為明顯的標誌,那就是象征猿飛一族的代紋!!
這樣的言論自然是引起了木葉一方的戒備,
說到底,他們根本就無法認同自家的三代目大人會做出偷偷合縱死敵雲隱村,以及恐怖組織曉的行為。
這必然是誣賴!
是設下的陷阱!
“誒?”
“看來你對雲隱村的動態還挺了解的嘛。”
“難道,就是你在私下裡偷偷聯係著雲隱村的先遣部隊?”
千乃的聲音很是不善,其中的諷刺、揶揄很是鮮明,而空蟬之術又讓這樣的揣測落入了每一個名木葉忍者的耳畔。
“但是,你的訊息未免也太滯後了一些。”
“難道沒有發現,雲隱村已經一夜沒有聯係你了嗎?”
儘管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直接證明一切,但是這並不妨礙其繼續煽動著木葉的軍心。
隻要那早已變味的火之意誌有一點的鬆動,那就是大勝利!
畢竟,
置身於波之國邊境的忍者,最初防範的並不是湯之國,而是隨時都有可能南下的雷之國·雲隱村!
雙方之間的血仇,那可是根生蒂固的。
若是被證實,木葉高層其實與世仇雲隱有著一些不清不楚地聯係,那麼後果可就有趣了。
“哦,對了。”
“你該不會認為,密信隻有一封吧?”
說話間,又是一封紙麵沾染著血跡的信箋出現在少女的指縫間。
“妖言惑眾!”
“這家夥必然是想要擾亂我方軍心,擒下她,將之帶回村子,讓山中一族的人好好探尋置辦這一手鬨劇的幕後到底是誰!!”
猿飛賴束有些慌亂了,因為於之耳畔已經響起了一些竊竊私語和質疑聲。
雖然他並不知道真正的情況是怎樣,也沒有私下與雲隱村之間有過聯係,但是其無法無視日斬大人被無端抹黑!!
當然,若為真,他必然是要在第一時間將危險源抹消!!
且不止是其一人,在落下擒拿的言論之際,數道隱匿在暗處的忍者就一並朝著那獨自置身於隊列最前列的少女急速衝去。
是想要先下手為強!
但就在這時,就在他們的身形堪堪越過界碑之時,有‘嗡’的沉悶之音在空氣中爆發!!
這種擾人耳膜的聲音在給予旁觀者最真切的心悸感時,也隨之為虛空鋪上了縷縷血橫。
隻見,但凡僭越邊境的木葉忍者,無論是身著淺綠忍甲的中忍,還是身著墨綠忍甲的上忍,儘皆在此刻戛然住了橫衝而出的態勢,化作了人首分離隻剩下慣性的死軀!!
【風遁·風切!】
而始作俑者,赫然就是置身於少女身後的一名黑發忍者。
隻是,其佩戴著的麵具與身著的寬大披風將之麵容與身形完全遮掩,唯一能夠看到的,僅有那貼合在此間一起的十指。
“僭越者,死!”
千乃的聲音也於人頭滾滾的此刻堪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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